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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哥卻傷的極重,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飲食上也半點湊合不得,不然萬一落下了病根,豈不糟糕?
這樣想著,便覺得顧卿晚的提議也不錯。況且,就算沒了這事兒,他原本也是打算探探那洛京知府的底細的。
兔兔似乎也看出了主人的猶豫來,從顧卿晚的肩頭跳起來,幾下蹦到了秦御的身上,吊在他的手腕上,不住拉扯著秦御的衣袖,搖來擺去的撒嬌賣乖。
秦御瞧了眼這悖主棄義的東西,一手提著兔兔的尾巴便將它從袖子上扯了下來,作勢便要遠遠丟出去。
兔兔嚇的吱的一聲尖叫,雙腿雙手並用,死死抓著秦御的手臂,小桃心臉上表情甚至驚恐萬狀,生動宛若個受驚的孩童。
秦御依舊冷笑,五指突然一籠便將兔兔攥在了手心,眼見著五指收攏就要捏死它,兔兔卻兩眼一番,沒等秦御用力,就軟著小身子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秦御卻也沒心軟,竟是丟垃圾般就將兔兔扔在了腳下,用腳尖踢了兩下,見兔兔跟死了一樣,頓時抬腳就走。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顧卿晚都沒反應過來,就見兔兔四腳朝天的甩在地上,無息無聲的,只風一吹,毛晃了晃,卻更趁的像是沒了生命體徵一般。
顧卿晚眼眶頓時就有些發熱,難以置信的蹲下身伸手想去動動它,誰知她手剛靠近,地上四腳朝天,一動不動的兔兔便兩腿一蹬,一咕嚕翻起身來,蹦到她手心,順著袖口便鑽了進去。像是受了莫大驚嚇般,用毛茸茸的身子不斷蹭著她的手臂,吱吱地叫了兩聲。
“還不快走!”
前頭傳來秦御冰冷的聲音,顧卿晚這才驀然笑了,隔著衣衫,揉了揉袖子裡的一團,轉身腳步輕快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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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公堂
南城離知府衙門並不近,紫夜樓一路吆喝著,後頭又跟著樓子裡一群妖妖嬈嬈的姑娘,個個哭的梨花帶淚,以至於,跟在後面看熱鬧的人便也越聚越多。
待到了衙門口,簡直已人山人海,聲勢浩蕩。
顧卿晚和秦御趕到時,紫夜樓的一眾人已被叫到了大堂中問案,兩排衙役執水火棍,威風凜凜,一派肅穆。
莊悅嫻被押著跪在大堂上,而那鶯娘子正哭哭啼啼的在喊冤。
顧卿晚望去,但見光明正大扁下坐著的知府孫俊偉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生的細皮嫩肉,胖腹圓臉,眉目間倒是凝著精明和銳利。
聽了鶯娘子的話,外頭不少跟著的男人都起鬨起來。
“好生惡毒,用脂粉害人,可憐海棠姑娘仙姿月貌,正值芳華,死的竟這樣慘!”
“毒婦害死了海棠姑娘,大人要為海棠姑娘做主啊!”
……
堂下人起鬨著,甚至還有人要往跪著的鬢髮散亂的莊悅嫻身上扔東西,那孫大人狠狠拍了兩下驚堂木,這才安靜下來,就聽孫大人道:“王翠翠,你可有證據,證實這婦人莊氏便是兇手?”
王翠翠卻是鶯娘子的本名,鶯娘子聞言忙磕頭,道:“大人,我女兒紫海棠昨日一直好好的,就在莊氏給她上妝後,她便曾於丫鬟小紅抱怨,言道頭有些暈。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後又撐著招待了衛千總王大人的公子,王公子和紫海棠吃喝的宴席皆是我紫夜樓自做的,不會帶毒。王公子走後,我女兒紫海棠便撐不住難受躺下睡了,誰知夜半便毒發,疼呼了一個時辰,竟是……竟是就這麼斷了氣……我可憐的女兒啊。”
她說著又垂起淚來,一指那屍首,道:“大人可令仵作驗看,紫海棠只臉部紫黑,尤以唇為最,若非所用的胭脂水粉中被加入了毒物,又怎會如此?更,昨日女兒陪酒,伺候的婢女言道,那王公子曾不顧紫海棠掙扎推脫,親過紫海棠的面頰,我女兒雖還未曾梳籠接客,還是清官人兒,可王公子少年英俊,自然也是歡喜的,也就半推半就的讓親近了幾下,可誰知王公子回去後便暈迷不醒了,這定然是沾染了紫海棠臉上胭脂的緣故。”
鶯娘子言罷,孫大人也點了頭,道:“聽你這樣說,倒也有些道理。被告莊氏,本官問你,你可認罪!”
他言罷,重重一拍驚堂木,兩旁站著的衙役們也齊齊以水火棍觸地,口呼威武,聲勢駭人,令人膽寒。
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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