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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百,手持著馬鞭;架勢穩當;一看就是趕車經驗十分豐富的。而被趕的馬通體雪白;無一絲雜毛,腳步健穩,也是匹難得的良駒。再看這黎香木所制的車身,看似平凡;卻是在各個細腳處雕刻著龍形圖紋,栩栩如生。黎香木堅實,用它做成的東西久用且不易壞;更難得的是黎香木防雨水防烈火。所以;皇宮內常用黎香木所制的閣子;用以盛放文獻。
這是難得的好車好馬,好趕車人。
誰會有如此之大的手筆呢?
晏無端只覺得好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水潭,裡面的水冰冷無比,刺骨的冷意擴充套件開來,無情的水從四周席捲而來,將她包圍。她想要離開水潭,想要游到岸邊,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她依舊在原地打轉,而身上的寒意卻是一層加著一層的襲來。她使勁的揮動著手腳,可是手腳像是被什麼禁錮著一樣,無法動彈,一點力道都使不上。
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馬上就要猝死在烈日下,無法呼吸。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晏無端雙手握拳,她要從這無法預測中逃脫出來。
依舊是那雙琥珀色的瞳眸,清澈,透亮,彷彿琉璃月下的星輝,即使有溫暖,也是點點的。
眼周的黑暈漸漸擴散開,腦子也從初始的混沌,變得漸漸清晰。
只見那眸子的主人,神色端凝,見晏無端醒來,惶惶中帶著喜悅,清冷的眸子漸漸染上了灼熱。
晏無端總算知曉了為何在昏迷中,她如何使力,都不得。只見那人將她圍在胸前,雙手在圈住她同時,也將她的手一併圈進。
這是何等曖昧的姿勢。
此刻的她,儼然像失了助力的普通人,任何事都沒法自己解決,而那個人卻像是她強力的後盾。這樣的姿勢,她是弱小的。
而這個人,很多年前,在晏無端心中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物件。
葉翩折!
如今,是否是風水輪流轉。
她想要從這樣的姿勢中脫離出來,卻發現手腳真如昏睡的感覺一樣,即使葉翩折不圈住她,她已然沒有力氣,又或是說,若非葉翩折圈著她,此刻她早已倒在車上了。
“別動,這樣很好。”耳邊是葉翩折滿足的聲音。
“怎麼是你?”若是知道那夜她闖進的是他的住所,就是打死她額不會進去。她寧可多跑幾步路,寧可傷的更重些。
“怎麼。你看到我不喜歡嗎?”葉翩折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晏無端的臉龐,像一隻正在賣乖的波斯貓一樣。
“喜歡,自然喜歡。”晏無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這是不是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也知道你定是喜歡的。”葉翩折聞言,十分高興,笑著舔舐著晏無端的脖頸,彷彿在品嚐人間美食一樣。
“這是去哪?”她雖是重傷,卻還不至於眼瞎,不知道現在是在馬車上。
“去南越,我的地方。”舌尖在她的動脈上搭著轉兒,或輕或重。
他對她的渴望,一寸寸侵蝕著他的意識,他的行為。
“你的地方?”晏無端找到了話中的重點。
“是,我的地方。”緩緩的拿起晏無端的手,將她因練武而不甚光滑的手,塞進他的手裡,十指緊扣。
自見到她後,就是一刻他都無法容忍觸控不到她的溫暖,感受不到她的氣息。
他想要佔有她,完完全全的佔有。
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過。
晏無端聽聞他的話,心中已然有數,多年來,他的心願終究是成了。
“你如今已是南越的王了,極樂宮的美姬男伶是否要遷移到南越王都去了。”葉翩折你要斷袖分桃隨你,你要美姬群繞也可以,她晏無端招惹不起。
“怎麼?你吃醋了?”葉翩折舒心一笑,“我已命人將那些人都殺了,看,惹你不高興了。”
葉翩折喜歡殺人,她管不著,葉翩折喜歡殺誰,她也管不著。就是葉翩折將他府上的人全部殺光,她都懶得去管。
她只是越發覺得葉翩折的行為像動物了。心中如此想到,不由隨口而出了。
葉翩折在她耳邊低低哼笑,“像什麼?你那頭死驢子阿毛?”葉翩折是極其不待見那隻隨時隨地都可以跟在晏無端身邊,時不時還會給晏無端臉色看的驢子的。
其實,葉翩折若不提及,晏無端也早已想到,依阿毛那隻死驢子的性子,怕是如今早就忘了還有她這麼個主人的存在的。說不定現在正跟在那隻叫小紅的母驢後頭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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