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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的恩怨,當年為了要除掉那‘神風魔’,我們之間與他已經是意見相左,後來你我所做所為也自然不會逃過他的耳目,他當時之所以不來相犯,主要是由於那時我們七人尚在一起,至於後來我們分開了,但我與天光、血影、碧海三人在一起,他仍不敢輕犯,殘天、缺地遠在大漠,行蹤不定無處找尋,你則由於‘天一’大師與他是好友,他不願輕犯少林,現在情形可不同了,我們之間彼此已經不睦,正給他以個個擊破的機會,你想他會放過我們嗎?”洱海笛的情緒,可由他的聲音中聽出激動異常,稍停又道:“所以我們為了自保,只好”
“老衲仍本原意。”回得斬釘截鐵。
“因為你知道他永遠不會犯少林寺!”洱海笛冷冷的道。
“生死老衲已置之度外了。”聲音很平靜。
“我們的事總有一天會抖出去,你不怕死,只怕少林寺的名譽”
“你在要脅老衲?”
洱海笛輕笑道:“不是要脅的問題,而是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而今只有一條路可走。”洱海笛的聲音突然凝重的道:“除非把他先除去!”
接著是一片沉默,顯然是那人在考慮了。
“你要老衲怎樣助你?”那和尚顯然是在向他低頭了。
洱海笛道:“兄弟不敢耽擱你太長的時間,只想借你一臂之力先擒住他的三個弟子,作為兄弟創派這段時間的護身符。”
“擒他三個弟子?可是陣中的”
“正是,說句不怕見笑的話,三人合手兄弟我還要大費一番手腳。”
“好吧,”
隨見兩個人從洞中走出來,其中一人是洱海笛,另一人則是少林長老霞行上人,白玉騏深知二人武功高不可測,是以不敢立刻尾隨而出。
洱海笛領著霞行上人向草坪的右側走去,才走出十幾步,右側坡下嗖!嗖!躍上了四個人,二人立刻停步,掃眼看去,不由各吃一驚,連在洞內監視二人行動的白玉騏及“七面鳥”也都為之一怔,原來躍上來的四人,豁然竟是“天魔儒俠”的三個弟子與熊玉燕。
四人見洱海笛與霞行上人站在身前不滿五尺處也是一楞,就在雙方一呆的一瞬間,四人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著黑色儒衫上繡九條白龍年約五旬上下年紀的書生。
但見此人白淨面皮,雙眉斜飛,兩眼朗若星辰,神光閃射,洞人肺腑,此人行動之快速即以輕功見稱於江湖的“七面鳥”都不由暗暗咋舌。
洱海笛與霞行上人等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上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
黑衫儒生目注二人道:“你們兩人都已聲稱退出江湖,不問武林是非,現在卻又擺下了這個陣圖大傳武林帖,這也能叫歸隱嗎?”
洱海笛與霞行上人雙雙臉上一紅,洱海笛打個哈哈道:“好說,好說,你是我們九人之首,最先退出的也是你,而今你自己也不是出山了嗎?”
“你們所做所為逼得我不得不出來。”此人語出莊嚴完全是一派教訓的口吻。
白玉騏這時已知此人就是洪荒九魔之首的金掌魔了。
霞行上人跨前一步,稽首道:“阿彌陀怫,老衲給師兄行禮了!”隨道:“自泰山的事發生後,師兄似乎就不肯相容我們兄弟了,此次師兄重人江湖恐怕是早就有準備。”
“胡說!你我過去情同手足,我願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機會,可是這許多年來,你們不但沒有改過,卻反而越做越不像話,就以你霞行來說吧!你身為佛門弟子,要去的就是七情六慾,你捫心自問做到了那一點,難道說你從來都沒有想到你師弟雲行僧嗎?還足你良知已失麻木不仁了呢?”“金掌魔”的每一句話都如萬枝利箭,射進霞行上人肺腑深處,霞行痛苦的低下頭去,默默無言。
洱海笛兄霞行大有悔意,不由心中著急,介面道:“那你打算怎樣?”
“金掌魔”雙目寒光一閃,但又立刻消失了,目光緩緩移向天際,沉聲道:“只要你們立刻退出中原,不再在武林現身,我就不為難你們。”接若把目光轉註在二人臉上一遍,嘆了口氣道:“自泰山的事情發生後,我們都該省悟,我們都是偌大的年紀了,難道連一點江湖是非都分不出來嗎?”他的話說得很誠懇,如同兄弟般的關懷、寬容,這使霞行上人更加感到慚愧無比。
洱海笛也微微有些動容,但轉念想到他幾十年來處心積慮所要創的基業成功就在眼前,而卻不能如此輕易的放棄,實在不甘心,當下把心一橫,冷笑連連道:“我們九人當初相聚,武功各有所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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