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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狗都被晏無端除了,便是如何都興不起什麼風浪了。”聲音輕微,偶夾著咳嗽聲,彷彿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一般。
看見對面的文淵眉頭緊鎖,“你有什麼疑慮?”
“怕是晏無端沒有那麼輕易放過張勳。”
“文淵,你知道何故晏無端廢了張勳武功,樓內眾人一致要求我給個說法,我卻將此事壓了下來嗎?”
文淵搖頭,不知。
“你不覺得咱們樓太安靜了嗎?”表面上的平靜,卻昭示是暴風驟雨的突襲。
文淵依舊不解。
“這正是我要的。”這句卻有些喃喃自語了,聲音低的也許只有他自己聽得見,“兩個時辰後,讓花點溪來見我。若是晏無端回來欲做什麼,你且不用過問。”
“是。”
舒倦自上次被挾持之後,身體每況愈下,竟是隔三岔五的在生死邊緣徘迴。就是連墨大夫都已束手無策。舒倦知道自己的情況,也禁了藥,任由著這病,若是哪一天眼睛一閉,也就這麼過去了。
樓裡的人大約也知道舒倦每日只有兩三個時辰是醒著的,諸事都交由各大長老在處理,若是各大長老都處理不了的問題,在由舒倦親自處理。
張勳一事,樓裡的長老頗有爭議,一致要求將發征討帖與各大門派,欲將晏無端誅殺與東隱,且態度十分強硬。
張勳是跟著老樓主的舊部,且又是樓內之人,如此被一個外人欺侮,簡直是在挑釁傾雪樓的江湖地位。
“以後,她將會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孃親。各位若想讓舒倦絕後,請便。”那時,舒倦是這麼說的,神色淡然,極其認真的樣子。任誰都看不出來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況舒倦乃一樓之主,他說的話,眾人自然不會懷疑。
各位長老都是看著舒倦長大的,自江小扣一後,眾人對舒倦的感情問題縱使絕口不提,心裡也是十分在意的。若讓舒倦再接受一個人,絕非易事。
眾人在面子和傾雪樓的存亡上思索良久,最終決定隱忍不發。
舒倦病危,而晏無端肚子裡的孩子,將會是傾雪樓的未來。
晏無端不知道那八個人是怎麼死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凡是碰上斷無痕的人,多數是活不下來的。
有酒的地方,就有晏無端,這話是沒錯的。晏無端尋好酒的本事也是不賴的。所以,當晏無端說是酒癮犯了,直去最好的酒家找,這便對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斷無痕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自斟自酌,桌上還放著一盤花生。
“回去?回哪?”回迷霧山,回傾雪樓,還是回哪裡。
“你明知我說的是什麼?”
“老斷,你何時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猛地灌了口酒,晏無端顯得有點不耐煩。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也是無可奈何。”
“小二,再來壺酒。”晏無端嚷道。
“既然你不想提,我便等下次碰見你再說了。”斷無痕多少也是知道的,這丫頭的脾氣倔,若是不想的事,硬逼著,急了,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告辭。”
晏無端喝了口酒,什麼話也沒說。
入暮的時候,葉一進書房去找葉翩折,想向他彙報訓練出來的暗夜十三殺,已到了可以執行任務的時候。
只是還沒到葉翩折的書房,就已被葉翩折的貼身侍婢雨簾告知,葉翩折去了極樂宮。
南越國位於雲海之邊,三國要塞之地,商業興華,百姓富庶,每年從雲海上漂洋過海而來的商人和從他國而來的散商給這個國家帶來了數之不盡的財富。歷代南越王重商興農,南越國可說是最富庶的國家。
而葉翩折所處的西北之地,更是主要的商貿往來之地。容淵侯可說是富可敵國,不可小覷。而在縱情聲色方面,容淵侯甚至比南越王更勝一籌。
侯府有座秘密通道,是通往極樂宮的,那是葉翩折建起來蓄積姬妾女伎男伶的享樂所在。歷來只接待朝中重臣以及王室成員。
那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那是一個琉璃緋色的世界。亭臺樓閣築於活水之邊,雲煙繚繞,小橋流水,意境悠然。
那裡到處鋪滿了了金子、瑪瑙、紅寶石,就是連栽在活水便的薔薇也是緋紅的瑪瑙石雕成,一樹一樹的花開。
活色生香,酒池肉林,池中飄著永不凋謝的雲英花,林間有無數俊美的少男少女,姿態曼妙。
凡是去過極樂宮的人都神態迷離,樂不思蜀。似乎想永遠的沉醉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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