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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你怎麼不進去?”門口傳來娜娜的驚呼,只見她手裡捧了一把熱水壺,原來剛才去打水去了。
這次向晚轉過頭去,終於看到了她心裡期盼的那個人。向晚知道,自己此時臉上木訥的樣子一定很傻,她在心裡狠狠地責備了自己幾句,然後抬頭看著霍清寧,叫道,“二公子。”
霍清寧簡單地點了個頭,放下手中的水果,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向晚,頭髮垂下來,臉色因為失血有點蒼白,眼睛亮亮的,臉上有著一絲絲跳躍的隱秘歡喜。“她在高興什麼?”霍清寧不得而知,不過她這副樣子倒是像極了他當初在錦海棠門口看到的樣子:單薄,純潔,美好得令人動心。
“好好養病。醫生說沒有大礙。”霍清寧雅彥一笑,不自覺地加了一句,“醫生說不會留疤。”說完,連自己都覺得好笑,當初自己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問醫生會不會留疤。
“Je t'aime。”
“什麼?”娜娜看著向晚,果然,她又在絞著雙手,嘴裡喃喃自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回魂!小姐!”把手裡的削好的蘋果遞給她,“你在唸叨什麼?”
向晚臉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急切得否認,“沒什麼。你聽錯了。”
“哦~~是我聽錯了。”娜娜輕笑,“真的是因禍得福啊!居然引起了霍二公子的注意!”
其實這個“禍”也不算“大禍”,只是一個百樂門的打手因為被打了幾下,看見向晚的出現,就一時氣不過把手裡的棍子往向晚這個方向丟過來,卻沒想準頭這麼好,把向晚砸了個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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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考完了!考得不錯,心情好就讓他們的關係跨越一大步!覺得不合理的親們,舉手抗議吧~~
還有兩件事:
1、偶錢包丟了
2、感謝moco,明天開始恢復更新!
第 12 章
“玫瑰姐,玫瑰姐。”安安小跑過來,對著在鏡子前化妝的白玫瑰笑道,“二公子來了,老闆讓您過去呢!”
白玫瑰立刻放下眉筆,喜笑顏開,“是嗎?二公子可有段時間沒來了。”站起來,對著鏡子旋了個身,又捋順頭髮。從容但又迅速地朝二樓走去,餘下一眾人帶著豔羨的眼神看著白玫瑰的背影。
當然,這裡面也包括了向晚。向晚在那件事後就離開了百樂門,當然選擇權不在她,是東少贏了這場戰爭,而向晚的意外,正好為這件事做了一個表面的合理解釋。開了年,娜娜結了婚,向晚也來九重天上班。
九重天也和百樂門一樣,也有一個臺柱“白玫瑰”。但又和百樂門不一樣的是白玫瑰勝在嬌,她最懂得揣摩男人的心思,不像薇薇安一樣端著架子拿腔拿調。且薇薇安是靠歌舞吃飯的,出了一個比她舞藝更精的人飯碗就不保,但白玫瑰不一樣,她有自己的人脈,有自己的魅力。所以,蘇向晚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白玫瑰真正的利益。比如說,霍二公子。
向晚到了九重天才知道,原來霍清寧真的經常來九重天,只可惜,他從來不下舞池跳舞,他來,要麼去三樓賭兩圈,要麼就在二樓的包廂裡休息喝酒。就算要叫女人,永遠也只有白玫瑰有這個榮幸。
原來只是聽說霍二公子很喜歡白玫瑰,現在親眼見到了,向晚的心裡猶如一支細細的繡花針在刺,以下一下地難受得緊。她在九重天也有一個多月了,可霍清寧似乎從來沒有注意到她,不管是她的舞蹈博得滿堂彩還是她被客人輕薄灌酒,他的腳步從來不為她停留。
向晚聽說白玫瑰的按摩手法很是一絕,她懂穴道,不似一般舞女那樣彈棉花似的像在調情。她的按摩確是可以讓人放鬆下來。是不是這點才使得霍清寧喜歡要白玫瑰服侍?向晚心裡暗忖,沒過幾天,就抽了個空上街買了許多按摩,穴位之類的書在看。她也對著幾個客人按照書上說的操作過,也有意無意地詢問他們的感受過,他們都誇很舒服。
向晚聽了既開心又傷心,開心的是自己也學會按摩了,傷心的是自己沒有那個資格去服侍那個人。東少對她和白玫瑰都是寬容的,不要求像一般人那樣日日應卯,用東少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再美的人,日日對著也生厭了。”所以,一個星期裡有三四天的時間,白玫瑰是不出現在九重天的。向晚也想休息,但是她卻日日到來,東少誇她勤奮,她笑眯眯得說,“我可是要儘早賺的滿盆缽洗手收山的。”
殊不知她只是想:如果有一天,如果霍清寧來的時候正好白玫瑰不在,那她是否有這個資格為他按摩。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