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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問:“那宮裡的三個怎麼辦?”
寧遠攤了攤手:“留著讓她們自己慢慢鬥唄,還能怎樣啊?”
無奈,她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今日沒有見寶兒。”
寧遠撇了即墨,冷然道:“我將她調離了。”
“清遠的關係麼?”即墨淡淡問,可她覺得,寶兒只是單純些,可算是被算計著的無辜的人,況且,她一直都還蠻喜歡寶兒的。
“是因為她有了不應該的想念,我覺得不妥,將她調了走開。”寧遠未有深說下去,即墨已然明白。
雖然心裡多少有些淡然惆悵,可即墨自己到底還是個自私的人。
回頭努力勾住寧遠,在他側頰親了親:“什麼後宮爭寵?男人心裡有你才是真的。”她柔白的手指戳著寧遠心窩處:“這裡!不許再住別人。”
被寵溺的摟住,又是一陣纏綿悱惻。
等兩人再次氣喘吁吁,即墨才又開口:“寧遠,我見了我弟弟。”
“嗯~~~你打算怎麼處置?”
“他現在也大了一些,漸漸懂事了。”即墨斟酌著說:“再加之杜若之前曾對他說過些什麼,他多少明白了點兒。”
微微笑了笑:“不過我和他聊過,斷了他的念頭。如今,找了以前宮裡的琴痴師傅教他學琴可好?就留著他,讓他平平安安過一生吧。”
“好!”寧遠答應:“只要他安之若素,自然能平靜一生。”
即墨點頭,閉了眼,緊靠在他胸膛,聽那裡面砰砰的聲音,沉穩而安全。
現在這樣,已經是她能料到的最好結局了,她們一家——母后、即黛、自己與弟弟,至少都能各自活在她們的世界裡,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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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這鏈子怎麼回事兒?(大結局) 。。。
人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條定律基本成立,遇到那些尤其刻板的人除外。
即墨想,蘇赫巴魯大約就是這樣又刻板、又倔強的老頭子。不過可惜,就是因為他這奇怪的性子,還有他曾經的赫赫戰功,他在蒙古八部貴族中的地位很高。他的一句話放到朝堂上,頗有點一呼百應的味道。因此,寧遠很是忌憚蘇赫巴魯。
奇怪的是,雖然忌憚,寧遠沒有動過要除去他或者削弱他手中權力的意思。照即墨看,對於布日顧德能做的事情,放到蘇赫巴魯身上便不成了。對於這種人,也只能一邊搖頭,一邊巴結。
今日,蘇赫帶了人來見寧遠,事情估摸著也不是大事兒,偏巧寧遠不在,即墨留了幾位蒙古大人等可汗。
將悉心泡好的奶茶碗碗端於各人面前,多少依舊還要面對一些人不善意的眼光。
“就這麼一個侍奉宮女,隨便找誰來都是可以,何必專找這前朝妖孽。”有人咕噥,聲音不輕也不響,剛剛好讓即墨聽到。
“乃仁臺!”蘇赫巴魯難得地喝止了說話的人。老頭子一個眼神,倨傲的乃仁臺乖乖閉了嘴,不再說話。
即墨向蘇赫巴魯點頭,示意感謝,不過沒了再示弱的意思,坐到乃仁臺的對面幽幽道:“就因著是侍奉可汗的宮女,才不光是表面看來的品階高些,實則,那些底下的人,也伺候不來。”
鹹香的奶茶依舊熱騰騰的冒著煙,即墨將其往前推一推:“大人不妨喝口茶再聽我慢慢說。”
旁的蒙古大臣們微微笑著,有人不介意地舉起茶碗,輕抿一口,眼神倏然放亮。
“這是各位大人最喜愛的茶磚泡製的,不過水溫有些不同,用了開過又涼了八分之一柱香功夫的水。當然,也有些其餘泡製方式的不同,便不細說了。如果大人們喜歡,每次來,即墨都親自泡這茶,估摸著~~~京城這裡能泡出這個味道的人應該不多。”
頓了頓,看到乃仁臺依舊不動,也不介意,只緩緩繼續:“來可汗這裡,便即都喝了我泡的茶,該準備的點心也都是這裡獨有的。大人若是不滿意,便儘管提了說,看能不能辦到。”
起身給蘇赫巴魯又斟滿了奶茶,笑著看著一屋子的人,不再言語。
“吉雅說要謝謝你!”頑固的老頭終於開口。
即墨笑了,眼角眉梢綻開一朵花:“女孩兒家的事兒,沒什麼好謝的。成人姻緣畢竟是件積功德的事情啊。”
蘇赫扯開嘴,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褶子裡滿是晦澀表情:“不是所有姻緣都能成的吧~~~”
即墨側頭想了想:“蘇赫大人,想聽聽當年皇宮裡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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