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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日 。。。
能讓未來有些轉機。”
即墨說著,淚水隱現眼底,雖是實話,卻不是她昨日痛哭的原因,只她不願說出心底還留有他的影子,為自己挽回最後一點尊嚴;也因她記得,昨日出門時,母后讓她把握機會的那個神情。
“你以為這樣有用麼?”他問她,聲音卻不嚴厲。
“對於可汗來說,這並未有何不好,對於我們,卻是天壤之別。”抬頭望他,眼底有淚,眼神楚楚可憐。
“的確,對我並未有什麼不好,不過,也未有什麼好處。”他摸著下巴處的鬍子,邊說邊思考。
即墨垂下眼簾,忽略過心裡的酸楚感受,他竟與她在談條件,“可汗想要怎樣呢?”
他揉了揉額頭,說:“回去吧,讓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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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你到底騙我多少? 。。。
低頭仔細檢視食盒中的點心茶品,一盤臨安小核桃肉,一壺剛泡開的碧螺春,簡簡單單,卻都是上品。
“謝謝公公。”即墨低頭欠身,彬彬有禮道。
對面御膳房的公公作了揖,“如果沒問題,我便回去了。”
伸手引了路,輕輕一句:“公公請便。”
那公公也不多話,回身出了院子,一路小跑地消失於暮色之後。
即墨輕輕嘆息一聲,提起食盒,進了屋子。
取出托盤,將點心放在烏木托盤之上,配上一隻哥窯瓷杯,碧螺春茶壺下點上小蠟燭溫著,動作嫻熟優雅,彷如她過去的十五個晚上所做的一樣。
托起托盤,走到書房門口,輕叩三下。
“進來!”裡面的人發了話。
即墨這才輕推門扉,跨過門檻,進入他的書房。
見他並未批閱奏摺,而是靠在椅上,一本書冊在手,悠閒看書。
“可汗,御膳房差人送來了您的宵夜。”她立於門口,柔聲稟報。
書桌後的寧遠微微抬眉,看到即墨,輕點了一下頭,手指一揮,示意她將點心呈上。
得了他的許可,即墨小心翼翼走上前,將托盤放於他案几之上。
見他並未有特別表示,斟滿一杯碧螺春,送至他手側。
寧遠伸手,接過杯子,輕輕抿了口問:“什麼茶?”
“洞庭碧螺春。”即墨答得簡單,不願多話。
並未放下手中書冊,只回她一句:“沒什麼差別,明日還是不要送茶來了。”他指的是茶的味道。
“可汗平日飲食以肉為主,多喝些茶對身體有諸多好處。”即墨說完,復又閉上了嘴,有些後悔幹嗎與他說這個,他若不愛喝茶,便不要喝了就好,還非要日日勞心勞力地想他每天晚上吃些什麼。
似是皺眉思索了一下,寧遠抬起頭,直視即墨,卻見她低著頭,低眉順目地侍立一旁。
“行吧,明日還是送些茶過來,至於旁邊的小食,就不用配了。”他答她那句,不知是否妥協。
即墨撇了一眼托盤,本想說些什麼,想了一想,便就又沉默了。
她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他身邊的宮女一個,他想什麼就什麼了。
是的,這就是他的決定,讓她離了掖庭的雜役工作,卻並未給她個名份或者位置。
只將她留在身邊,貼身服侍。
對於這個,即墨算是滿意的了。可汗身邊的貼身陪侍宮女,足夠為母后與即黛換來相對安逸些的生活,因著大家都覺得,即墨這位置,也能算是可汗身邊的一個紅人了。於是,管事太監不僅免了她們的雜役,專找些輕活閒差給她們,還給換了間稍大又稍舒適的屋子。
只不過,即墨卻見到她們少了,一日十二個時辰陪在他身邊,隨叫隨到,半刻也不敢懈怠。白日裡,照顧他生活起居,至於晚上
26、你到底騙我多少? 。。。
,就要看他心情,如果他需要,即墨便要陪他。只是這個陪說來都是有些委屈,他與她的每一次仿若故意一般,都未被記入彤史,包括他們那晚的那次。
即墨知道,這是寧遠的授意,不過為何這樣做,卻不清楚。
她的理解,他是故意不願給她個名份,也不願讓人知道,他這個蒙古可汗與前朝公主有染。
即便這樣,即墨還是存了心地要將所有事情給做周到,她心裡堵著一口氣。
即墨現在無依無靠,不再有任何人幫她撐著天,她便要將每件事兒做得天衣無縫,這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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