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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休息日又沒個一定,向晚只好日日都來。可是,不知道白玫瑰的運氣太好還是怎麼著,每次霍清寧來的日子她都在九重天。每次,向晚都像這樣呆呆地羨慕地看著她搖曳生姿地朝二樓走去。
第二天,白玫瑰果然沒有來,因為鮮少霍清寧會連著幾天來九重天消遣。可是當那天晚上霍清寧又出現在九重天時,眾人都有點吃驚。
“喲嗬!怎麼今天又過來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東少,迎上去,笑嘻嘻地說。
向晚站得很遠,看不清霍清寧臉上的表情,只見他如平時一般直接上樓去。向晚仰頭看著,是二樓還是三樓。如果是三樓,那麼霍清寧是去玩牌的,斷不可能找女人,如果在二樓喝酒,那麼,她是不是就比較有希望?
霍清寧走到二樓,向右一拐,向晚的心都提起來了,他今天去包廂?那她會不會服侍不好,會不會不夠嬌俏得惹他討厭?向晚又是期盼又是擔心。也許真的是她的運氣比較差,她看到他居然又走了回來,然後徑自向三樓走去。向晚輕輕吐出一口氣,說不出的失望還是釋然。慢慢朝後臺走去。
她每次都跳兩支舞,兩支舞中間隔半個小時,每過一個星期就換支舞,這是她的規矩,來九重天的客人也明白,所以有些人專門等她兩支舞跳完了才離去。
“向晚,向晚!”東少風風火火地進來,看見向晚在一旁休息,連忙說道,“快跟我來,先幫我勸這點,這人不知道又在抽什麼瘋!”
向晚一頭霧水地跟著東少來到三樓賭場,踏進去了才明白原來東少說的是霍清寧,只見他面無表情,旁邊一杯伏特加,面前的籌碼堆得有一尺高。再看桌子上的其他人,俱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霍清寧心情不好。這誰都看得出來,儘管他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儘管贏牌只能說明他賭技超群。但是,誰都知道霍清寧向來溫文有禮,凡事都與人三分面子,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那樣在牌桌上把眾人輸得精光的時候。
自然,這三萬五萬的也沒什麼,來這賭的哪個沒有一點身家?只見一個人擦擦腦門,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李老闆,怎麼就要走了?再玩一局吧。”霍清寧叼著煙,漫不經心地說。
那個李老闆繼續擦腦門,陪笑著,“呵呵,二公子,改天,改天,今天家裡有點事。”
“再大的事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的,你說對吧,李老闆?”霍清寧外表溫潤如玉,即使內裡冰冷如霜,這也沒人知道。這用富貴權勢堆砌出來的男子,做得如他這般,已是真正的貴族。他什麼時候會這麼咄咄逼人?
那李老闆繼續坐下,僵笑道,“我沒有籌碼了,再去買點。”
“不用,讓他們送上來即可。”霍清寧擺擺手,示意繼續。
向晚看著這個陌生的,明顯盛怒著的霍清寧不知怎麼辦?直到東少端了籌碼盤推了推她才醒悟過來,端著盤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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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幾分鐘,請忽視~~
第 13 章
“同花順。”霍清寧亮出自己的底牌,微笑著看到眾人臉如死灰。身子往後一仰,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接著嘩啦啦一聲響。霍清寧朝旁邊一看,卻原來是自己碰翻了一個“莊荷”①手中端著的盤子,籌碼散了一地。那“莊荷”急急忙忙地蹲下來撿。從霍清寧的角度,只可以看到毛茸茸的散發和雪白細膩的一段頸。
“蘇向晚”霍清寧遲疑地叫出聲來,“你怎麼在這裡?”
向晚抬頭,迎著光,看到霍清寧下巴緊繃,眼神銳利,“二公子。”她小聲招呼。然後繼續低頭拾籌碼。霍清寧看她一眼,沒繼續問什麼就接著打牌。
“梭了。”②
“梭了。”
“梭了。”
向晚低頭專心撿籌碼,聽著頭頂霍清寧低沉而清冷的聲音一次次地響起,即使不看,她也明瞭牌桌上的形勢。
“二公子,您看我們真的沒有籌碼了是不是”
“蘇向晚,你還沒撿好嗎?” 一個聲音驟然響起,像是頭頂炸開了一道雷,向晚慌慌張張地站起來,臉色紅得都可以滴出血來。
“好了,好了。”說著開始挨著分籌碼,記賬。
遠處的東少邊看邊搖頭,邁開步子向樓下走去。
向晚分好籌碼,站在霍清寧旁邊,尋思著是否應該把霍清寧喝空的酒杯續上酒。剛拿起酒瓶霍清寧就伸手來拿酒杯,結果一不留神,酒杯翻了,酒倒了一臺霍清寧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後退,即使這樣,還是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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