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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從椅子上蹦下來,也跟在了後面。
蔣逍孃的身體一直都很不好,但是原先還算是平穩,每日用藥吊著,也一日捱過了一日。
但是今天吃過早飯後,她就突然喘不過氣來,臉色煞白,捂著自己的腦袋,幾乎立即就要閉眼過去的樣子。
蔣逍嚇壞了,想揹她起來,但是這移動似乎加劇了她的痛苦,他只好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找大夫。
南曦跑過去的時候,夏大夫已經在實施急救了。
他的臉色很嚴肅,蔣逍孃的病情真的很嚴重了。
能不能救回來,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第11章
夏大夫總說自己的醫術不好,但其實他還有一手絕活,就是針灸,他的針灸堪稱一絕。
診脈之後,蔣逍母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面白如紙,眼見著一口氣就要上不來了。
夏大夫立即開啟藥箱,攤開小包取出針,開始為她針灸。
他下手極快極穩。
蔣逍的臉色也幾乎跟母親一樣難看,他的拳頭因為握得太過用力而青筋直冒,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
南曦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眼睛死死地盯著夏大夫的動作,不由得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蔣逍動了動手指,拳頭依舊緊握。
夏大夫的動作越來越快,額上也見了汗。
到最後一根針落下的時候,他幾乎要虛脫了,整個人都大口喘著氣。
而蔣逍母親的臉色也慢慢恢復了些血色,呼吸平穩了起來。
“呼,暫時是穩住了。”夏大夫擦了擦額上的汗,長嘆了口氣道。
蔣逍上前一步莊重地抱拳:“謝夏叔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只是暫時穩住,後續怎麼樣,還沒有準,別高興的太早。”他說著,環顧了屋子一週,最後握著紙筆趴在牆上開始寫藥方。
“照著這個方子去我家找藥童抓藥,先看看效果,如果不穩定,還是要換。”
蔣逍接過藥方,沒有絲毫遲疑地又立即轉頭往村裡跑去。
南曦上前,擔憂地看了眼蔣逍母親。
她沒有醒,臉上有了些血色,但依舊很灰敗。
“伯母是什麼病?”南曦問道。
夏大夫已經緩過來勁了,又給蔣逍母親把了一次脈,很快他的眉心蹙起。
暫時穩定了,但是還是不樂觀。
“是腦疾。”
難怪,腦袋裡的病在後世都難治,別說這古代了。
南曦聽了心裡也有些難受,她跟蔣逍母親只接觸過一次,但那次說話也能覺察出來,這位伯母是個很和善的人。
蔣逍回來的很快,一刻鐘多一些,就抓著幾包藥衝進了屋。
他額上汗更甚,胳膊上都能清晰可見到汗珠往下滾,可見他到底是有多著急趕路。
進了屋,他看了母親一眼,就立即進了廚房去煎藥。
夏大夫在他煎藥的時候也沒有閒著,他從藥箱裡拿出幾根淡綠色的草梗,點燃了之後,用煙靠近針灸處。
那草梗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南曦形容不出來是什麼香,有種植物綠色的清淡馨香。
待草梗灼燒完,針灸的面板處,有點點黑色溢位。
南曦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就見夏大夫拔出了針灸,拿出溼毛巾擦拭了一遍。
“先就這樣了。”夏大夫嘆了口氣,“這惡疾越來越嚴重,哪怕是再針灸也無法根除,反而可能加速惡化。”
屋子不大,蔣逍很清楚地聽到他說了什麼,他默然不語,好一會,將煎好的藥端了出來。
比之前聞到的更加苦澀的味道撲鼻而來,蔣逍扶起母親,慢慢地喂她喝下去。
“我先回去了,這次穩住了,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你且好好觀察著,一旦有任何不妥,趕緊來通知我。”
“好,謝謝夏叔。”
夏大夫很快揹著藥箱走了,蔣逍給母親喂完藥,為她蓋好被子,然後看著母親的樣子默然不語。
“別擔心,一定會好起來的。”南曦忍不住安慰他。
蔣逍看了她一眼,突然進了裡屋,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小塊銀子,還有南曦塞給他的那塊銀鐵。
這是家裡的全部積蓄了。
“能幫我把這些給夏大夫送去麼,如果當面給,他恐怕不會要。”蔣逍低聲道。
南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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