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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莊悅嫻,她卻沒有硬氣的資本。
顧卿晚深呼吸了兩下,捏了捏拳頭又追了上去,道:“既是這樣說,那你就是不生氣了?那更好了,你跟出來不就是想要幫忙嘛,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秦御頭都未回,冷笑一聲,道:“誰說爺跟出來是幫忙的?爺不過是怕有人趁機圖謀不軌,做出有損我們兄弟的事情罷了。”
顧卿晚心道這人可真是不討喜,明明就是好心好意的出來幫忙,偏將自己說的惡意無比,吃力不討好,長的這麼俊俏,怎麼這腦子如此不好使。
她腹誹著,面上卻不停點頭,道:“對,對,既是如此,那公子爺更應該繼續跟著我,以便時刻監視著我才對啊。”
秦御聞言這才停住了腳步,認真盯著顧卿晚看了兩眼,見她長鬆一口氣,兩眼隔著帷帽也能感覺到那種晶亮,他忽而勾唇,竟道:“爺現在發現爺這個想法是錯的,監視你太過麻煩,哪裡有殺了你來的更保險快速,高枕無憂!”
他說著,猛然欺近一步,異色的雙眸中似有碎冰凝結,折射出冷芒來,渾身殺氣陡然宛若澎湃的浪潮向著顧卿晚滾滾籠來。
顧卿晚遍體生寒,嚇的步步後退,一頭撞在了身後牆上,頭上帷帽被撞落,露出驚的滾圓的眼眸和發白的唇色來。
秦御高大的身體壓了上來,一張大掌緊跟著便抬起扣住了顧卿晚纖細的脖頸,寸寸收緊。
他的掌心有著常年練武留下的粗糲老繭,溫熱乾燥,而顧卿晚的脖頸卻纖細滑嫩,清涼若上好的冰絲。
兩廂接觸,那種觸感令顧卿晚生生打了個顫慄,瞪大了雙眼。
而秦御傾身貼過來,兩人間只隔著一指的間隙,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因驚嚇而急速起伏的身軀。
滿意的瞧著她的眼眸,剔透的瞳孔因懼怕而一點點擴大,秦御緩緩勾起了唇角,本便昳麗邪肆的容顏愈發邪氣魅惑起來。
顧卿晚被秦御控制著,身後是冰冷的牆壁,清晨的陽光似是還沒暖化一夜的風吹,青石牆壁散發出透骨涼意來,身前是秦御高大的身軀,她被囚固在這逼仄的空間,感受著他的手緊了又緊,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
看著他露出冰冷的笑意來,顧卿晚簡直以為見到了十殿閻羅,雖然這位閻君太過美豔,可那也是閻羅啊,怎麼可能不怕呢?
可驀然間,她感覺秦御貼的很近,近到她可以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蘇合香的氣味,那氣味很乾淨清爽,混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陽剛氣息,是一種暖暖的香,有種凝神靜心的功效,顧卿晚嗅著那味道,突然間她就不怕了。
這人要是真想殺她,隨便揮揮手她就身首異處了,何必靠這麼近,還和自己廢話個半天。
脖頸間雖然有緊縮感,也有呼吸不暢的感覺,可若他真存心要殺她,這會子她早該有窒息感了。
感受到這點,顧卿晚愈發肯定起來,驀然衝著秦御笑了起來,神情卻悽婉異常,雙眸似閉非閉,睫毛顫抖,掙扎著道:“我死了,你能不能救救我大嫂?她……她還要等我大哥回家呢,不能出事……”
顧卿晚生了一雙極美的眼眸,此刻眼波流轉,長睫顫抖的樣子,讓秦御想到了兒時養過的那頭小鹿。
它病的快死時,就是這樣的眼神,哀求的,悽婉的,無辜的,惹人心疼的。
秦御的心莫名牽動了一下,只覺眼前醜女人這副樣子,倒叫他生出股欺負弱女子的羞恥感來,且她因呼吸不暢,氣息便重,說話間分明有溫熱的氣息拂面而來,帶著些許從女人口中傳出的獨特的清甜氣息。
那種氣息芬芳而陌生。
秦御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兩人不知覺間竟然靠的如此之近,頓時他整個人便像是被火燙了一般,豁然鬆開顧卿晚,退了兩大步,一下子拉開了距離。
顧卿晚呼吸頓時順暢了起來,清晨清新又涼爽的空氣大股大股湧入,引得她喉間一陣瘙癢,彎腰劇烈咳嗽了起來。
她咳了片刻,這才淚眼汪汪的看著秦御笑了起來,道:“多謝秦公子不殺之恩,你看,我雖惹了你,可你也著實嚇壞我了。再來,我是個笨的,昨兒你也看見了,我連生火煎藥都做不好。我瞧著秦大公子的傷,輕易還下不得床,往後,你們住在院子修養,總是需要個做飯的人吧?這活計我是真幹不了,得我大嫂來才行。公子爺若然能救了我大嫂的性命,便如同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乖乖聽從公子爺吩咐,再無半點怨言和陽奉陰違。”
秦御見顧卿晚信誓旦旦的保證,不覺心思微動。
他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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