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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蹬掉腳上的鞋子,將有些冰冷的身體縮回被子裡,準備自己一件件穿。
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警覺地往連通他書房的那扇門看了看。
“啊!~~~”又是一驚,看他正站在門口,一手扶門地望著即墨。
“你這樣沒事亂叫幹嗎?”他開口,語氣不善:“生怕外面的大臣不知道我房裡有個女人麼?”
“呃~~~”即墨有些語滯,她沒這麼想來著,不過是想找個無人注意的時候,偷偷逃出他這裡。
大臣?哦,對了。他正在與人議事呢。
緊張地向書房方向探了下頭,書房那裡沒人看見她吧?
卻見他轉身,將背後的門合上,皺眉道:“別看了,都被我趕走了。”
哦~~~這樣就好。即墨點了點頭,整個人陷進被子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著他。
熟悉,卻又完全不熟的人。
“你要幹嘛?”他問著,語氣居高臨下。
低下頭,輕聲回他:“我要走了。”
見他挑了挑眉毛,微微點頭,臉上似乎並未有什麼特別神情,只淡淡說:“行,走吧。”
“你~~~”即墨看他,欲言又止。
“怎麼?”
“你一定要待在這裡,不出去麼?”她問著,這樣,讓她怎麼穿衣服。
他勾起唇角,冷笑一下,再次點頭:“我為什麼要走?這是我的臥房。還是,你以為你還是之前的即墨公主?”
是了,這裡是他的地方,不是即墨的了,她的確沒什麼理
25、第二日 。。。
由讓他離開,可是她得把衣服穿好啊。
咬了牙,不能被他看扁,即墨伸出一條手臂,從床側勾了內衣,塞回被子裡,悉悉索索地穿起來。
寧遠就在不遠處盯著她看了半天,突然,唇角漾出一個笑意,雖然他極力剋制自己的表情,依舊被即墨逮個正著。
即墨瞪他,想著這人在笑什麼,那麼開心的樣子。他卻依舊在笑,而且看來心情還頗好。
即墨有些生氣,終於問說:“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卻見他起身,走到床邊,坐在床沿,傾身欺壓過來,唇到她耳邊,輕叫一聲:“騙子!”
“我哪裡騙過你。”低下頭,委屈一句。誰才是那個騙人的人?
“看看你這個害羞的樣子,昨天是誰告訴我,這兩年還養了幾個男人的?”得意洋洋的補了一句:“告訴我你是個處子我可能還會相信。”
低下頭,紅了臉,不知該說些什麼,用力將雙手抵在他胸前,將他推開。
他順勢抬起身體,又再次站遠了與即墨的距離,不再露出任何表情,冷眼看著她將所有衣衫穿好。
即墨最後穿了鞋子,慢慢走到他面前,“我要回去了。”
點了點頭,准許了她的離開,看她轉身背影,有點孤清,有些羸弱,讓人心裡多少生出些不捨,壓著聲音叫她:“即墨!”
即墨在門口駐了足,微微回了頭:“什麼?”
“你這三年多來,有沒有想過我?”他這問題,問得奇怪。當然曾想過,想了許久,以為自己都要忘記的時候,他以那樣一個身份出現了。
該告訴他麼,即墨猶豫不決。
“你想過我麼?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低低嘆息一聲:“可汗?”
寧遠望著即墨半天,皺起眉毛:“最開始,我想你來著。”
“那後來呢?”
“後來,就忘了。”他說著,隱去心底的真實想法。
即墨微笑,幽幽看他一眼:“我也一樣。”
她終究是有所保留,若不保留,自己還剩下什麼?
不知何時,他已來到即墨身後,一把抓住她手腕:“既然已經不想我,為何昨日在獵場哭成那樣?別告訴我你不是在哭給我看。”
他問得咄咄逼人,即墨心裡劃過一絲酸楚,別過臉不去面對他:“沒什麼,不過就想借機引你注意,博你一顧,換來好些的生活。”
語畢,她唇角噙上一抹笑意,雙手繞上寧遠頸項:“你也知道,掖庭的生活不太好受,從小養尊處優慣了,那樣的苦日子過不了啊。”
抬頭見他臉色未變,只是微微抿了抿薄唇,即墨低頭靠在他胸前:“母后臥床好久,病才剛好,也一樣被拉去做雜役。即黛還小,也不能讓她就這麼老死掖庭。我能為她們做什麼?無非就想試試看,藉著昨日的契機,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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