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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毅狡猾地眨眨眼。“不的於一,咱可以去找市長說理去。”
“跟你這非暴力但不合作型的也沒法溝通。”翅膀直接用手去盤裡抓排骨,煮太爛了。
“那你怎麼著?停業大裝?別得瑟!”於一用手擋著臉,不讓楊毅照到他,“錢夠嗎?”
“夠了,年前沒少劃拉,本來想給丁凌分紅,他說不急著用正好裝修,反正我也不想大裝。”相比於一,翅膀還是很配合的,邊說邊對著楊毅的手機頻頻擺POSE。“用不了多少錢。拿給我看看閉眼睛了,刪了,重照。”
“該給人家就先給了,裝修不夠我這有。要裝就好好裝一把,裝到可心了,省得沒多長時間又得動。”
“那破架子,除非打地基重蓋,要不怎麼都不可心。靠,你照這啥玩意兒!”
“你說啥玩意兒!老擱那兒撲愣膀子能照好嗎?”
於一向後靠在椅子上眨著眼看倆人在他面前搶手機來,明顯的在想其它事。
時蕾嚼著食物。“你別聽他扯蛋啊。”話是對著於一說的,“他答應了長髮哥,不可能動那破店。”
“靠!”他就知道,這小子就嘴賤!
“S市不比M城,二十萬開個酒吧,而且是那麼好的地點,不是人情誰肯賣?”終於看到比較滿意的照片,翅膀這才放了楊毅收回身子繼續談正事。“長髮這個人啊,搞藝術的麼,都有那麼點兒護短,自己的東西怎麼都好。留學不是移民,等他回來一見這店除了還在原地兒之外啥都不一樣了,什麼心情?”
一桌人吃的也停了鬧的也停了,楊毅拿雙筷子挨個盤子翻,叢家問她:“你攪和什麼,人家還吃不吃了?”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我看是不是有什麼吃了犯衝的,老大好像食物中毒了。”
時蕾噗聲一笑。“喝多了。”
“拉倒吧,”季風才不信,“他要喝多俺們都得喝死。”
“你們就見不得我表露內心!”翅膀很受打擊,他稍微有點人情味咋這麼讓人難以接受呢?
“我覺得飛石現在裝潢還行啊,”時蕾不覺得有像翅膀形容的那麼糟爛,“現在客人也挺多的,還總沒座兒呢。”
於一點頭稱是,“四個月不到就能還出來十萬,應該還可以。”
“那是借這幾個節的光了。你等看這個月的,能夠給服務員開資我都樂夠嗆。”翅膀沒他們那麼樂觀,“變是肯定得變一下,不過店面兒硬體方面就那麼回事兒吧,主要是軟體。沒內容整得再花哨幾天也就看膩了,又不能天天沒事兒就裝修玩。跟這兒說也不合適,哪天我上你辦公室找你細說。”
“什麼意思?”季風按著翅膀的思路走,“要加特殊服務?”
時蕾馬上戒備地看過來。
翅膀瞅了她一眼回頭罵季風:“去你大爺的!家家,這逼上學是不是沒幹啥好事兒啊?”
“反正一天挺忙的。”叢家避重就輕地回答。
“我忙啥了我?”季風百口莫辯。“小鍬兒他家那些舞廳什麼的都養小姐。”
“你可輕點折騰吧翅膀,”叢家對他這種半工半讀還是不很贊成,又不是缺錢花。“我瞅著你好像瘦不少。”
“我穿這麼嚴實你都能看出來我瘦了,”翅膀齜牙樂。“家家真是關心我,跟蕾蕾商量商量給我當偏房吧。”
“我才不當,”叢家嗡聲嗡氣地說,“我要當正室。”
“傻孩子,”翅膀一本正經地教導,“小的得寵。”
“我給你當小的!”楊毅自告奮勇。
“那個什麼小四啊”翅膀趕緊裝成沒聽見。
季風指著丟了臉的楊毅笑得很開心。“你可把老大嚇毛了。”
剛想發作,眼睛一轉,楊毅笑了,笑得季風頭皮發麻。“小貓,”叫得時蕾也有點麻,“你看我們四兒今天是不是特別帥?”
“不夠你得瑟的了。”特別帥的人剜了楊毅一眼。
季風的模樣不用說,一個帥哥的所有配置在他身上都有體現,濃眉大眼,肩寬腿長,早在上高中的時候學校裡就有追風一族。時蕾不明白楊毅這句問話的含義,翅膀靠在椅背上奇怪地看著季風:“四兒,你這帽子租來的?”
楊毅憋得捂嘴又跺腳,心道還得是老大,一下就能說到點子上來。
於一扯著她紅色的髮尾笑:“你別踩著我。”
季風的臉刷一下就紅了,捂著頭上那頂吃飯都沒捨得摘的淺褐色毛線帽。“我願意。”
翅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