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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任他吻,肩膀始終僵硬。
“怎麼了?”他問。
即墨抬頭,等他最後給她一個判決:“我將敏敏留給了杜家~~~”
“敏敏?”寧遠若有所思地問。
“嗯!”點頭肯定了一下。即墨留下敏敏,是為了給杜若一個承諾,對杜氏全族安全的承諾。除此,也是自私地為了自己,為了將杜氏籠絡成自己的羽翼,如今的寧遠,一定明白她的所作所為。
只是~~~
他會?
60、心裡有你 。。。
寧遠微微笑了笑,再次將即墨摟在懷中:“聽說杜家的小公子很喜歡敏敏?”
即墨微微點頭:“杜家應該會對敏敏好的,至少,在寧遠可汗對他們動手之前。”
彷彿寵溺地拍了拍即墨的後背:“你放心,寧遠可汗並不打算剷除杜家。敏敏在漢人那裡,也許成長得更高興些。”
雙肩微微抖動,不想被他看見,只拿臉蹭了寧遠襟口,用他胸前的衣衫吸去洶湧而出、模糊了視線的淚水。他縱容她許多,這便足夠了。
片刻之後,寧遠拉開與即墨的距離,自個兒整了胸前衣襟道:“先回去休息,晚上與你細細說。”
聽懂了露骨暗示,即墨紅了臉退開去。
誠如他所言,寧遠將這些日子的相思一股腦兒地留到夜裡,床第間的輾轉旖旎即便是沒有語言,卻常常勝過千言萬語。直到即墨拖著汗溼的身體,從寧遠懷裡掙脫出來,披了薄衣去臥房外的書桌上去取摺子看,才被寧遠恨恨地數落道:“回來之後,想著我的時候沒多少。”
抱了一堆,回了榻上,鑽入寧遠懷裡道:“要看啊!荒廢了這些日子,天知道你寧遠可汗的朝堂裡怎麼了。”
寧遠翻身,頭枕在雙臂之上,看了屋頂半晌。“嘩啦”一聲,所有的摺子被他掃落在地。
即墨怒目嗔他,卻被他強硬壓於身下:“從一開始我就討厭你老在臥房裡看這些摺子卷宗什麼的!”
“那怎麼辦呢?”即墨眨眼問。
終於,寧遠似是認命地無奈嘆息一聲:“老辦法,我告訴你!”
即墨笑了,雙臂環上他頸項,等著慢慢聽。
其實,離開的這段日子,大事兒也沒有幾樁,不過幾件小事,寧遠利用得極好。
先是京城那裡,蒙漢間有些小摩擦,這樣的事兒就看怎麼處置了,結果,有些個可人的蒙古貴族們提議說,與其老用武力鎮壓,不如擺個姿態,讓寧遠可汗娶個漢人的貴族女子,以示蒙漢關係緩和。提這話的人在朝堂上官階不高,地位也一般,不過在別人看來,既然有人提了,也未嘗不可行。寧遠當時擱了那提議的摺子,沒怎麼說話。可汗的態度曖昧,倒引得朝堂上的一般大臣們紛紛猜測開來。這一猜測,這話題倒是入了人心。至少,是有人將這當成一回事情來想了。
接著,是阿古達木施援手,救了京城富戶綢緞商李家溺水的小公子。寧遠一是在各處大大地嘉獎了阿古達木一番,儘管他兄長布日顧德依舊在牢獄之中,卻破天荒地不僅恢復了阿古達木在軍中的職位,還賞了他一個宅子。必勒格在坊間安排的喉舌,放出了風聲,引得百姓紛紛談論這事兒,原本有些僵持的蒙漢關係反倒是向著稍好的方向走了走。偏巧阿古達木是蘇赫巴魯孫女的夫婿,寧遠還賣
60、心裡有你 。。。
了個人情給了蘇赫。
手指無意勾畫這寧遠胸前肌肉,即墨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布日?”
伸手捉住即墨不安分的小手,淡淡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布日,就什麼時候放,他是你的了。”
即墨皺了鼻子,在他胸口如貓兒一般蹭了蹭:“你真好!”
寧遠一陣爽朗笑聲:“不算太好,為了征戰江南,活活將可汗的大妃置於京城不顧。有訊息傳來,高娃病了,且病得不輕。”
即墨緊張地支起身體,直直瞪視寧遠:“怎麼病的?”
“太醫說,看樣子是感染了熱症,活不過這一兩個月了。”寧遠悠然自得,彷如談論天氣一般。
注視寧遠片刻,確定高娃不是真的有事,才問:“到底為什麼?她好好的,為什麼要‘死’?”
寧遠搖頭,“看來不太好,後宮中,女子的爭鬥真是怕人。你不知道,上次成良來找我討人,眼睛都紅了。看來高娃在那裡撐不太下去了。”將即墨重又摟入懷中,勸慰道:“你已經借了人家那麼久,該是時候還了。”
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