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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也該是可以好得快些的,不過她若故意不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輕輕捋一捋額頭的髮絲,即墨在凳子上挪了個位置,將衣衫攏了攏,手中卷宗翻了一頁過去,繼續看。
“病還沒有好麼?”寧遠坐在對面,放下手中書冊直視即墨。
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咳嗽,怕是還要持續幾日,也不奇怪,以前若是咳嗽犯了,沒有十天半月,怎麼會好得起來。”她無奈嘆著,希望對面的男人不要繼續追問。
“既然這病不容易好,為何不好好休息?日日縮在屋裡看卷宗,我放你在我屋裡輕鬆,不是為了讓你幹這個的。”他冷,平日也不多話,不過這樣的對話,這些日子來,倒是常有。
“在屋裡無聊,看些卷宗解解悶。”她微微抬眉看他一眼,望見他依舊直視自己的咄咄眼神,認命地再次低下頭來。
“你以前不愛看這些的,這些日子怎麼會將這許多東西撿起來看?”今夜,似乎他是不準備放過她,不停追問下去。
即墨放下最後那冊卷宗,起身到櫃子上,找來佛手柑香,放在他床頭,為他點上,算是藉機結束這次談話。
“可汗這幾日睡得淺,點上些香可以安神助眠。”低頭鋪上被褥,淡淡說:“今日可汗早朝之時,我已命內侍監給您換了被衾,新換上的皆經由橙花熏製,對助眠也是有所裨益的。”
即墨邊說,邊將鋪好的被褥在床邊掖了掖,轉過身緩緩說:“時辰不早,可汗可以休息了。”
寧遠抬頭看著床邊的即墨,起身慢慢上前,就在她欲要逃脫之時,伸手捉住她手腕,拉到身前,低頭俯身問:“今晚還是不行麼?”
即墨側過臉,輕聲說:“還在咳嗽,不是特別方便,若是掃了可汗的興就不好了。”
如同前些日子,即墨繼續逃避,理由正當得一塌糊塗。
“如果我堅持呢?”湊近她耳朵,寧遠輕聲問著,氣息喝在後頸,撓得她縮了縮頸子,兀自往後躲了躲。
將她摟在懷中,低頭含住她耳珠,輕齧一口:“今夜就留在這裡陪我。”溫柔地命令著。
“我答應即黛今夜會回去的。”即墨說著,躲開他的挑逗。
“你若不回去,即黛也知道你是留在我這裡了。她人那麼大,還有你母后,能管好自己。”說著,一手將即墨圈在懷裡,另一手緩緩放到即墨領口,慢慢地去解她的每粒釦子。
“
27、我在找真相 。。。
咳咳咳~~~”又是一陣低咳,即墨偏過頭去,阻止他的動作:“真的身體不適,如果~~~還是不方便的。”
“我知道。”說著,手下的動作並未停。
即墨無奈,握住他正解著釦子的雙手,輕輕求他:“我自己來好了。”
寧遠看她一眼,微微點頭許了她的請求,雙手環住即墨纖腰,留了一點空間讓她動作。
看她小心翼翼解開他領口衣釦,一件件將他衣物卸下,掀了被褥讓寧遠先睡下,才自個兒乖乖開始將衣物脫下。
到了褻衣,她還要脫,卻被寧遠伸手製止,望見她眼神不解,寧遠只輕命一句:“不用脫了,進來吧。”
即墨雖然不明就裡,但也選擇順從,無言地上了床,縮入被中。
他大手一伸,直接將即墨摟入懷裡,高大的身軀靠攏過來,雙腿一夾,讓她不能動彈。
“身體這麼涼?”他問。
“嗯,入秋之後,身體是容易涼,加著今日咳嗽,所以才這樣。”即墨回他,語氣盡量壓著,不讓他聽出任何一絲情緒在其中。
“小即墨,就知道犟,不好好養身子,打算咳到什麼時候。”難得溫柔地,他數落著。
即墨低下頭,將臉埋到他胸前,想要掩住臉上異變,卻因那裡空氣稀薄,逼得自己又是一陣咳。
“睡吧!”他說著,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呼吸均勻,竟然已經沉沉睡去。
即墨睜開眼,透著夜色,看他睡容。
剛才有瞬間,即墨以為,他又會強迫她與他纏綿,不想,竟是樓她安睡,並無其它。
難得地溫柔讓人有些心軟,自從他與即墨再見,很少見他給過即墨什麼好臉色,除了夜晚的瘋狂,便是白日的冷淡。
淡便淡了,就讓過去的過去,也當什麼都未發生過就好,只是與他越近,即墨越是心有不甘。她知道過去,他瞞她太多事情,這些日子,她鐵了心地查著之前朝廷的卷宗與一堆現在還能尋著的奏摺,試著將混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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