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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走了。
韞玉拾起那兩包藥。心中依舊納罕驚異不已,此事疑問重重,只是當下先救皇后娘娘再說。
風開露井桃,殿前月輪高。是夜,江韞玉思前想後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韞玉迫不及待的讓菊頌傳方太醫來,待到方汝愚一到,韞玉也不曾多話,只是將她從黃色錦囊中取出的藥交予方汝愚,命他看看這藥能否給皇后一用。待方太醫走後,韞玉方才想起前日裡陳景然囑咐她要去曉棠宮探望下那個躺在床上的可憐姑娘—柳休言。
嘆息一口氣,這後宮之事果然不是好打理的,皇后娘娘的位子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應付的來的。
還是先去了太后那邊請安,兩人絮了些皇后的病情韞玉便告辭了。帶了蘭箏又取了些滋補身體的急急忙忙奔赴了曉棠宮。
還未進曉棠宮便聽見有宮女嬉笑的聲音,韞玉微微皺起眉頭,拎了裙子踏進宮門,卻見院中有幾個女子在說笑,一個姑娘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心裡不由惱了三分。這兩個姑娘在花樹下說的熱鬧,並沒有注意到宮裡有人進來,想必這宮裡也不曾有無關的人來過。
韞玉沒有出聲,帶著蘭箏進了屋內,屋子裡空蕩蕩的,冷靜寂靜,陰暗晦澀。像是沒有生機的樣子。韞玉便自個挑了簾子,和蘭箏一併進了內室。
只見一個姑娘趴著躺在床上,一頭烏髮撩起掀在一邊,左側肩胛骨處有約莫半尺的傷口,裸~露著,纏了白布,乾涸的血與黃色的藥粉漬在一起起,將那白布染的斑駁醜陋。
韞玉看了心中不忍,輕輕喚了一聲:“柳小媛?”那姑娘抬起頭來,面上脂粉全無,已經隱隱有了蠟黃色,見是韞玉便強忍了疼痛說:“貴妃娘娘安好,妾身不能與你請安了!”
韞玉淺笑著坐在床邊,急忙扶了她一隻手說:“你快莫動,看著傷口已經收了,想必還是疼痛難安吧!”柳休言一隻手努力的撐起身體說:“尚可忍受,有勞貴妃娘娘了。”
聽了這話韞玉答道:“柳小媛這話見外了,你護駕有功,聖上這幾日朝政繁忙,特意遣了我來探望的,這幾日身子不適,好好將息了,聖上對你心中有數的!”
隨即瞅著宮外說:“這幾個宮女如此不上心,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柳休言急忙出言:“貴妃娘娘莫怪,她們幾個年幼,侍奉我還是盡心的,我若有事自會喚她們,請娘娘放心!”
這話正說著,便聽得有位姑娘的聲音,隱隱帶了些鄙夷:“我們且去看看那位主子怎麼樣了,人家救駕有功,還是需好好伺候了!”未幾,簾子一撩,剛才在院子裡說笑的兩個姑娘進來了,見到韞玉兩人,一時沒有收住面上不屑的神情,略略呆立了一下。
韞玉起身,因今日衣著樸素,那兩個宮女一時也沒有認出身份,只福了一福算是打過招呼,便取了盆子去扯那柳休言肩上的布,手緊略大,柳休言忍不住一聲悶哼。
此時韞玉心中種種繁雜的火便騰騰的上來了,攔著那兩個姑娘說,“你們兩人侍奉病人怎如此粗手粗腳!”一個面龐尖尖的姑娘笑著說:“主子真是好人緣,入宮沒幾天,還在床上躺著便有小主與你如此惺惺相惜!”柳休言聽了這話面色一變:“淺月住口!”
這話說的有些晚了,韞玉面上一片冰冷,口氣亦強硬,“蘭箏,這兩個奴婢以下犯上!給我掌嘴!”
蘭箏喏了一聲,便走向前去,二話不說左右開弓一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啪啪!”兩聲過後,那兩個姑娘臉頰都浮起紅色,露出驚恐的神情。
蘭箏看著她們兩人,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你們二人看好了,在你們面前的可不是什麼小主,是貴妃娘娘!”
那兩個姑娘唬的大驚失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竟連一句求情的話也說不出。
韞玉立於她們面前,威儀自生,“今日我來,是奉了聖上的旨意特來探望柳小媛,罰你們兩人是因為你們對主子侍奉不周,莫說身邊沒有個端茶送水的,連我二人進得這曉棠宮都不曉得!這宮裡的規矩莫非到了你們二人這裡便是那牆上的擺設?若是以後柳小媛身子骨有何不適,我拿你們是問!”
那兩個姑娘急忙叩頭,“奴婢一定盡心侍奉小主!以後必不敢大意!”
江韞玉對著柳休言說:“柳小媛,你且好好養傷,待痊癒了皇上是要召寢的,這些奴婢有何不周的,只管稟來!”說著讓蘭箏將帶著的花膠燕窩一併送了上來,交待那兩個奴婢說:“這些補品每日須仔細煮了奉與你們小主食用,你們與我盯仔細了!此時聖上不來,並非你們小主不受寵,看人三分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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