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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犯虎?你就跟這兒看著自己男人跟人家打情罵俏你說誰犯虎!”她扯掉她的手,“小冬你把手給我撒開。”就算當事人能忍,她這旁觀的也看不下去了。
一回身卻是翅膀拉了雷紅巖走過來。“這麼多人你幾個鬧什麼!”他扶著她站穩,“介紹一下哦。這是硃紅巖,我姐們兒。這是邢影。”
邢影冷冷一雙眼睛像要把他們倆瞪出窟窿來。
“這個丁冬。”
丁冬斜瞄了時蕾一眼。
“這是我小師妹何香晉。”
小晉沒敢笑,擺擺手說:“嗨,你好。”
挨個兒指著人點名,指到時蕾,一伸手把她攬到懷裡。
“這個就顯不著你介紹了。”沒等他張嘴雷紅巖就笑著接過話來,“小貓現在越打扮越像樣了,剛才在大道上你不喊我我都沒認出來你。靠,你不知道,剛才打車沒氣死我,”她轉向翅膀白唬起來,“最後那傻逼差點沒跪地上求我,錢也沒敢朝我要就開車尥了。”
翅膀哈哈大笑。“你瞅你這身行頭,擱誰都得給你往夜總會拉。”
“啊?我穿得像小姐啊?”她低頭審視,又摸摸頭髮,“這也沒露肉五的咋的了?”
“走走走上樓嘮去,”翅膀推著她和時蕾離開人群流動量大的地方,“那個誰丁凌是不在樓上跟小杰他們侃呢?”
“嗯,”丁冬點頭,“對了,他們把骰子弄丟了一個讓我下來取的。”
“走吧咱也上去。”
有人歇斯底里地大罵:“人都死絕了啊,老子叫這麼久也不理!”
“哎,來了。”安西在吧檯大聲應著,眼前卻沒一個空閒的服務員。
“來了。”時蕾找到聲音來源,扭頭向紅巖打個手勢,“你先跟她們玩,我過會兒上去。”想了想又拉住邢影,“過來幫我取酒。”低聲囑咐道,“她倆現在就朋友,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那還這麼粘乎?”邢影忿忿然,“你還沒死呢!這個近密啊。”
“總不能給人撂在那兒不管啊?再咋說人也大老遠來的。”她向座位裡舉了下手,“稍等,馬上就來。”最後交待一句,“反正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千萬別蹶人家,你倆要幹起來太讓人笑話了。”
“不管你。”橫一眼笑得花枝亂顫的雷紅巖,“嘴抹得跟吃死孩子了似的。”
丁凌走下來在樓梯上遇著翅膀他們,踉踉蹌蹌地站住。“骰子呢小冬?”他滿臉通紅,“他們幾個沒有骰子就划拳,再劃一會兒我就醉了。”
“老虎下了山,猴子還稱王了!走,鐵子,給你丁哥報仇去。”翅膀拍拍紅巖的肩膀,“小冬不用拿骰子了,拳王在這兒呢。”說完趴在樓梯上衝著時蕾大喊,“你點完單趕緊上來啊。”
“一盤葡萄乾,一盤魷魚絲,”時蕾頭也不抬地揮揮手,繼續跟客人確定單子,“都要中盤的是吧?嗯。一袋爆米花,半打喜力,一瓶雪碧,雪碧要罐的還是瓶的?”
雷紅巖是典型喝滑頭酒那號人,憨憨啞啞的嗓音說話分貝賊大,一水東北江湖的社會嗑兒,正經八百著一張臉扯犢子,逗得全座人爆笑連連,隔壁桌的都扯脖子過來撿笑。她酒令划拳一把罩,本來輸的就少,再加上別人是實打實地喝,她卻藉著幽暗的光線玩著換水偷倒的把戲,酒喝進嘴裡拿餐巾紙一捂吐出來。半小時不到,翅膀寢室連小杰在內的六個人已經蒙挺了五個,唯一好端端坐著的當然就是翅膀本人。他咬牙切齒地提醒道:“親姐,這是咱自己家的酒,輕點遭禍。”
“不是你讓我給丁哥報仇的嗎?”她絲毫不怕被他拆穿,笑嘻嘻地看著靠在沙發上打盹的丁凌,“我覺得他可老實了,喝酒一滴都不往出灑,不讓人灌醉都怪了。”
“把人都當你哪?”翅膀鄙視地看著她,“你瞅這桌子底下讓你弄得跟養魚似的。”
“啊,我就這人品,你也不是第一天兒認識我了逼逼啥?”她說完自己吐吐舌頭。
翅膀佯怒。“你真當自個兒遠來是客我不敢收拾你哪?”
“你忍心嗎哥?”她適時扮可憐,“我這千里迢迢的,下火車就過來,就時蕾給了我幾個肉串,完了就到這兒坐陪來了。好人也讓你這麼灌也得裝熊了。”
“嘖嘖~”翅膀像看著狐狸變身小綿羊,“俺們朱四小姐成天在家酒桌上跟人過招這點兒酒還在話下了?”
“雷四,你老改不過來!”
邢影實在辦不到眼睜睜看著翅膀忽視時蕾一勁兒跟前女友說話,抓了一把瓜子下樓,眼不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