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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翅膀抬頭看她,時蕾和小晉在猜骰子,隨口解釋道:“又找柏松去了。”
小杰起來要去洗手間,腳底下全是紅巖耍賴的證據,他一出溜就坐地上了,踢到桌子酒瓶子倒一片,驚醒好幾個半睡半醒者。翅膀罵罵咧咧地扶著他下樓順便取拖布去。丁冬一手支著下巴,困得直點頭,小晉精神還好,兩枚骰子雜耍似的在一隻手裡你升我降。
“晉你給小冬扒拉醒精神精神咱一會兒回去了。” 時蕾拿剩餘的幾枚在骰盅裡輕晃,轉了轉脖子。“紅巖跟我回我們寢住吧。”
“啊?不方便吧?”雷紅巖喝了口茶抿抿嘴,“我一會兒就到對面旅店開個房得了。”
“你住旅店花那錢幹嘛啊?也不是沒地方。”
“你們不就那種上下鋪的床嗎?倆人一張多擠得慌。沒幾個錢,反正我也就住個兩宿就回去了。”
“就待這麼兩天啊?等我們放寒假一起走得了,你不也沒事嗎著急回去幹啥?”
“不了,”她摸了根菸折下被酒浸溼的部分,點著剩下的一半,“我跟我媽說回去過元旦。”
何香晉抱怨說丁冬一叫起來就又睡了。“我們在師哥房間住吧,不要走了,外面好冷。”
“他那小屋哪能住下這些人?快給她喊醒咱這就走啊,要不一會阿白鎖門了。我上吧檯給你們拿外套去。”時蕾起身掃視一圈睡姿各異的醉羅漢們,腳一滑差點成了本晚第二個小杰。“哎喲~翅膀這拖布拿哪去了?”
“哎,小貓。”紅巖叫住她,“從剛才我就想問你來著,你跟馬小非是不是談上了?”
“啊,是。”這個問題還真尷尬。
“我說他看你眼神兒不一樣了麼。哎呀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跟他早沒戲了。”她吸著煙眯眼看她,“你倆本來就該是一對兒,上學時候就都一幫挺好的,現在還都在一個地方上大學。馬小非以前是花花點兒,不過對你不能。這傢伙,哪次打電話也沒說透個信兒,等著給我驚喜哪?”
“也沒多長時間。”她含糊交待,真不想跟男朋友的女朋友談論這種話題,雖然是前女朋友。
紅巖笑靨如花。“他總算有點人樣了。”
時蕾抱了衣服揹包,在樓梯口看見翅膀拎個拖布才要上樓。“你這造拖布去啦?”她笑道。
“關西說殿下幾個朋友來捧場了,我過去打個招呼。”他看她手裡的東西,“你這要幹嘛去?”
“廢話,回寢室唄。”
“這麼晚了在這兒住吧。”
“那小杰他們呢?喝成那樣了還能讓人回去?”
“他們在樓上沙發睡著就行,空調開著也不冷。”
“可拉倒吧,那多遭罪啊。”
“那網咖不比這遭罪?他幾個一嗑一宿呢!你可別折騰回去了,再得瑟感冒了。噢?”用力掐一把她的臉蛋,“乖貓寶兒,一會兒給你拿魚片吃。”
“疼!”她揉著被掐紅的臉蛋,抬頭看看,“樓上還有個專門來找你的。我們都回避一下給你倆單獨相處的機會,好好敘舊啊。”
“嗯~~酸!”他吸吸鼻子,“正宗老陳醋,夠味兒,我喜歡。”
“哼,反正成天打電話,”她歪著脖子,“也沒啥舊可敘,浩?某些人?”
他含笑警告:“扯遠了啊。”
“是啊,還是扯近點兒好。你也兩個多月沒找女人了,正好有送上門的。”
“你這跟誰學的陰陽怪氣兒?”他可笑不出來了。
時蕾暗喜,這回連翅膀也唬住了,看邢影還敢不敢笑話她演技太水!
“生氣啦?”他側眸看她,只看到一臉成份不明的笑。
“我跟你生這氣幹啥?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收戲不玩了,她抬腳上樓,怕再嘮一會兒連小晉也睡著,“對了翅膀,紅巖元旦就得回家,你這兩天有空帶她出去逛逛吧,別回頭讓人說你不講究,酒吧我給你盯著。”話都落在空氣裡,翅膀站在樓梯下面根本沒上來。她不解地回頭,提高了音量喊他,“你不趕緊上來給地拖了還杵那兒幹啥呢?”
17、親密原則
很晚了才接著季風的聖誕祝福簡訊,時蕾回覆了之後又看到楊毅那條無厘頭的資訊,笑了笑把電話撥過去,接通了卻是個低低的男聲:“她在衛生間呢。”
“於一?”
“啊。”
“你又上哈爾濱了!”
“她自己放假跑回來了,”於一頭疼無比,“說過完元旦回學校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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