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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笑得身後玻璃都跟著共振。
“哎,二哥,不說現在上大學可以領證嗎?”翅膀慫恿於一,“你和小刺兒趕把時髦唄?”
“趕不了。”
“他倆現在領不領證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你和小貓要小孩兒了俺倆就結婚。”
“不,俺倆要不要孩子跟你倆有啥關係?”翅膀納悶夠嗆,“那俺倆要這輩子不要小孩兒了還得給我歪叔急個好歹兒的呢!”
於一賊溜溜地笑了。
翅膀眼睛一翻,笑罵:“給他媽你閒的!”
“啥意思?”季風沒聽懂。
沒人給他解釋,翅膀看了看手錶。“我去接她幾個回來吃飯吧。”
“叢家說她們晚上在小蠻子家吃了。”
“明天我就走了不說回來陪我吃。”翅膀哀怨地聳拉著眉毛,偷瞄著季風,“這小老婆不能要了。”
“靠,”季風理直氣壯地冷哼,“我還不給!”
“四哥~人家好像也不是你的。”
旁邊有人呵呵撿個笑。
“怎麼著?”季風瞪著兩個銅鈴大眼,“我可跟你倆說,我和叢家要成不了,你們全別想好過!”這些人現在就光知道站在叢家那邊兒看熱鬧,沒一個幫他的。
好氣勢!翅膀吹著口哨。“這會兒才知道,早尋思啥來著?脫褲子放屁費那二遍事!”
“你給我滾。”
“我是得滾了啊,”掐了煙搓搓臉,“明天就得走了。”
“我媳婦兒說讓你們待到二月二剃了龍頭再走。”
“可拉倒吧。”還過了五一呢,“時蕾她們系今天就開始報道了,再說酒吧那兒天天就打電話我咋也不放心。”殿下那損玩意兒趁他不在指不定搞出什麼花樣來,小大夫哪是他對手。
“再晚兩天你倆坐飛機回去得了。”
“不行,讓我爹逮著了又得問哪來那些錢。”翅膀想起來就鬱悶,“這假期我管家裡要錢要的少給他納悶夠嗆,一勁兒讓琴姐探我口風,以為我跟人出去不花錢,怕人講究。”
“這我就不講究你啦?”於一開始翻小腸,“麻將打上兩圈了才說沒帶錢。”
“靠,跟你這手把打麻將還用帶錢?”不是他罵人,於一撲克牌是沒的說,麻將幹得不是一般臭。
“我說真的,老大,”季風盯著網頁上那些花邊報道犯嘀咕,“你倆到學校後真跟那些廣東回來的保持點兒距離,這次流感說是空氣傳染,別不在不乎的,你要掛了昨天欠我那32塊錢不就黃了嗎”
“你放心!”翅膀忌諱地卷著雜誌抽過去,“為他媽還你這32塊錢爺也得活著。”呸!命真賤!
跟於一季風兩個喝了點酒,翅膀早早打車回家,車開進東一條路,摸出手機來逗貓,電話一撥過去時蕾就抱怨,楊毅和叢家喝多了晚上要在小蠻子家住,她正要自己坐車回西城呢。翅膀氣道:“那你咋不早給我打電話!”計程車調了個頭到小蠻子家把人接下來,好個面頰紅灩灩的醉美人,他有點驚訝,“你咋能喝成這樣?”
“她們倆喝我一個,家家現在可能喝了你不知道。”她出門吹了涼風有點頭昏,靠在他懷裡晃腦袋,“幸好小小蠻她爹知道楊毅在這兒住沒敢回家,要不再加上他死定了我。”
小小蠻是啥東西?翅膀沒好氣地揉著她太陽穴。“幾個死丫頭片子喝得酒氣熏天不閒丟人?”
開回西城,外面開始飄雪花,時蕾拿腦門兒頂著車玻璃,抹去上面的哈氣,扒扒兒地往外看。
翅膀叫司機停車,正掏錢給人家,身邊那個見雪瘋已經嘻嘻兩聲推開車門溜了老遠。找錢也沒顧,他急忙跟下去喊道:“你別跑啊,跑卡了我給你扔大道上不管了。”
她搖晃地停住腳步,縮著手立在道邊等他。“快走!”她在原地蹦蹦跳跳,“快走!”路面白天開化到晚上氣溫一降又凍上了,再落點雪花,滑得跟鏡片似的,她閃了一下,被他及時扶住,聽她嘟囔:“好麼應的怎麼又下上雪了?”
“你不就願意看下雪嗎?”他攬著她往家的方向走,這孩子一喝多怎麼就跟不是一人兒似的?
“願意看。”她認真地點頭,“回S市就看不著了。”
把她羽絨服上的帽子扣上,翅膀問:“你是不沒在家呆夠?”
“待夠了。”
“要不你跟系裡請假晚兩天回去?”
“那你呢?”她低頭呵手,不戴手套還真挺冷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