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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我還走啥?”他答得順嘴。
她歪過頭來看他的臉。“你肯定話一涼自己就走了。”
“呵呵~”他笑著把她的手握進掌中,對她話裡不自覺露出的依戀總是莫名喜悅,“我走我的,你不會後跟著啊?也不是找不著。”
“翅膀?”她彎下腰按著腿說,“翅膀我波楞蓋兒疼。”
他繞到前邊把她背起來。“我是真得回去,店裡邊什麼樣我一天不見著都惦心是回事兒,實在待不下去了。你要不就再在家玩幾天等雪停了再回去,我找人在哈爾濱給你訂機票。”
“怪磨嘰的,”她摟緊他的脖子。“我要跟你一起走。”
30、戰馬恩仇錄
時蕾說你還真會鼓舞士氣,翅膀咧嘴低笑,他說我這不是鼓舞什麼,我是真想把殿下這風情六家全整黃了。時蕾一驚,他說這話時眼裡有吃活人的狠辣。可以說,一家對六家,輸了不坷磣,殿下大概到現在還以為翅膀在做垂死掙扎,孰不知他已經開始打風情六家的主意。翅膀說這叫扮豬吃象,“像我為什麼要戴眼鏡?因為這樣比較斯文,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給人撂倒了他趴地下還不相信是我動的手。不管是鬥文鬥武,如果你能讓對手輕視你,這場仗你就贏了一半。”他幹什麼都有牛逼哄哄的理由,其實根本就是眼鏡離不了身兒。
不管怎麼說,翅膀這回真是較上勁兒了。殿下也不信奉和平主義,針對針地頂著幹,你看我我看你,笑臉裡邊直磨牙,智商低於120瞅他們倆人,死鐵。不對付麼,有事沒事打還愛往一起夠著撩,尤其是殿下,屁大點兒新鮮事也不忘過來顯擺一番,柏松到飛石那天,打電話讓翅膀來看店裡新進的點唱機。翅膀說行啊,正好柏松從廣州回來了,我給他也帶著見見世面。那邊兒一聽,“半個月後你們還活著再說吧。”換成了嘟嘟嘟的風音,掛得真快,好像打電話也能傳染SARS病毒似的。時蕾給相互大笑的翅膀和柏松就一句評價:“多缺損。”
翅膀缺德的事兒多了,丁凌有一次跟他在約好的健身房等殿下,滿屋子練跆拳道的嗷嗷叫場,翅膀聽得直搓耳朵。有個教練以為這倆個眼鏡男是來運動的,過來搭話,還演示性地拿著腳耙讓他們試試。翅膀研究地看他故意露在道服外邊結實的肉塊:“踢人不好吧?”別給他踢急眼了再張羅學員給他和小大夫撂在這兒。人那教練很熱情地說:“你踢。踢,沒事,練習一下,教一下你怎麼發力?”翅膀還在推說不好,眼一瞥看到剛進門的殿下,“那我踢啦?”往後退了退,一個墊步起跳喂耙,咔一腳把那扎穩馬步的教練踹出去三四米遠。殿下遠遠看著這邊兒都不知道動了。那哥們兒爬起來,灰頭土臉地問:“你是專業的吧?”“不不,”翅膀笑得賊謙虛,萬分抱歉地拉起他,“就是愛好。”你媽逼的,再跟我裝!晚上回來在酒吧吹:“個逼樣的教我發力!非爺和二哥江邊踢沙袋那會兒他還在家當院兒發力撒尿呢。”把人聽得直想暴銼他一頓。他踢沒踢過沙袋時蕾不知道,拿活人當沙袋練她倒是見過好幾次。高二有一次開市運會時不怎麼嗚嗷跟人對上了,時蕾反應慢半拍兒,等找到事發點看過去,那快仗已經打完了。翅膀和季風一邊一個從桌子上蹦下來,誰被揍了她都沒找著,單是看翅膀手裡那根兒不知打哪淘騰著接力棒,那人揍捱得輕不了。他們幾個手都黑,以翅膀最甚,罵人揭短,打人打臉,不抄傢伙不上場。不過來到S市後圓滑多了,用楊毅的話說是“專會在背後放冷箭”,他那人溜精,知道在自己家那一畝三分地兒怎麼作都吃不了虧,出來還是挺長心眼兒的。
翅膀真不知道時蕾心裡能這麼誇他,要不說啥不會當著她的面直溜姓敬的但也說不準,火太旺,根本壓不住。現在想想,於一的懷疑有道理,他有的時候幹了什麼,事後想起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說起來這事兒跟風情六家那同性戀也脫不了關係。
殿下當初執拗地想要飛石,有個最大的原因也是它極佳的地理位置。飛石是距S大南門最近的一個店面,S大的校園保安換班都在飛石門口進行。翅膀接手後去掉了外牆上略顯冷峻的鐵藝設計,改為特色原木架,別緻又親和力十足,一改長髮哥的意識流,走起雅俗與共的大眾路線。最讓殿下恨得咬碎鋼牙的是門口畫蛇添足的那幾只布藝沙發,憨頭憨腦低矮不起眼兒配上滑稽的小圓桌,以大棵綠色熱帶植物隔成自然分割槽,沒半點美感可言,偏偏沙發上那些厚厚的明黃色抱墊讓人一路過就想直接窩進去歇腳。這幾張桌兒一擺,眼看著從校門出來的學生被截走大半,殿下特納悶翅膀是怎麼說服城建那夥人同意他在門口加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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