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扣在他臉頰上。他扭頭就咬,咬在她姆指指腹上媽呀!她縮回手。“狗!”什麼破理論。
“起來收拾收拾回家。”
“我真不想回去了。”
“真的?”想通了要跟他單過?
她點頭。“我一想跟你在一起回去楊毅她們得怎麼笑我就腦瓜子疼。”
翅膀咬牙。“她敢逼逼叨叨我不廢了她的!”
“你吹吧,翅膀!”
“你吹吧翅膀!”楊毅翻著大白眼,鼻裡冷哼的氣息好懸沒給剛下車的翅膀吹回S市去。她那頭俏麗的刀削短髮,一次見面一個顏色,這次是黑的,只在髮尾染了參差的紅色,好像金魚尾巴。
翅膀拍拍她的頭頂。“孩子真孝心,來接站了。”
“我來看看你怎麼廢了我的!”一個小擒拿擰過他的手。
翅膀痛呼一聲,捏小雞一樣捏住她後脖子。“小逼崽子你活擰歪啦?”
“怪他媽冷的鬧啥鬧,”於一接過時蕾的行李箱,“上車,不管他倆。”
“小四咋沒來?”翅膀四下巡了一圈問。
楊毅又白了他一眼。“你什麼人物啊還得這些人來接你。”
“靠,好好說話。”他拍拍肩背的旅行包,“時蕾給你買的東西可全在我包裡呢。”
“啊?給我買啥了?”
晚上翅膀和時蕾的接風宴,三個女生坐在一塊兒嘁嚓嚓各自說著趣事,笑聲連連,於一挨著嗓門最大的傢伙,不時哏咄一句:“小點聲。”震得他耳根發麻。
“遠點坐著去。”楊毅指著別的桌說道。
翅膀瞪她一眼。“樂的傻樣,嘴張得都快看見胃了。”
叢家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形成跟楊毅一樣效果。
菜上了一半季風還是沒到,於一抽著煙瞄一眼手機。“這小子晃哪去了?”
翅膀往扎啤杯裡倒礦泉水,一瓶倒進去剛好一杯,空瓶放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小四兒一會兒來了先罰一個這個,38度。”
季風推開雅間的門就聽見這句話,“我走了各位,拜拜。”不能明知山有虎還行虎山行吧?
“我靠,這不風少嗎?您老人家終於出現了,”翅膀誇張地站起來握手,“怎麼著,中央事務處理完了?”
時蕾向季風身後看了看,楊毅拿筷子在她眼前晃晃,得到她注意後詭秘一笑,筷子壓在唇上做禁聲動作。
沒看懂!時蕾以眼神表示。
笨!她咬咬嘴唇,眼仁快速斜了一下身邊。
叢家家低著頭認真地拿紙巾疊花,對季風的到來視若無睹。
什麼情況?時蕾茫然。
楊毅翻著眼睛唱小龍人,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趕緊把這杯玩意兒給我整走。”季風嘴裡泛苦地盯著那一紮白酒。“我看了肝顫兒。”
“喲,半年沒見還長出肝兒來了!”翅膀詫異。
“一直都有,謝謝。”
“你騙人~~”
“開飯開飯!”楊毅叮咣敲著盤子,“餓死了。”
杯杯滿上,季風說:“歡迎老大和”眼看著時蕾,突然猶豫了。
楊毅噗哧一笑。“你不認識她啊?”
“不是我尋思是不得換個叫法了。”他嘿嘿一笑,“大嫂啥的。”
“別沒溜兒!”時蕾瞪他。
“孩子長大了,懂事兒了。”翅膀欣慰地搭著他肩膀,“不過這杯酒你還是得喝。”
“靠,白叫了。”季風把杯子推向時蕾,“大嫂,幫我喝了吧。”
時蕾笑得殘忍。“你不要逼我給你敬酒。”
“你他媽來晚了不痛快挨罰求這個求那個的。”於一受不了他的婆媽,端回來放在季風面前,“不就一斤嗎,喝了。”
翅膀一拍桌子。“不愧是我二哥,有魄力。”
“鍬哥你跟我玩哪?”季風急了,“還‘不就一斤’!你忘了我回來那天你喝不到八兩就出溜桌子底下去啦?”
“讓你喝的說我幹啥?”於一不受他擺弄地拉回話題。
季風伎倆被識破,只好耍賴道:“你都喝不了我能喝嗎?”
“首都回來人兒這麼謙虛呢?”翅膀拿眼神兒鄙視他,“他啥量你啥量?站起來比俺倆都壯一圈還好意思說不能喝。”這小子行啊,學會躲酒了!
“你們幾個羅嗦屁啊,”楊毅拿杯底敲轉盤,“手都舉麻了還喝不喝了?小四你咋這麼丟人,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