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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不像韋小寶,他像張無忌。”小晉推著乾坤大挪移,“有小昭芷若還有表妹,但他只愛一個趙敏。但那些也先遇上了也沒辦法抹殺了吧?”
“喲,你還看過張無忌。”邢影笑她,“我以為你就看什麼食神啊,滿漢全席啊”
“那你就只看日本的三級片!”
“不不,我港臺的就行了沒那麼高要求。”
“你怎麼不吱聲?”時蕾問身邊異常沉默的人,“睡著啦?”
“沒這特異功能。”丁冬自卑地回答。
“平時非哥長非哥短的攔都攔不住,這會兒她倆都討論你又沒話了。”
“她們跟我不是一個層次的FANS我不屑跟她們交談。”
“小晉你想不想看人裸奔?”邢影的目光刀一樣掃向丁冬的衣釦。
“不要鬧!”丁冬下意識地捂著衣領警告。“你們說的什麼韋小寶啊,張無忌啊,本來就不是我非哥的型別,非哥如果生在武俠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跟他相提並論。”
時蕾被她嚴肅的模樣逗笑,忍不住撒她的氣。“是啊,要是生在侏羅紀還沒人能跟他相提並論呢。”
丁冬一巴掌拍在她背上。“敗家媳婦兒!”翅膀的語氣學了個十足十。
“小冬你說誰能跟師哥比?”何香晉拉開時蕾夾在她們倆中間挽著丁冬追問。
“楚,留,香。”
邢影馬上提出反對。“跟俺們說的不是一個系統的。”嘮金庸呢整出個古龍的。
“一個小偷。”小晉對這個比喻也有點失望。
“是盜帥!”丁冬糾正她的說法。
“犯事兒了都得逮起來。”二者根本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說的不是職業這方面,我是指非哥的俠骨柔情”
“俠骨?他可得!”這回連時蕾也有意見了,“那人一副鐵石心全身懶骨頭,對自己沒好處的事兒從來不管。”比方說柏松,說是讓殿下介紹些職業玩音樂的朋友,結果為了攬生意每天讓人唱歌到半夜。
“蕾蕾,還記得我跟非哥是怎麼認識的嗎?”丁冬圓圓的臉上有不多見的嚴肅,“你真的覺得他是一個自私麻木的人嗎?”
剛來到S市的丁冬,比現在還足足胖上一圈,報道之後去學校附近的超市買東西,付完款往出走,狹窄的通道四個收銀臺,滿滿的全是人和貨,她再貼邊走還是擠到了一對年輕男女,男的瞪她:“擠什麼擠嘛?”女的指桑罵槐說男友:“誰叫你擠不過人家?”丁冬很尷尬很尷尬,拔腿就走,塑膠袋卻刮在旁邊的金屬購物車上,哧啦一聲,裡面的日用品散落一地。
還是那兩個人,結完了賬,對擋在前邊撿東西的丁冬十分不耐煩,尖著嗓子叫道:“哎喲~這麼龐大的身材堵在這裡不要太礙腳喲。”這時在旁邊刷卡的一個男生回頭看了一眼,客氣地說道:“阿姨你長得你根兒筷子似的反正面都看不出來,腆個逼臉笑話人家身材呢?”女的當下漲紅了臉,男的不幹了,揚著嗓子囔囔:“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他嘿聲一笑,“嫌我說話難聽啊?”簽完字接過自己的物品,慢悠悠地把銀行卡塞進皮夾子,抬腳就踹過去,“那他媽就別聽了。”男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女朋友驚叫,人群騷動。丁冬怔在原地,這個素未謀面卻幫他打架的人彎下腰,一樣一樣撿起她的東西,牙膏,香皂,衛生巾問收銀員要了個袋子,裝好遞到她手裡,掃了一眼那對大聲嚎氣叫罵的男女,在超市保安的注視中拉著丁冬走了出去。
丁冬問:“你怎麼這麼野蠻哪?”
他說:“我性格吧?”
這是丁冬和她非哥的第一次照面。
當時翅膀剛從民風彪悍的老家過來,用時蕾的話說就是一時半會兒還改不了惡霸脾性。丁冬卻堅決地認了這個哥哥,還不知道她和時蕾是同寢的翅膀,一個陌生人,為了她動手打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其它人民的吵架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
“這是什麼精神病!”時蕾不知該氣該笑,翅膀是戰馬,高中就是打打殺殺過三年,來S市的第一天又是在萬眾矚目下差點給人一臉七彩祥雲。不可救藥的野蠻人還以此自得,他說打這事兒後,超市的收銀員都記住了他,見他來買東西,從來不敢少找錢。這種人!
想不到這種人也能給你安全感!邢影的話在腦中回放。
她想著這幾個字,不知不覺地低念出聲,“安全感。”卻是沒什麼概念。翅膀會有什麼不能讓她感到安全的呢?她想的簡單,最壞不過一切重來,他做他的遊獵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