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人齊衝,已各自亂了陣腳,便被晏無端一記“九曲連環”扣住咽喉,未等掙扎,五顆腦袋齊齊掉落在地,人頭還在抽搐著,目眥欲裂,表情猙獰而可怖,翻滾幾圈到了桌子底下。
“還有十一個人,一個都別想走。”手中的紅滌魂鈴因剛嗜了血,更加蠢蠢欲動。未等眾人反應,紅滌魂鈴已如破弦之箭,猛烈飛向門邊兩人,靠近時紅影幻化為二,直插兩人咽喉,只聽見“嗤”的一聲魂靈肉之聲分外明顯,兩人像被掐了咽喉一樣,瞬間氣絕。鮮血噴射至其餘兩人的臉上,還留有餘熱。
“晏無端,你欺人太甚!”話音剛落,卻是慘叫一聲,再也發不出聲,他的舌頭儼然被晏無端拔下。
剩下八人不曾見過如此歹毒的殺人手法,心中俱是畏懼,門邊剩餘的兩人,更是有拔腿就跑的衝動。同伴身上的血此刻還未在他們的臉上凝結,順著眼瞼留下,模樣甚是可怖。
八人不動,面如土色,冷汗直流。他們俱是被晏無端的手段所震撼,行走江湖多年,從來都是和名門正派打交道,即使是被名門正派所不齒的唐門,亦不曾有如此毒辣的殺人之法。而她的武功,亦不屬於那些旁門左道中的任何一派。
八人心中已經吃不準這個殺紅了眼的女子,本以為一個女子不過是仗著運氣好,才能順利地保護了舒倦。又見她對張閣主如此無禮,氣憤不過,才集齊手下的兄弟,誓要將她好好修理一番。雖說那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子,有違江湖道義,他們心中也只是想嚇唬一下,不曾料想,他們十多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今夜竟會是他們的喪魂夜。
晏無端就站在離他們三丈開外之處,邪笑著看著這群人,兩隻手各執紅滌一端,右手食指纏繞著紅滌,一圈復一圈,待到整個手都被紅滌包裹,復又將紅滌一圈又一圈的拆解,神色輕鬆,似乎並不是要動手的樣勢。
隨著她的動作,紅滌一端的魂鈴發著清脆的樂聲,彷彿籠罩了這件小小的酒肆。而晏無端的心情卻是越發好了,“給你們一個選擇,”晏無端笑著,幽幽地開口,“若是你們自行了斷的話,我便留你們一個全屍。”
若是讓她出手,便是殘肢遍地了。可是晏無端懶啊,她懶得自己動手殺人啊。就剛才那幾個人能得到晏無端親自動手,那也是走了運的,就是叫人自行了斷,彷彿也是天大的恩賜一般。
“何必趕盡殺絕。”
話音未落,一個白色的身影依然飄至這酒肆內。
這酒肆本就被晏無端的殺氣籠罩,而此人竟能如此輕易進來,想來武功也是不弱。
八人見來人在為自己說話,又見此人輕而易舉進了這酒肆,似乎覺得有了希望,便也漸漸壯起了膽子。
“先生,這魔頭委實厲害,先生當心。”為首之人,小聲提醒。
晏無端笑得更歡了,手中的紅滌魂鈴也響得更清脆了,“老斷,你不吹招魂,這魔頭的稱號就落在我的頭上了。”原來,來人正是魔笛先生斷無痕。
“哈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如此名號落在你的頭上,我自是不會計較。”若是別人,可不見得他就有多好的心情了。
剛剛還有底氣的眾人,聽聞他二人的對話,又緊繃了神經。
魔笛先生斷無痕,殺人全憑心情,為黑白兩道最為忌諱的人之一。真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老斷,你今日難道是大發善心了,居然連招魂都省了。”
“其實,我早已覺得招魂太過費事,若非為了讓人知道是我出現,我也懶得浪費這吹曲的時間。”斷無痕說的頗為無奈。
“哈,我當年早已告知你,奈何你非得殺人前來段樂聲,如今,正是被我說中了吧。”任誰都不會想到已近不惑的斷無痕與晏無端竟是忘年交。
“此處便交給我練練手吧。”此時,這八人才明白,何必趕盡殺絕,不是心慈勸導之言,而是斷無痕為了練手所用。
“正巧,我的酒癮也犯了。”語畢,也由著斷無痕,自己到處尋覓好酒去也。
只是此刻,晏無端還不曾意識到,有些事情正在悄然無聲地進行著,卻恰好影響著她的人生。
☆、謀略
病塌之上,年輕的公子斜倚著,輕裘緩帶,玉樹蘭姿。
只是臉色蒼白,乾澀的薄唇緊抿。
“張勳門下的人今日去挑釁晏無端了?”聲音暗啞無力,透著久病成痾的症狀。
“是的。”回答他的是一道平靜的男聲。平靜就如死水,沒有一絲漣漪。
“張勳如今武功全失,連最忠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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