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你以為我還會在你身邊?”她說著
36、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
,步步向後退去:“寧遠可汗,你殺了即黛,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寧遠站在案前,沒有挪動步子,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我必須這麼做。即墨,我一直都不喜歡即黛,今日看來,她確是真愛巴圖魯。你呢?”
即墨搖頭:“你根本不值得!你們都不值得!”
她說著,猛然轉身,向御書房外跑去,嬌小身影迅速隱沒於長長宮巷的夜幕盡頭。
37
37、我想試試看 。。。
皇宮是個寂寞的地方,沒有即墨的皇宮就更清冷。
寧遠手中一杆硃砂筆,批閱日日相似、堆積如山的奏摺。身旁不再有即墨硯墨送茶,沒有她紅袖添香。彷彿整個宮殿如同空城,虛無地讓人覺得了無生趣。
一旁子瑞知心地送上茶點,默默將他已閱的奏摺卷宗收入懷中,準備明日擇管事太監傳送下去。
他是機靈小子,又是必勒格大人親自指派於寧遠身邊的心腹,目睹五日前,書房內慘厲一幕,深知可汗如今心情不好,少言多做即可。
“子瑞!”正欲出門,身後可汗將他叫住,抬眼間,眸子裡面,佈滿血絲。
子瑞躬身迴轉,聽候吩咐:“可汗。”
見案前男子緩緩起身,雙手揉了揉麵頰,似是倦怠許久。
也是,可汗這些日子,睡得不好,日日晨間命人收拾床榻,竟是整齊如新鋪一般,想必是夜夜不得眠,抑或者,連枕塌都未曾沾過。
“即墨現在怎麼樣了?”他問道,五日以來,夜夜問詢,不過想知道心頭女子境況可好。
何必?經過那樣的事情,如今再問,也是惘然吧。
子瑞思索片刻,恭敬回道:“即墨公主還是不好,前些日子,躲在即黛公主之前居住小屋,抱著她衣衫用具,喃喃自語,這幾日~~~”
“還是那樣瘋瘋癲癲麼?”寧遠輕語,口氣中滿是心痛,眼角微微下垂,看來真的痛心。
“這幾日在宮中如瘋魔般東遊西蕩,時而是以前居住宮殿,時而又到庫房將一眾典籍翻亂一地,口中~~~”子瑞遲疑片刻,抬眉詢了可汗臉色,才繼續道:“口中唸唸有詞,不知她說些什麼,前言後語不搭。”
寧遠點頭問:“你看她還能撐下去麼?”
子瑞搖頭:“小人不清楚,還要請可汗親自看了才知道。”
寧遠聽了,沉吟片刻,仰頭思索說:“即墨這丫頭,能挺過來的。這樣吧,明日你請太醫院的大夫過來,我找他有事吩咐。”
子瑞轉眼尋思一會兒,並未明白可汗意思,又多加了一句問:“太醫院哪位大夫?”
“孫大夫,即墨常見的哪位。”
子瑞得了命令,點頭答應:“是的,子瑞這就去辦。”
轉身欲離開,又似想起什麼似的,再次回頭稟報:“可汗,床榻已經鋪好。若您今日未有什麼要事,便請早早休息。明日起來,還有早朝,讓諸位朝中大人們見您如此,也是不好。”
寧遠淡淡瞥他一眼,子瑞知道自己多言,閉上嘴,默默退了出去。
睡?讓他如何能睡著。
看了案上那堆奏摺,手不再想提起筆來。也罷,重要的事情早就批覆下去了,留了這些,早幾日或晚幾日也是一樣。
至於即墨,他該去看她麼?猶疑著,總覺現在還不是時候。冷然苦笑,她
37、我想試試看 。。。
的心裡,即黛是第一,他寧遠才不知道排到第幾。
那日即黛死於她眼前,即墨幾欲癲狂,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即墨,彷彿一切靈氣都被人從身體裡抽乾一般。
屋內空蕩蕩,全無一人,沒有即墨來去忙碌的身影,他竟然如此不慣。
推門入了臥室,床榻上,幔帳低垂,幽幽森然。
念及他曾與即墨於床幔之中、耳鬢廝磨,如今,正如自己所料,她怎會輕易原諒於他。
已經許久沒有闔眼了,明日早朝,也該休息。
緩緩上前,揮手掀開幔帳,一個黑袍身形,獨坐於床上,輕紗覆面,只餘一雙明亮眸子,直直望定他。
“天方國,位於西面,信奉伊斯蘭,其教義於漢人所篤信佛、道皆不相同。其間女子終其一生,以黑紗蒙面,除了其夫婿父親、再無其它男子可以窺見其樣貌。”說著,纖白手指從黑袍間隱現,緩緩揭下面紗,露出絕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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