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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不動,不過其他人倒是直起了身子,看來很有興趣。
即墨便不再理會蘇赫巴魯的反應,徑自
61、這鏈子怎麼回事兒?(大結局) 。。。
說:“我記得,老宮人和歷了三朝的大臣們都說過,父皇年輕的時候,可是個才子。當然,這可不是人家隨便誇誇而已。聽說父皇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曾經掩了姓名身份去報科舉,結果中了前三,不過到了殿試的時候,倒是被我皇爺爺,也就是當時的皇上給狠狠批了一頓。批歸批,我想,皇爺爺當年一定心裡暗暗得意不已。”
即墨雙手託了腮,娓娓說著那時的過往:“不過呢,後來大家也都知道,父皇不去上朝了。理由說出來,真的挺叫人難受的。因為父皇當年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封了嬪、又封了妃,再到後來,朝臣們因為那女子出生不好,硬是干涉後宮的私事兒。父皇是個倔強的人,與大臣們明裡暗裡地又有了各色分歧,最後,乾脆就不上朝了,算是和朝臣們死扛~~~”
苦笑著皺了眉:“當然,父皇這樣做並不聰明。不過,那時候的朝臣們也逼得太急了。想透了,不過是皇室的家務事。說不定,若不干涉阻撓,父皇對馮貴妃也就這麼一點點淡了。後宮起了點風波,總會再平靜下來的。如今可好,管得太多反而亡國了。”
蘇赫巴魯剛要開口,即墨微微搖了頭,示意他不必再說,只是補了一句:“不過可汗的性子不若父皇那麼倔強,也不像父皇那麼鑽牛角尖。我想,這樣的事情是怎麼都不會發生的。”
起身執了托盤道:“茶不多了,我去給各位大人再泡些過來。”
施施然跨了出門,轉身掩了門,聽到門內輕輕傳來蘇赫巴魯一句:“這女子能如此輕易助可汗取了江南,如今看來不是沒有道理。想來必是有其~~~”
越行越遠,他們在說什麼即墨聽不真切了,反正,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
天際再次放出一絲屬於晨曦的光芒,太陽從遠處地平線的那頭跳脫出來,即墨站在馬廄外,看著裡面的男人手執馬刷,一下一下的刷著馬兒。
“好久不洗馬了,以前在蒙古的時候,這馬次次都是自己給洗的,如今有人代勞了,反而覺得不太好。”他說著,手裡的動作未曾停下,坐騎在他手下也不走動,靜靜任他洗刷。
靠在一旁柱上,即墨輕言:“寧遠,我喜歡看你這樣子。真希望你能不要回京城,又要看到你那些妃子們。”
“哈哈~~~那還不容易,再找個藉口,讓我留下。”
他回頭,望著即墨微笑,從側邊草垛上拿起一個摺子交給即墨:“這給你,自己看吧!”
即墨緩緩踱進去,雙足踩到乾草,發出沙沙聲:“是什麼?”
接過寧遠遞來的摺子,開啟細讀。
“蘇赫巴魯上的摺子,意思是可以考慮封你一個側妃,以定人心,緩解蒙漢仇恨。”不遠處他靜靜地說著,似是語調
61、這鏈子怎麼回事兒?(大結局) 。。。
平靜、不帶喜怒。
即墨笑了,問道:“有沒有陰謀啊?”
“應該沒有。”
“哦~~~~那你,準不準?”
寧遠不語。好半天,總算把馬上下都洗刷了一遍,提臂給馬套上籠頭配上鞍,停下想了想說:“準了吧!”
心裡暗暗罵他吊她胃口,彷彿嘆息道:“我算是體會到當年馮貴妃的心情了。努力了這麼久,不過是個側妃而已。哎~~~”
他飛身上馬,問:“是挺久的~~~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當我的皇后?”
眨了眨眼,調皮道:“等你當上皇上唄,寧遠可!汗!”
“上來。”他伸出手邀她上馬。
看到即墨遞出的手臂上,一串銀色鏈子,叮呤噹啷掛滿墜飾,好奇問:“這串鏈子看你戴在手上很久了,幹什麼用的?好像在上面又多墜了點東西”
“這個嗎?”即墨亮了亮眼睛:“這鏈子上該掛滿八個小墜子,每個墜子就是蒙古一個大部族。”
放在手裡數了數:“只有五個。”
“嗯!蒙古八大部族,你手裡有兩個,肯定是支援我的,我便掛上兩個,巴圖魯因著即黛的關係,也站在我這邊,所以又掛上一個,布日顧德是最近收入囊中的,掛上了,蘇赫巴魯這老頭子,前次聊過一次,看來也不是問題。”即墨如數家珍地一個個細細數來。
“八大部族當中的五個已經不反對我了,還有漢人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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