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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先前那穿醬色褙子的婆子忙給陳嬤嬤搬來椅子放在了屋子當眾,陳嬤嬤坐下後沉斥一聲。
那兩個哀哀哭的丫鬟這才像是剛發現了陳嬤嬤的到來,紛紛停了哭聲,請了安將床上的碧綠扶坐起來,碧綠掙脫著想下床,又似想要說話,人還沒下得了床便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起來。
陳嬤嬤擰了擰眉,便道:“先躺著吧,等一會子大夫診過再回話。你們可有誰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那扶著碧綠的穿棗紅色褙子的丫鬟聞言跪了下來,道:“嬤嬤,碧綠今兒一早還好好的,有說有笑的呢,就是方才出去了一趟,便哭著回來,將奴婢兩個都趕了出去,甩上了房門。奴婢和銀釵因莫名其妙被她趕出了屋,心裡不痛快便沒再搭理她,去了園子裡摘花,後來奴婢二人覺得碧綠有點不大對勁,到底放心不下,跑回來檢視,就見碧綠已經上了吊,幸而奴婢二人早早折返了,不然碧綠這會子已經斷氣兒了。”
另一個叫銀釵的丫鬟也跪下道:“是呢,陳嬤嬤,碧綠她這樣,八成是方才出去時候遇到了什麼事兒。”
她說罷,那碧綠果然渾身顫抖著,撲倒在了床榻上揪著床褥,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這時候大夫被請了過來,給碧綠瞧過之後,開了方子,又往碧綠的喉嚨上塗抹了藥膏,碧綠才能發出聲音來。
她推著銀釵二人便要往牆上撞,哭著道:“你們救我做什麼,讓我去死!我已經沒有清白了,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她的聲音分外粗嘎,喊聲悽慘,聽在人耳中惹人同情,哭喊間,銀釵二人不小心拉扯開了她的衣衫,一時間中衣散開,裡頭肚兜歪斜了下,露出的雪白胸前駭人有幾個紫青的手指印。
瞧見那手指印,再聽碧綠口中的話。一時間陳嬤嬤臉色微變,堵在門口和視窗的丫鬟婆子們也都齊齊變色。
“哎呦,這是被人毀了清白,佔了便宜了,難怪哭著喊著要死呢。”
“這碧綠不是已經配給了馮管事家的福子了嗎?嘖嘖,如今弄成這個樣子,看來是嫁不成咯。”
“這是剛剛發生的事兒?這青天白日的,碧綠又沒出府,是哪個侍衛小廝竟然如此混賬!”
“這可要好生查查的,揪出是誰來看王妃不打死他,丟出去餵狗。真是色膽包天了!”
……
時下的權貴之家,公子們都是滿七歲左右便挪到了外院自立院落,恐男孩子一直混在內院,常年長在婦人之手會毀了性子,變得沒出息。
等到公子們長大,成了家,自然在內院中會為其妻妾們準備下院落。男人們在外院的住所和書房等卻依舊保留著。
可公子們金貴,自然不能光靠小廝侍衛伺候著,便是住在外院,這丫鬟婆子的也少不了。這便讓丫鬟侍衛小廝的有了接觸的機會,容易生事兒。
可權貴之家的丫鬟們卻是要身子清白,不準私下裡和小廝侍衛有苟且之事兒的。富貴之家對這個管的是極為嚴格的,要知道這丫鬟們說不準哪一日就被男主子收用了,這若是私底下和侍衛小廝有個什麼不乾淨,再將這風流事兒往男主子身上栽,回頭混淆了血脈,那不是笑話?!
故而不管是哪個府邸,對這種事都管的極嚴。丫鬟若是發現不乾淨,都沒好下場,輕則打一頓板子丟出去,重則直接杖斃。那些和丫鬟偷情的小廝侍衛們更是如此,一旦被發現,什麼都完了。
故此,這會子一見碧綠拿清白來說事,又露出身上的痕跡來,眾人盡皆同情不已,更是說那玷汙了碧綠的,要被王妃打死餵狗。這話並不誇張,而是事情確實很嚴重。
陳嬤嬤臉色也不好看,一拍扶手,道:“好了,休要再要死要活的,做婢女隨意自戕是何等罪名,不用我再說一遍吧?!”
做人婢女,命都是主子的,是不能隨意自戕的,自戕也是罪過,弄不好會讓主子背上不好的名聲,故而有時候做奴婢的便是自戕死了,還要拖累了自己的家人跟著吃掛落。
碧綠是家生子,家裡還有親人在王府,聞言臉色一白,當即抽泣著不再掙扎著往牆上撞了。
陳嬤嬤這才道:“你說說緣由,若真是受了人欺負,我自然會向王妃稟明此事,為你做主,王妃從來體恤下人,寬厚仁慈,真是如此,王妃不會為難於你。可若是你自己品行不端,做出了什麼不尊重的事兒來……”
陳嬤嬤話沒說完,那碧綠便哭著尖叫道:“奴婢沒有!嬤嬤是有人欺辱奴婢,嬤嬤給奴婢做主啊!”
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