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人。”
杜嫣然對這番話似未聽聞,繼續說道:“我十四歲嫁給聖上,他一直待我親厚,只可惜我一直未能產下一男半女,此事一直是我心中憾事。聖上處事果斷,實則重情,妹妹須誠心待他!”韞玉拉了杜嫣然的手,撫在自己面上,柔聲哽咽,“姐姐莫說此言,聖上聽了也必定怨恨姐姐怎如此自暴自棄,姐姐只需養好身子,熬過這一時便好了。日後我們姐妹還須一同侍奉皇上,姐姐如此年輕,也必有機會誕下皇子帝姬!”
話音剛落,便聽見有個男子的聲音:“貴妃娘娘說的是,孤不許你如此自暴自棄!”韞玉轉頭,福了一福:“臣妾參見聖上!”杜嫣然也在床上吃力的說:“臣妾不能給聖上問安,請聖上莫怪!”
陳景然扶起韞玉,眼神有一抹感激,一掀衣襬坐在床邊,亦拉著杜嫣然的手說:“太醫方才說你是中毒。”杜嫣然忍不住驚訝的說:“臣妾一向不曾與人為難,究竟是何人下毒?”此事驚的她頗為激動,一番話之後大咳不止,韞玉急忙端了一杯清水,陳景然半抱著她,一手撫背,一手慢慢的喂她水喝,待杜嫣然情緒穩定後繼續說:“太醫院給孤說有五分把握,孤決定讓她們一試,嫣然,孤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那麼耗著~!”杜嫣然笑著,只是神色有幾分無奈,“如此只能一試,有何後果,臣妾對聖上亦無怨尤!”
韞玉立在一旁, 別過臉去,兩行清淚再也忍不住從面上滑落。嘉妃說的對,這宮裡的女子若是死,一個是為情,一個是為寵,一語中的,撼人肺腑。
陳景然的話還在耳邊想起:“嫣然,孤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交代!”
韞玉一直在皇后宮裡待到過了晌午才回宮,見了杜嫣然進了藥,沉沉睡去,便輕輕退出宮門。因著皇后的藥太醫連夜熬製,須明日才好,今日想必只能如此等待,便打算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來候著。
回去後方覺得腹中飢餓,便讓從喜從樂隨意整治幾樣吃食。一遍吃著一遍思索半天,太醫說那樹來自嶺南,宮裡自嶺南來的妃子只有一個。只是韞玉左思右想不覺得像此人所為,一時思緒凌亂。
入了傍晚,宮裡挑了燈,韞玉和蘭箏菊頌閒話了一段,瞧著夜色也深了,估摸著皇上今日也不會來了,便想早早睡去。突然採珊挑了簾子進來,說:“娘娘,宮門口有人求見。卻沒有報上名來,執意說見了娘娘再說。”
韞玉扶著蘭箏的手起來,出了房門,穿過院子,樹影斑駁中卻見一個穿了黑色斗篷的女子立於那宮門口。
第39章 雨憐送藥探病休言
韞玉近了一瞧,心裡有數,只是對她深夜而來有些不解,只說了一聲:“既然來了,便進來說話吧。”黑衣女子也不多言,隨著韞玉進了房內。
韞玉知道她來必是有話要說,便揮手擯棄了左右,偌大的宮裡便只剩她們兩個人,那女子掀起了斗篷,露出一張清冷婉約的臉,燭影輕搖,一時看不出她面上神色。韞玉唇角彎起,“葉沁媛深夜至此,可為何事?”
葉雨憐看著韞玉,聲音清脆如玉碎:“妾身來是為奉藥!”韞玉冷冷一笑:“奉藥?為何人奉藥?為何事奉藥?”
韞玉態度並不友善,但葉雨憐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妾身奉什麼藥,只看貴妃娘娘的意思?”韞玉微微有些驚詫:“葉沁媛何來此一說?”
葉雨憐向前踏了兩步,自袖中拎出兩個錦囊式樣一樣的錦囊,只是顏色不同,一藍一黃。藍色的繡了兩個字:風生。黃色繡了兩個字:水起。望著韞玉說:“貴妃娘娘若是想救皇后,那麼黃色錦囊裡的藥可用。”隨即語氣一凜:“貴妃娘娘若是想讓皇后死,那麼藍色錦囊可成大事。”
韞玉看了她半響,眼神有了些防備之意:“你可是下毒的人?這藥從何而來,如何能擺弄人性命於翻雲覆手間?!”一隻手抬起葉沁媛的下巴,微微眯了眼睛:“你可知我現在就可以命人將你杖斃!”
葉雨憐輕輕拂下韞玉的手,有了幾分不屑:“貴妃娘娘,妾身若是下毒之人,何必自投羅網?”韞玉毫不遲疑的答:“你有利!若是救命有功,則是你葉沁媛大功一件,若是想借我之手害死皇后,那麼你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此語換得葉雨憐一聲冷笑:“貴妃娘娘果然心計頗深,只是妾身非這等城府之人,如此裝扮前來只為掩人耳目。”說完將那藥隨意丟擲在地上,看著韞玉繼續說:“此藥用不用由娘娘定奪,妾身不邀功亦無害人之心,交予娘娘後妾身便與這藥毫無瓜葛。善惡生死,不過是娘娘一念之間。”
說完便重新披上斗篷悄無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