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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的在小廝的幫助下出了小亭,都有些睜不開眼睛的陳梓昕突然推開小廝,一把抓住了陳梓硯的衣袖,使勁睜著眼睛,道:“大哥,你說咱們準備給兩位表哥的凱旋禮,他們真的會喜歡嗎?”
陳梓硯打了個嗝,才拍著手,大聲道:“會!當然會,兩位表哥出征三年何等辛苦……嗝……血氣方剛,英雄凱旋……怎麼能……怎麼能沒有女人助興,你我兄弟這也是急表兄之所急,投其所好了……嗝,怎麼能不喜歡。”
“大哥說的對,呵呵,嫣紅和紫雲可是咱們大長公主府最好看的兩個丫頭了,兄弟我的眼光錯……錯不了。”陳梓昕也一臉肯定的說道。心裡想著,那兩個丫鬟已經已打扮妥當,在兩位表兄各自的屋裡了,就是不知道送去一個是不是夠。
畢竟兩位表哥都是最能折騰,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習武出身,身強體壯,還久曠之身,萬一一個婢女不夠折騰的,不能盡興,豈不是不盡善盡美?
哎,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多準備兩個呢。
那廂,顧卿晚卻剛從後花園出來,詢問了婢女,方才被帶到了陳心穎暫住的雲想居。
已是二更天,雲想居中,陳心穎卻還未曾入睡,穿著齊整顯然還在苦等著顧卿晚,聽聞婢女說顧卿晚來了,她一陣風般便從內室捲了出來,撲到顧卿晚的身邊抓了她的手,一抬眸瞧清顧卿晚的臉,卻是瞪大了眼,捂住了嘴,接著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哽咽著道:“晚姐姐,你的臉,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是誰竟那麼狠心將你傷成這樣!”
顧卿晚見她本來眼睛就沒消腫,這會子又哭上了,一時無奈,拉了她進屋,兩人坐在八仙桌旁,顧卿晚抽出帕子給陳心穎擦拭著眼淚,道:“你怎麼在這裡?還有,你和李澤是怎麼回事?為何會退婚了?”
陳心穎是個說風就是雨的跳脫性子,果然,顧卿晚一問,她就暫時忘了顧卿晚臉的事情,拉著顧卿晚抹淚道:“晚姐姐不知道,顧家出事兒沒多久,我們家便也遭受了牽連,不過好在父親只是被罷官了,好歹家還在。可那錦鄉伯府,一見父親被罷官,便來退了和我的親事,祖母受不住打擊病倒了,我本來是想去找晚姐姐的,結果也因為祖母的病被絆住了腿腳,後來便聽說晚姐姐跟著顧二爺離開了京城,我多番打聽,才知道姐姐是去了洛京城。這不,前幾日祖母病情穩定,我才哭死苦活的求了母親,送我到洛京城的二舅舅家散心,也避一避被退親的風頭,母親答應了我,我還想著去洛京城尋晚姐姐呢,誰知道倒先讓晚姐姐找到了這裡團聚了!”
顧卿晚心頭一暖,自然明白陳心穎說去二哥哥家避風頭散心什麼的都是藉口,想去尋她才是真的,早先陳心穎便說過,她和二舅舅家的兩個表妹最是不合,也嫌她的二舅母勢利自私。
從來都是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她被陳心穎握著手也回握了陳心穎,略喃聲道:“難為你被退了親,卻還能想著我。”
陳心穎卻鼓著臉,捏著小拳頭砸了顧卿晚一下,道:“晚姐姐說什麼呢,咱們不是義結金蘭的姐妹嗎,我又沒親姐姐妹妹,可是從來都將晚姐姐當親姐姐的。晚姐姐如今這樣說,我不理你了。”
說著便使小性甩袖嘟嘴的扭了身,背對著顧卿晚。
顧卿晚原本就是見她一直落淚,故意逗她的,見她不哭了,卻是湊過去,笑眯眯的道:“哭夠了?”
陳心穎見她如是,眼眸中還全是促狹之色,一時惱的跺腳,驚道:“晚姐姐,你怎麼變壞了!”
顧卿晚這才又拉了她的手,道:“那你又是怎麼到了大長公主這裡的?”
陳心穎便又眼眶紅了起來,咬唇道:“還不是那個李澤,聽說我離開京城便追了上來,狗皮膏藥一樣,今日在山道上,他見追了兩日,我不理他,竟然想用強的,對我的馬車動了手腳,害得我摔下馬車,幸而宣平侯也趕著去迎接禮親王世子,剛好救了我,可我扭傷了腳,馬車又壞了,一時間也趕不了路,因離大長公主這裡近,宣平侯又覺得禮親王世子會來大長公主這裡拜見,故而便護著我一起來了這裡,卻沒想到竟在這裡碰上了晚姐姐。幸而如此,不然我就跑去洛京,和晚姐姐錯過了。”
陳心穎的父親和顧景陽乃是同年,兩家一向走的近,顧卿晚的祖父曾經為相,不管是其願意,還是不願,身旁自然是聚攏了一干跟隨的官員的。
顧家覆滅後,朝廷清理了不少朝臣,許多和顧家走的近的,顧明承的門生故舊都遭受了貶斥,陳心穎之父早年也曾被顧明承指點過學問,又和顧景陽是同年,兩家平日也走的近,陳家被罷官,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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