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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說:“惠如,不瞞你說,其實,我的夢很早就有了,跟你的夢差不了多少。你穿著紫豔豔的那綢衣服,站在岸上捂著眼叫我和蔚槐這個哥那個哥的,你那幅傻樣,還記得吧?那時風一吹,你的衣服就翩然翻動著,飄啊抖啊的,象暢遊在一片藍海里的魚,那時我就想我什麼時候才能娶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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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如的臉上掠過一絲不安,擂了他一拳,說:“軒哥,你怎麼變壞了,”童軒嘿嘿又笑著說:“我不壞,老婆肯定不愛,我愈壞,老婆就愈愛。”
“少鬼話這些,我倒要聽聽你有沒有夢?”
而他看著她那盈盈的目光,聞著女性身上特有的香皂味,正正經經起來,他說:“惠如,不瞞你說,其實,我的夢很早就有了,跟你的夢差不了多少。你穿著紫豔豔的那綢衣服,站在岸上捂著眼叫我和蔚槐這個哥那個哥的,你那幅傻樣,還記得吧?那時風一吹,你的衣服就翩然翻動著,飄啊抖啊的,象暢遊在一片藍海里的魚,那時我就想我什麼時候才能娶了你啊!”
惠如有點驚奇了,她想不到八歲的他那時便真能有了野心。而她只是覺著過家家好玩而已。
一股喜悅湧了上來,還夾雜著感動。
他們站在一棵大樹下,他終於稍稍平靜了自己,他低低地但又鄭重地說:“惠子,我有時會想:我們結婚了,你在身邊,我就不會苦熬著,也只會拼命學習,也不會總是等等等,覺著日子漫長。”
在愛情面前,他一點也沒隱形自己,坦坦蕩蕩地傾訴給她。
他說著用手一拉,她就倒在了他懷裡。
她閉上了那雙撩人的丹風眼,長長的睫毛時抖時合地聳動著,呼吸急喘著起來,而思想意識象一團麻,被雜亂填塞了整個腦空間。
他的眼睛溼漉漉的,要silie她般。他的手劃過她的每一寸jifu,都使她的每個毛孔都zhansu。過了好一會兒,他停了下來,目光灼灼地又盯住了她,惠如有一種無所適從的驚惶湧了上來,當他的手帶著灼烈而迷亂的爬上她的xiongkou口,又有一種不安、恐懼湧上來,她驚駭地逃脫開去。
一陣沉默。
那晚,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嘆口氣,說:“惠子,咱倆的婚事如若再拖,還不知要拖到那年那月呢!”
後來,他又低聲說她:“惠子,怎麼了?幾個月不那樣,你是不是生疏了?”
惠如轉過身來看著他,不知什麼原因卻沒有言語,他便沉默著把她一路送回家。
一路上,兩人閒閒散散地走著,竟然無語。
就是那天晚上回去後,童軒用筆寫了這首“黃昏戀”的小詩,後來他又說寫不好,要撕掉,她知道他是一個文學社的詩友,業餘愛塗寫一些閒散的詩作,偶有發表,一般只是自娛而已。
他們的婚事定在今年的深秋,簡單的旅行結婚,也就是他倆將在童軒所在的單位,那個偏僻的軍事試驗基地逗留一段時間,回來後隨隨便便請吃一頓飯而已,簡節的很。
惠如怎麼也想不到臨行前童軒那麼實實壯壯的一個人,會猝然病倒下來。
半年前,他從部隊回來,每晚必在惠如這兒逗留一會,有一次,他說自己無由頭暈,胃口有好,噁心時就說感冒了,他沒有去醫院,誰也沒有往深的地方想,他自作主張買了一些止痛藥,也就過去了,誰知神使鬼差,今天竟是這麼一個可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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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軒留在江惠如那兒。江惠如家的園子寬寬大大,房子闊闊綽綽,臨街的五間西房是裁縫店,正房五間是居室。
那天童軒和惠如破例沒去散步,他伏在燈下寫著他的詩作,她在那邊拿著針線在縫紐扣,各忙各的,一時無話。
江惠如忽然想起那天他寫的那首小詩,問他改了沒有,他說他又作了一首,這幾首還在他哪兒壓著,不知能不能在他們的小報上發表。江惠如聽了,在燈光下一看,卻是一首這樣的詩,題目是《我不是詩人》,童軒就著燈光念:
我不是詩人
但我胸中常常奔湧著滾燙的詩句
是大自然賦於我心靈的鑰匙
於是我用激情把它化為不是詩的詩句
童軒很動感情地把他的詩作朗誦完,用徵求的眼光看著惠如,“惠子,你看怎樣?”
惠如沉思片刻,說:“我也說不來,但是語言凝練了一點,比以前進步了。但業餘愛好者的詩作是很難在報上發表的,你的詩缺乏內涵。”
童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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