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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翅膀連忙否認,在他看來時蕾急眼比惹上黑社會還可怕,“今天早上殿下來電話說‘你敢來我就跟你談’什麼什麼的,我才臨時想出來的主意。他那人我心裡有數,壓根兒就不是那種傲了巴嘰的主兒,裝也裝不出來。他要是真想用那吉良的勢力,一開始就用了,不用費這洋勁給我當四個多月DJ。說穿了不過好面子,我就往他面子上鋪唄。”
“實際上他還是沒得到飛石,”丁凌嚥下嚼了半天的菜,“但換了個說法就比較能接受。”
“朕的高明之處。”翅膀得意地勾著嘴角,請將不如激將麼。
“高明個屁!” 於一聽得煙燒到手指頭才回神,匆匆掐了煙。“你這膽兒真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殿下讓你蒙過去了,那吉良在旁邊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玩什麼把戲?”這招用好了成佛用不好就成鬼了,臭覺不錯呢。
“看出來又怎麼樣?他不過是想哄殿下開心,殿下都樂意跟我賭了他還有什麼說的?你以為他真看上飛石這樁買賣?”
“我忘了。”於一有點狼狽,對於兩個男人之間的取悅關係他無法想像。
時蕾杵著筷子發呆,翅膀看著她那碗貓食哏咄“快吃”,她抬頭盯住他問出疑惑:“能不能真是因為那小孩兒說話了?”
“怎麼可能?”翅膀不愛說這段兒,哪吒是他這輩子的恥辱,居然分不清男女。“我主要是瞄準殿下重心了。”人人都有重心,一推就倒。殿下的重心就是想憑自己本事做點事,那吉良的重心就是殿下。
丁凌仍為他捏把汗。“他要真把念念給你怎麼辦?”開出這麼不要臉的條件沒被人家一腳從十八樓踢下來真是運氣好。
“怎麼可能?人家幹那麼大買賣怎麼可能大腦穿刺?”
“要是真跟你換呢?”時蕾追著問,“你不是說喜歡飛石這名字嗎?”
“改名就是了!改成念念破折號馬慧非時蕾的店。”
“是不是太長了?”
“有特色麼!”
於一不動聲色地端詳著翅膀,總覺得這小子嘻皮笑臉的還有什麼話沒交待。
“不過聽起來那先生還蠻開通的。”丁凌算是鬆了一口氣,“大概是傳聞太走樣了,也只是個生意人吧?”
於一抬頭看他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
翅膀就沒那麼給他面子了。“天真!”他和於一他們,甚至連時蕾,都曾在十幾歲時就親眼目睹過街頭被亂刀砍死的混子,那些人也正是人生好年華,或者只因一句戲言,或者單為蠅頭小利,橫屍鬧市,無人問津。斑駁的柏油馬路被灑水車衝淨,血腥味持續彌散在城市上空。生命菅茅般了結,人們行走的腳步也麻木,觀望的態度也麻木。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事不關己,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罷了。丁凌生在學校長在學校,身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他以為電影裡的都是虛構,虛構是虛構,卻是美化了,連古惑仔都算是ⅡB片,如果真的寫實黑社會,就是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定,宣揚淫穢、賭博、暴力教唆犯罪,根本過不了國務院的電影管理條例。
28、段子
“反正這算撿條命!”於一說完忍不住罵,“你媽的你大正月的作死呢,還錄那麼盒不定時炸彈,也就是在S市吧,要擱東北你這會兒都涼透了。”
翅膀皮笑,說我能真給那磁帶拿去嗎?“我跟殿下的事就跟殿下解決,他想讓我跟那吉良過招我不上他的套,真能要人命的東西爺還不碰。”
“這事兒還是有點懸,”於一比較擔心的是將來的動作,“他要真想頂死你,不用說六家,有兩家豁出本兒去你就傻了。”
“當然肯定還是冒點兒險,也沒辦法了。”總的來說還是很樂觀,翅膀的手指頭颳著杯沿,盯著裡面金黃色液體晃動眼珠,“如果正當競爭,不擔心。大家受眾不同,目前說來飛石還是做周邊學生生意的,他那種大鋪大擺的做法學生不見得接受。而且我跟你說於一,這條和平路,再來多少夜店都喂不滿,學校現在都擴招,學生走一茬來一茬,畢業的還有留在S市的,認準你這門兒的回不回來找?走一百個回來一個就夠咱吃死。馬上後邊兩棟寫字樓也封頂,殿下往裡砸錢做主題只會讓這條路更繁華,我是沾光的那個,不但不用怕現有客源被搶,還會有更多遠道的甚至外區的來玩。有空你在這兒多待個十天半月的,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好買賣。”
他是個多重性格的人,看上去隨和又熱情,但他同時也是個危險分子,沒有原則,脾氣火爆,還有這樣的神采飛揚,感覺像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