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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雪恨?”蕭雲嘴角弧度醉人。
“你不配,對於穿起龍袍不像太子的人,我通常的做法是,當眾奚落一番了事。”邱式扯著冷笑。
然後,他突然扔掉了那把傘,任由細雨從天而降,勾起一旁有些慌亂的魏娜的下巴,不管不顧,當眾來了個法國溼吻,凸顯肆無忌憚,舌頭靈巧像蛇,貪婪地啜取著對方的唾液。魏娜一開始被這一貿然舉動驚著了,美眸緊閉,但在他的百般挑逗下,也逐漸放開,不時發出嬌氣喘喘的銷魂聲,惹得其他男士一片嫉妒的眼神。
蕭雲依舊與世無爭,靜靜抽菸。
足足長達五分鐘,兩人才依依不捨分開。
邱式舔了舔嘴唇,故作回味無窮的樣子,斜睨著蕭雲,冷笑一聲,輕聲道:“風騷的女人,真是從裡媚到外,一下子就把人的魂都勾走了,實在夠味。蕭雲,我知道她曾經是你朋友的女人,不過現在歸我了,老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怎樣玩就怎樣玩,哦,差點忘了,你那朋友被人給殺死了,那我這算不算繼承遺產?”
仰天大笑。
充滿挑釁的味道。
魏娜竟也跟著笑了起來,很賤,眼神仍顯迷離,膩聲道:“寶貝,別這樣說,人家會生氣的。”
邱式猝然甩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嘴角都流出了血,冷聲道:“我讓你出聲說話了嗎,賤貨?”
魏娜忍著痛,也沒擦去已經被雨水混淡了的血跡,拉著他的手,膩聲道:“對不起,寶貝,別發火。”
“跪下。”邱式說了一句讓眾人譁然大驚的話,那套白色的西裝已經被雨絲打溼了無數個小點,囂張。
魏娜沒半點猶豫,就跪在了溼漉漉的地板上,可還是笑臉嫣然,幾根溼潤散發貼在面龐上,很可憐。
燕市悲歌。
邱式揉了揉她的腦袋,就像逗著一條寵物犬,轉頭看向蕭雲,陰笑道:“怎麼樣,調教得還可以吧?”
蕭雲沉默如金,還是一副老僧入定狀,那抹微笑明媚得好似驕陽一般,一道弧線,彈掉了那個菸頭。
出頭的櫞子先爛,他早已習慣了容忍和蟄伏,忍風、忍雨、忍飢、忍渴、忍寒、忍暑,忍人所不能忍的,讓人所不能讓的,吃人所不能吃的,受人所不能受的。他並不想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尤其是在這個極易遭人嫉妒的上流圈子,一不留神,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這需要對一個度的精確把握。別看那些高不可攀的富人政客們常聚在一起品酒論茶、談笑風生,一團和氣的寒暄氛圍,可暗地裡其實都是在炫耀著自己,富人的資本是錢,政客的資本是權,到底是錢一馬當先,還是權獨當一面,至今仍未能蓋棺定論。
可惜,笨人做不了最笨的事,最笨的事,都是聰明人做的。
蕭雲做了一個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愚蠢舉動,撐開傘,慢慢走前幾步,扶起了跪地求饒的魏娜。
“屍首在哪裡,蒼蠅也必聚在哪裡,不要做一隻任人魚肉隨風搖擺的無頭蒼蠅,錢腐蝕靈魂,就像鏽腐蝕鐵一樣,自重。”蕭雲淡淡道,對身旁怒不可遏的邱式視若不見。他並不是在煞費苦心地進行思想開導,純粹是一種善意的勸解,接不接受都在於她自己,自尊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爭取回來的,如果非得破罐子破摔,觀世音也幫不了。
魏娜媚眼如絲,濃妝豔抹的臉龐忽然綻放出一個痴笑,嬌聲道:“你想叫我蝮蛇螫手,壯士解腕?”
“最好不過。”蕭雲微笑道,身上的西裝的確很廉價,給人囊中羞澀之感,卻仍然氣度不凡。
“你養我?”魏娜瞬間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胭脂紅唇故作姿態般地咬了咬,一股子騷味興風作浪。
“自食其力不好麼?蕭雲皺皺眉,終於理解當初小亮為什麼會為五斗米而折腰了,敗家女人是禍根。
“蕭雲,別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既沒背景靠山,也沒真才實學,在社會中怎麼立足?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自尊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就是喜歡侯服玉食的日子,對奢侈品貪得無厭,別人說我慾壑難填,我不在乎,拜金又如何?你倒是經常說服教育別人,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不也是一個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嗎?自己眼裡揉不下沙子不要緊,別把別人也帶進來!”魏娜冷冷道,一把推開蕭雲,重新走到邱式身邊,依然是百依百順的**,沒有一絲廉恥之心。
蕭雲輕嘆。
邱式卻截然相反,猖狂,得意。
毛偉人曾說過,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