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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表揚,有點高興,自信地說:“時間倉促寫的,還沒細細斟酌。好啦,回去再提練提練,做個詩人還真有點難啊!”
惠如微微笑了,聽他嘟嘟囔囔的,嗔怪道,“你以前的詩,古氣沉沉的,象你的人,老掉牙了!現在,講究新詩,所以啊,最好能寫出一點回味性的,過了我這關再發”
他聽罷,同意她的看法。這個詩啊,他還真得寫不出什麼內涵的東西。雖然他平日喜歡塗塗抹抹的,但是一攤一攤地擱在那兒象垃圾。
“好了,接受你的批評。”
“不準偷懶!”
惠如那似笑非笑的神態裡帶有一點不容抗據的東西,經他一說,彷彿不是怪嫌,而是一種溫柔的專權,可愛的霸道!他心中一動,似有一股異樣的電流傳到他的全身,他低低地重複問她:“你說什麼?”
“不準偷懶,偷懶就打你屁屁!”惠如做了一下打屁股的動作,淘氣地說。
“還不知誰收拾誰呢!”童軒放下手中的詩稿,不覺好笑,心裡有股激情隱隱萌動,只是簡單地重複著:“你啊”
“我怎麼了?”惠如挺挺胸膛。
他比她高出半個頭,她是女性,屬柔弱的一個,而他屬兇猛強悍型別,只要猛使勁就可以把她象小雞似的提起來,象玩似的丟到一邊。
“你這個不自量力的傢伙,看我收拾你!”他一把攬她在懷,兇猛地地要吻她,那纖纖巧巧的身材,那滿滿當當的胸脯,兩粒小小櫻桃的兔子眼,在白濛濛的兩個肉團上顫動,顫動,看著想著,他的身體裡漸漸有了要幹掉她的慾望。
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想要好好地壞一下。
“無賴啊,你今天還沒寫完”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著他,而後終沒有了聲音,她閉著眼靠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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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由抓住了她想要好好地壞一下。
“無賴啊,你今天還沒寫完”惠如用她那白嫩的粉拳捶著他,而後終沒有了聲音,她閉著眼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吻了她一下停了下來,她好象懷疑他的感情裡滲了假,避開了。
以前吧,兩人無話不談,童軒在她面前說得話可多了,單位裡的人和事,外面的怪聞奇識,甚至連一些同事的戀愛史,他們怎樣拆開情書,怎樣盯梢人家,甚至親吻了幾次都敘述的妙趣橫生,現在,自從他們搬到一塊兒住不久,很多話都沒有了。
“怎麼了?”他看她躲他,問。
“感覺有點冷味,所以想問問你。”
“不是考吧!”
兩人在一塊兒,她有時這啊那兒問個沒完,好象不厭其煩的,但他卻心不在焉,嘴裡嗯嗯著好幾次說錯了話,感覺他心裡對她總是泠淡了,
“什麼話!?我是奇怪著呢!我覺著你的漢語言文學學得還是不錯,那你看這個‘愛’怎麼那樣寫,‘心’又是那麼寫,繁體為什麼是那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連是什麼呢”
童軒神秘地笑了,強行摟住她,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那個完了就明白了!”
誰知江惠如一臉堅決地說:“不行!你不說就不行?”
童軒要強行剝開衣服做那事,被江惠如硬生生地擋住了。
童軒就儘量使自己穩定了情緒,看著她那白皙而又清麗的面孔言不由衷笑了。其實,他內心裡,渾身上下都是要和她做*愛的念頭,哪裡能平靜下心來,他只不好想敷衍她而已。
他裝模裝樣咳嗽兩聲,就搜尋腦裡的知識,用自己的想法去敷衍她,說:“那你聽我給你說啊!心是一個人身上的一個器官,你看,這筆象徵人的肚子,這筆象徵肝,這筆象徵肺,你看看象不象一個五角形,它是象形文字演變而來的,這上面的一點嘛,就真得是心了,整個字看起來是桃形,象心,你看象不象?”
她沒反映,感覺裡還真象那麼一回事。
“那麼愛字呢?為什麼愛字裡有心相似的東西?”
“愛嘛,就是心上有了一個痕跡,掛著人,就是象徵裡面有牽掛的人了,這是一種粘合,是一種天長地久的男女交融。”
也許浴火燒身了,他壞壞地朝她笑笑,乘機使勁揉了她兩把胸脯,接著又胡扯說。“愛一個人應該是心靈毫不掩飾的保護。”
什麼亂七八糟的解釋呀!幡醒後她啼笑皆非,他一直似是而非地說她呢!
她詭秘地一笑,故意傻傻地說:“我還以為愛一個人,就是陪著他給他解悶呢?”
“解悶?”他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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