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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一陣“誰啊誰啊”聲音由遠及近,於一說“小貓”,手機還給了主人。
“喂?貓寶兒?你咋剛回電話?給你發簡訊祝你節日快樂也沒反應,一點禮貌都沒有,越活越回陷。”
“你那是啥簡訊啊?我正想打電話問你是不是發錯人了。”
“哈哈哈,你看我說她肯定看不完吧。大姐大姐你一會兒好好看那條簡訊,從頭到尾看完。”
“什麼意思啊?”
“一會兒自己看就知道了。”小丫頭賣著寶貴的關子。“翅膀在旁邊沒?電話給他我跟他嘮嘮,沒人性的也不說祝我聖誕快樂。”
“沒有,我在寢室呢。”
“可也是,俺老大在旁邊肯定能看出那簡訊咋回事兒。”嘻嘻一陣笑,“你這大過節的這麼早回寢室幹啥?”
“他們寢的都在酒吧也沒地兒住,我和丁冬我們反正離得近就回來睡了。”提到睡還打了個哈欠,看一天書其實不比在酒吧端一天盤子輕鬆,廢腦子容易犯困。
“睡啥睡啊?這麼大幫人,唱唱歌打個通宵麻將啥的天亮了回自個兒學校睡去唄,”楊毅說話機關槍似的,不到沒子彈不願意停。“明天禮拜六也都不上課。都喝多了咋的?”
“可不都喝多了麼,連丁凌都趴下了。對,你猜今天誰來了?”
“男的女的?”
“女的。”
“咱班的?”
“雷紅巖。”有功夫給她開條件猜謎不如直接說答案了。
“啊?她幹什麼去了?專程看翅膀?”壓不住事兒地跟身邊人說,“滿桌兒幹S市去了嘖,雷紅巖!”
“她說前陣子過來聯絡旅行社,好像要帶團什麼的。”
“我知道了,她一同學,在南方混得還不錯。她家不搬哈爾濱了麼,有時候我們倆一起逛街吃飯啥的她跟我說的。”
“嗯,這不過年回家到S市倒飛機嗎,順道就過來見個面。”
“不真的假的,她沒個準屁,搞不好借引子又勾引我老大去了。”於一好像罵她一句胡咧咧之類的話,她回嘴說“你懂什麼啊睡你覺”,完了接著跟時蕾耳根提命,“小貓你把人看緊了,那女的可不是一般炮兒,當年翅膀還是她好朋友的物件呢,她看上就給撬過來了。我記得剛認識那時候她不尋思我跟翅膀有點啥事兒呢,還拿話嗑噠我,說不管翅膀去哪她都追著,我看她那樣也像能幹得出來的人,真的時蕾,你得防著點兒她。”
“那時候都小孩兒,人她現在沒那意思,這翅膀來S市快兩年了她不也頭一回來嗎?”
“不好說,你看她整這招千里探君,不就玩感動呢嗎?”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還能跟翅膀說‘啊你別搭理她’怎麼怎麼地啊?”
“你這孩子!誰也沒說不行搭理她,那她來看翅膀,你是翅膀女朋友,請她吃飯招待她玩啊,大大方方該咋安排咋安排唄,這還用人教啊?實在真不會就跟著老大聽他指揮。反正你留個心眼兒別讓她倆有機會單嘮。”
“你看你說那玩意兒,那人倆是老同學,我跟人也不咋熟,他們出去玩我跟著多彆扭。”
“跟滿桌兒不熟跟翅膀還不熟啊?哎呀你可愁死我了。”她急得嗓音拔了好幾節,於一在旁邊笑“累個好歹兒的”,她也沒理,想了想又說,“行,就算你跟她不認識,就當她跟翅膀純朋友,啊,就算親戚,她對翅膀根本沒別的意思,你跟著又有啥不行的?倆人陪著多給她面子,樂還來不及呢,你這人又啥啥沒意見,擺在旁邊跟帶尊人像兒似的,她怎麼能彆扭吧?真打什麼鬼主意才彆扭呢,那你就跟對了,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能不是嗎?”她就是懶得跟梢。
沒想到楊毅聽她應得不耐不煩馬上又補充道:“你這節骨眼兒上千萬別犯懶,翅膀讓她搶去你不得哭啊?”
“你見過我哭沒?”時蕾覺得她太血淋,“再者說她要是真能把人給撬走我跟著也沒用,你老大那麼多個紅顏我防得過來嗎?”
“嗯?”楊毅陷入沉思,她是主動攻擊型NPC,凡事比較喜歡採取積極PK,雖然小貓說得有道理,但對這種不作戰的消積防守還是能贊同。
“時蕾。”於一拿去了電話,“你別聽這崽子扎忽,大非心裡有數。”
多的話沒有,卻比楊毅羅嗦了整晚更能讓時蕾聽進去。“知道了。”要說之前被楊毅說得還有點麻了,於一這話無疑是副藥效絕佳的安心丸。
“行了早點睡吧別嘮了。”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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