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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被拉到了一條無人的小巷,秦御才厭棄的丟開了手。
“你幹什麼?”顧卿晚擰眉怒叱。
秦御卻冷笑了起來,道:“你衝上去做什麼,也想進衙門嚐嚐板子的味道不成?”
顧卿晚方才也是見莊悅嫻情況實在不好,一時情急才那般不管不顧,此刻聞言自然也明白秦御是好心了。
可她這會子滿心煩躁,瞧著秦御這張黑麵模樣就不爽,口氣自然也不可能好,回道:“我便是想去衙門做客也和你無關吧。”
秦御居高臨下看著顧卿晚,他頭上戴著一頂破舊的氈帽,帽簷往下壓著,蓋住了大半張臉,一張妖異的俊面隱在陰影中,愈發顯得神情冷凝,輪廓分明,眉目凝霜,眼神迫人。
氣場全開的妖孽,著實有些嚇人!
顧卿晚受不住,縮了縮肩,舔了舔唇,不自覺退後了兩步。
誰知秦御並未將她如何,竟是轉身就走。
顧卿晚倒有些傻眼了,正不明所以,就見秦御的肩頭上兔兔突然蹦躂了出來,跐溜一下便從秦御的身上跳下,跑到了她的腳邊兒,兩手抓著裙襬,沒兩下便上到了她的身上。
小傢伙倒是會選地方,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顧卿晚鼓囊囊的胸口上,仰著頭看著顧卿晚,吱吱的叫了起來。
前頭秦御也站定了,轉過身來,目光冷冰冰地掃了過來,筆直地盯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目光太冰冷太具攻擊性了,顧卿晚突然覺得渾身不對勁起來,明明知道他盯視的是坐在她胸上的兔兔,可垂頭間眼裡看到的便不是坐在那裡的兔兔,反倒是少女因纖瘦,腰肢太細而愈發彰顯出來的某處。
好像這外裳也不大合適,緊繃繃的,有種快要撐崩的錯覺。
顧卿晚臉上一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沒將兔兔趕緊拎開,反倒是抬起雙手來,擋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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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嚇唬
“嗤!”
一聲譏笑自不遠處響起,秦御連不聽話的兔兔都不要了,轉身便走。
“吱吱!吱吱!”
兔兔一瞧急了,蹬著小短腿在顧卿晚的胸前上串下跳,焦急不已,好像在說,不能讓主子走掉,他是來幫你的。
顧卿晚心思一動,也反應了過來,這會子可不是硬氣的時候,忙忙拎了兔兔放在肩頭,就提裙去追秦御。
“喂!”
秦御人高馬大,腿生的又長,眨眼功夫便走出老遠,顧卿晚小跑著追了半天也沒追上,禁不住叫了一聲。叫罷方才發現,到這時候也不知道前頭妖孽叫什麼。
她喂了一聲,眼見前頭男人沒反應,福靈心至就想起來秦逸叫過妖孽的名字。
好似叫的是阿玉?或者阿宇?
秦逸和他是兄弟,那麼這人是叫秦玉?*?
我去,這人果然是個討厭的,連他父母都嫌棄他,給起這麼個名字,還不如直接叫秦壽呢。
顧卿晚一面腹誹不已,一面試探著叫了一聲。
“秦玉,等等!”
前頭秦御冷麵上長眉禁不住蹙了下,腳步卻未曾停下,誰知道後頭醜女人竟然鍥而不捨,叫個不停。
“秦玉,秦玉,秦玉……”
簡直就是魔音穿耳。
因為身份高貴,秦御是很少被人直呼其名的,在家中長輩也多喚阿御,如今名字被人這樣喊大街,不知為何,竟覺分外古怪。
秦御到底停住了腳步,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厚臉皮到什麼程度,得罪了人,這會子又緊追不放是想幹什麼。
後頭顧卿晚一陣興奮,大步追了上去,一面喘息,一面笑著道:“剛剛是我的錯,我知道你都是好意才拉我離開的,對不起啊。不過我也是因為一時情急才誤會了,你原諒我吧?你看我都道歉了,你就別生氣了吧?”
她這種自來熟的口氣聽的秦御一臉嘲意,挑了挑眉,聲音極淡,道:“生氣?原諒?為你?爺犯得著嗎?”
言罷,轉身便走。
他那輕蔑無視的眼神,淡漠嘲諷的口氣,就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她不過一粒塵埃,連得他一個傾顧的眼光都不可能,說生氣原諒簡直就是瘋了。
顧卿晚差點沒被氣個倒仰,這若是換了前世,有人敢這樣對她,她早就反唇相譏,比他更快甩袖而去了。
可這會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