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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前的那一次,兩人都思念許久,如今,慢慢回味。
25
25、第二日 。。。
對於即墨來說,每天的不同時辰是不一樣的。
夜晚是用來混亂的,而清晨是用來反省的。
一覺睡醒,人總會為前一天犯下的錯誤作一個比較清醒的思考,這個時候理智會回到腦海裡面。例如,有些早晨,即墨會覺得,前一天和即黛的口角真的算不上什麼大事兒,如果即黛願意,兩人兩句好話或一個微笑,就好了。再例如,有些早晨,即墨會一早起床看書用功,因著她會覺得前日玩得太過厲害,人不能太無所事事。
今天早上,即墨躺在被子裡,看到窗欞外射入的陽光,反省昨晚自己的行為。
哦!天哪。她竟然覺得臉紅得不行,為了昨日那些出格的動作、表情、姿勢和每一個引人誤會的呼吸。一次次,主動回應他。這樣,在他眼裡看來,自己便真的被輕賤到地底下去了。
將腦袋縮排被子裡,當個縮頭烏龜也好。
怎麼辦吶?也不知現在什麼時辰了。
時辰?
彷彿突然有了體認一般,即墨將腦袋伸出被子,看了看陽光射進窗戶的角度,才意識到到時間已經不早,好久不曾睡到日上三竿了。
空氣中的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輕舞飛揚,房內很是安靜。
她將被子卡在脖子上伸長耳朵仔細聽,隔壁,有人在議事,似乎有他的聲音,還有其他人?
即墨一時有點懵,不知該如何是好。
撐起痠痛的身體坐起來,被衾從胸前滑落,肌膚體會到一絲寒意。
昨夜,該怎麼說,瘋狂麼?是呀。
她算是知道了,三年前的那一次,他算得上是壓抑了,剛經過的那晚,才算是體會到什麼叫精力充沛。
忘記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最後隱約對他講:“求你,讓我歇會兒,就一會兒~~~”之後似乎就不省人事了。
所以,現在什麼都沒穿。
拉了拉被子,掖在腋下,半撐了身體,企圖找件可以蔽體的薄衫,卻見昨夜被撕碎的那件薄綢單衫無力地躺在床尾的一角,半掛在床沿。
看了那件衣服,即墨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感覺,皺了皺眉,不去細想。
回身看一眼~~~
“啊!”即墨一聲尖叫,沒想到屋裡還有人。
“公主,老奴服侍您更衣。”
說話的那人,竟是崔嬤嬤。
怎麼是她呢?
即墨不是不喜歡崔嬤嬤,她是從小陪她長大的嬤嬤,對自己一直是很好的,蒙古人入宮之後,一直都沒有崔嬤嬤的訊息,不知她去哪裡了,即墨偶爾還會牽念她。
可是,她可不願在這樣的場合,衣不蔽體地看見自己以前的熟人。
有點被捉姦在床的感覺,不知道昨夜的事情,她知道多少?
該是不清楚吧,昨夜服侍的嬤嬤她可不認識,崔嬤嬤最多也就是今早才被找來的。
紅了臉,舔了舔嘴
25、第二日 。。。
唇。
即便崔嬤嬤今早才來,她一個這把年紀的老宮人,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清楚麼。看她那一臉瞭然神情,即墨將頭埋入雙手間,低低哀叫。
“公主,更衣吧。”崔嬤嬤在幾丈外的遠處提醒。
“不用了,崔嬤嬤。”即墨抬起頭,將□在被子外的雙臂縮回被內,不給別人機會看到身上的印跡斑斑:“我自己換就好。”
“公主?”崔嬤嬤臉上有些不解表情:“以前都是老奴給您更衣~~~”
“嬤嬤~~~嗯,那個~~~現在我自己可以換衣服,您去休息吧。”即墨說著,指了崔嬤嬤身邊的椅子:“衣服,就放那裡~~~那裡,我自己來。”
她又強調一遍,崔嬤嬤不是多話的人,點了點頭,將衣物整齊放在即墨所指的那個椅子上,安安靜靜地退了出去。
“籲~~~”長舒一口氣,即墨微微放鬆。
將被子裹在身上,伸腳下床夠了鞋子,一跳一跳地去丈許遠的凳子上取那疊衣物。
好不容易跳到那裡,一手執著被子,一手張開去取衣服,一把抓起,手不夠大,幾件衣服從衣堆裡滑落,掉到地上。
即墨低低哀叫一聲,蹲□去,胡亂撿起落地衣衫,卷吧卷吧塞到懷裡。
一瘸一跳地回了床上。
“呼~~~”她將衣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