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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晏”
“不要說了,我答應曼曼會救出你,怎可失信於她、放心。”
“放!”夏御城神色微凜,一抹厲色浮上他的臉孔。
那數百個已然準備就緒的弓箭手,看見夏御城的手勢,紛紛鬆開了拉箭的手。繼而又迅速將背後箭囊內的新箭補上。
霎時,那小小的一方院落,人聲鼎沸,小院的上空,利箭像一隻只帶著針刺的黃蜂,密密麻麻地朝著晏無端哥杈哥襲去。
晏無端一手拉著杈哥,一手阻擋兩人四周的飛箭。只是箭無休無止,實在很多。
她只能將內力上體提,以掌帶出,短瞬,將數百隻利箭震斷。
趁此機會,帶著杈哥躍下牆。
“王爺,他們逃了。”夏御城身旁的一個將士開口。
“跑不了多遠,追!”
“是!”
夜幕下,夏御城的臉映著不遠處的火光,忽明忽暗。
“我去引開追兵,你沿著這條路走,去煙雲渡找曼曼。”晏無端指著前方的路對杈哥說。
“不行!我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去冒險!”杈哥堅決否認。
“放心,這些嘍囉不是我的對手。”
“不行,你的傷”
“囉嗦什麼。”晏無端將杈哥扔上事先從馬市夠得的棗棕色馬上,重重一拍馬臀。馬兒長嘶一聲已經破蹄跑開,杈哥已然沒有機會再拒絕。
希望,你們可以幸福。
“快,她在這。”耳邊響起零碎的腳步聲。
晏無端看著追兵靠近,冷冷一笑,提氣躍上屋頂,快速在屋頂上跑動。
“女賊進了使國驛館,快去稟告王爺。”牆外是那些追兵的聲音。
晏無端一進此地,也未看清來人,只是從背後扣住了他的咽喉,“不許出聲,否則我捏斷你的脖子。”晏無端威脅著。
其實,在城王府的屋頂,她擅自運用內力,已然使得內傷加重,血氣逆流,而為了躲避那些追兵,她又用了內力,此刻怕已是強弩之末,莫說是捏斷這個人的脖子,只怕下一刻,她連站都站不住。
“哦?你想捏斷我的脖子?儘管一試。”
晏無端還來不及動手卻是氣血翻湧,一股腥味從喉間湧出,噴吐在那個人的月牙色的脖子上。
他嫌惡地皺了下眉頭,“你死定了!”
說完一個反身,已從晏無端處中脫手,提掌便是朝著她的胸口猛擊過去。
晏無端剛想運氣抵擋,更是引得血氣逆施,一口汙血噴薄而出,渾身就像失了力氣一般,猛然向後倒去。
這回,怕是真的要死了,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她只看見那人本已出掌的手硬生生收了回去,琥珀色的眼珠是滿滿得不可置信,似乎還有不可抑制的喜悅。她想不了那麼多了,墜然而下。
“晏無端!”葉翩折轉身出掌的那瞬才看清,今夜要挾他的居然是她。
居然是她!
那瞬,他居然不知所措,硬生生收回自己已然出了全力的掌,飛身而上抱起乍然落地的她。
“葉一,將今夜追她至此的全部人滅口,我不希望看到有活口。”葉翩折的臉上滿是怒意。
“是。”空氣中傳來呆板的回答。
踱步進了內閣,將她放置在床榻之上,葉翩折搭上她的經脈,不由眉頭深皺。
內傷,極重!若是剛才他沒有將那掌收回,也許此刻晏無端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到底是誰可以將她傷成這樣?
空著的那隻手不由緊握成拳,骨骼間發出摩擦聲。
他本來已經打算明早就走了,卻不曾想過在他離去的前一夜找到了她。不,確切的說,是她找到了他。
葉翩折抬手,用拇指輕輕擦去她嘴角的血跡,眉目間竟是難得的溫柔。
從身上拿出一顆他從南越宮中帶出的療傷聖藥,喂她服下。
然後,居然與她五指緊扣,一手摸著被汙血濺到的脖子,看著她,溫和得笑著,與往日的他簡直是換了一個樣子。
此刻的他,怕是鳳玠看見,都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葉翩折。
他要等她醒來。
☆、29、葉翩折的溫柔(倒v)
作者有話要說:居然那麼多人喜歡葉哥,喜歡舒哥的人怎麼就那麼少呢?
是不是應該統計一下,若是葉哥票數太高的話
馬車在寬闊的官道上行進著;趕車的車伕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