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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晚倒不意外。
想著之前發生在小亭中的事兒,顧卿晚便又問道:“你和李澤……你可莫聽信了李澤的甜言蜜語,真心軟給他做妾去。”
陳心穎瞪眼,氣呼呼的道:“晚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連我都不知道了!我便死也不會去給人做妾!他李澤想的倒美,今日李澤約我在園子裡見面,我是故意表現的動心,想借宣平侯的手收拾李澤一頓,卻不想,宣平侯其實早看出了我的意圖,卻還是遂了我的意。想必都是看在嵐妹妹的份兒上,晚姐姐,你說這世上怎麼好人就沒個好報呢,嗚嗚,嵐妹妹要是還活著就好了,咱們三個還在一處,那會子多快活啊。”
見陳心穎又嚶嚶不絕的哭了起來,顧卿晚一陣頭疼,不過這陳心穎愛哭,本主也是個柔軟愛哭的性子,也莫怪會成為好友,說起來,陳心穎還比顧卿晚的本主強些呢,起碼這姑娘心大,哭完發洩完,該吃吃,該睡睡,還能想著法收拾了李澤。
顧卿晚想著,也不多勸哭個不停的陳心穎,卻只問道:“先前聽李澤說什麼劉二,卻不知錦鄉伯府和哪個劉府結親了?”
陳心穎一聽這個,氣的火冒三丈,一拍桌子,怒聲道:“晚姐姐,劉二就是劉惠佳啊!你不知道,就在一個月前,劉惠佳的父親升任禮部右侍郎了!錦鄉伯府一見劉家得了勢,立馬就上劉家提親了。下小定時,李澤還親自去了呢,嗚嗚,他還騙我心裡沒有劉二。晚姐姐,你說他怎麼能變心的這樣快,難道先前我們的感情都是假的嗎?為什麼我父親罷了官,就什麼都變了……晚姐姐,我真不想做女人,我若是男兒便要了,我便去考科舉,要中狀元出仕為官,一定要讓錦鄉伯府後悔今日的智短眼淺!”
說著卻又抱著顧卿晚,趴在她的肩頭嗚嗚的哭。
顧卿晚這會子卻是沒了聽她哭下去的興致,禁不住驚撥出聲,道:“心穎,你方才說誰?劉惠佳的父親升了禮部右侍郎?”
無怪乎顧卿晚驚異,這劉惠佳的父親乃是顧卿晚祖母未出五服的族弟,不過是個同進士出身。
顧卿晚的祖母劉氏家中人丁單薄,又沒有親弟弟,對劉惠佳一家便頗為照顧,劉惠佳和其母鄧氏,其姐劉敏慧靠著這層關係,常常出入顧府,顧卿晚的祖母對她們很好,視為嫡親的弟妹和外甥女看待。
劉惠佳也跟著和顧卿晚成了關係極要好的姐妹,顧卿晚的手帕交除了劉惠佳和其姐姐劉慧敏,便是陳心穎了。
陳心穎因和顧卿晚的關係好,自然也和劉惠佳一處玩鬧過,可如今劉惠佳竟然奪了陳心穎的未婚夫。而且,為何其他和顧府走的近的府邸都遭受了牽連,唯獨劉惠佳的父親,卻以同進士出身,一躍成了禮部右侍郎……
大概是這種對比太過強烈,顧卿晚一時雙手微握了起來,心頭有什麼呼之欲出。
“都是我這囉嗦,晚姐姐快說說你,這些時日都發生了什麼,晚姐姐的臉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嗚嗚,這還能恢復嗎?要是能弄來宮裡秘製的玉雪霜就好了。對了,大長公主府一定有的,明兒我們便一起去求見大長公主,求殿下賜藥,宣平侯和恪郡王是好友,對,咱們先去求求宣平侯,說不定他能看著嵐姐姐的面子去向恪郡王討藥。”
陳心穎急聲說著,一副恨不能現在就跳起來去找景戎的模樣,顧卿晚拉住她,也和她細細絮叨了些自己的事情。
她自從穿越過來,心中苦悶良多,莊悅嫻雖好,但她卻不適合找莊悅嫻訴苦,此刻對著陳心穎倒也算傾吐了一二,找到了些前世對著好友的那種感覺。
兩個姑娘這一說話就是小半個時辰,聽了顧卿晚的訴說,陳心穎一雙已哭成了兩個大燈籠,拉著顧卿晚的手道:“都怪我,要是我能早點趕到洛京,說不定就能將晚姐姐和顧家嫂嫂一起接出來,也不會發生那麼多後來的事兒了。”
顧卿晚替她擦了擦淚,道:“即便你趕到洛京城,我二哥二嫂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於事無補罷了,你莫多想。”
陳心穎點頭卻還是忍不住抽抽搭搭的,拉著顧卿晚晃著她的手,道:“如今既然在這裡碰上晚姐姐了,那我也不去二舅舅家了,晚姐姐,你是要去京城嗎?我明日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瞧著小姑娘紅彤彤的眼睛,顧卿晚自然點頭應允了,又說了幾句見天色實在不早,便辭了陳心穎出來。
她和陳心穎都是客人,皆被安排在大長公主府的客房這邊,見她出來,便有大長公主府的丫鬟迎了過來,領著顧卿晚往客房走。
顧卿晚想著方才陳心穎說明日一起走的事,卻覺得應該提前先和秦御打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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