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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更加銳利,便忙回答道:“王妃千萬莫要誤會!沈清雖然年紀尚輕,還不曾成家,但對男女之情卻也已明白,沈清的性向很正常。王妃便是不相信沈清,也該相信自己的兒子啊。郡王殿下他正常的很,他喜歡女人的!怎麼可能養什麼男寵!沈清和殿下之間乾乾淨淨,真沒有男寵那回事兒啊。還望王妃明鑑!”
顧卿晚便是麵皮子再厚,對著禮親王妃這麼個長輩,辯解這種事情,也是有夠窘的。一張臉不自覺便染上了紅暈,神情也有些焦急迫切,好像生怕禮親王妃不相信自己一般,一雙清澈的眼眸也顧不上避諱了,巴巴的坦率的直視著禮親王妃。
禮親王妃見她這樣,倒愣住了。
少年郎面色微紅,隱帶羞澀的模樣,讓她覺得眼前人更加漂亮娟秀的不像話,即便秦御就是個男生女相的,王妃從小瞧著兒子到大,可看著眼前少年秀麗無雙的模樣,卻也忍不住怔了怔,一時間便覺少年的神情和話語都不似作假,可看著這張臉,心中卻委實不踏實。
她沉著臉,道:“你既這樣說,那本王妃且來問你,阿御他自小便有怪癖,不允男子近身,怎麼他和你多次在人前摟摟抱抱的?嗯?”
顧卿晚,“……”
她覺得自己一個頭越來越大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王妃啊,您這麼懷疑您的兒子的性向問題,他知道嗎?
秦御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若然是王妃親生的,這廝得多失敗啊,讓親生母親,這樣不相信他,這樣迫不及待的將龍陽之好的不良品性往他身上按啊。
顧卿晚真不想回答這些荒謬的問題啊,可禮親王妃的目光沉沉壓著她,她覺得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很可能就要消失在王妃的眼刀之下。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道:“王妃想錯了,據草民所知,殿下他只是為人比較冷漠孤傲罷了,並沒有不準男子近身的癖好。王妃想想,殿下他和世子爺相處時,是不是就挺正常的?殿下對宋侍衛幾個也是如此啊,草民不過是投了殿下的眼緣,加上幾次機緣巧合,都在草民很是狼狽之時,得殿下所救,有了些身體接觸,外人便因殿下平日的孤傲形象,少見多怪的生了誤會之心,以至於人云亦云起來。可那些都是外人,王妃是殿下的母親,若是也這樣想殿下,殿下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
禮親王妃一聽她這般說,想了想,還真是。
平日裡秦御對秦逸可沒那麼多的怪毛病,兄弟倆從小到大都很親近,感情很好。宋寧等人伺候秦御,或者陪著練武,自然都免不了身體接觸,也沒見秦御就多排斥了。
若是秦御真有不讓男子近身的毛病,也不該是這等表現啊。難道真是外頭人少見多怪,所以才會將流言越傳越不成樣子了?
不待禮親王妃再言,顧卿晚便又道:“更何況,王妃方才問的問題也實在是自相矛盾,若然殿下他喜歡男人,又怎麼會有不允男子近身的毛病?”
禮親王妃被顧卿晚問的一怔,抬手揉了揉眉頭,不過她瞧著顧卿晚的反應,也確實不像在說假話。
怒氣消了下去,她便抿唇道:“你先起來說話。”
顧卿晚長出了一口氣,應了一聲,可她剛動了下腿,便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兩腿間滑了下去,於此同時,她的腹部也狠狠一縮。
顧卿晚面色一變,身子僵在了原地。
她也算是做了兩輩子的女人了,女人每月來一次月事是什麼感覺,她太清楚不過了。
其實從今日清晨起,她便覺得不怎麼舒服,小腹一直有些發沉,隱隱的疼痛。但因為從今早起她便忙著安置莊悅嫻,惦記著進王府,想著法子應付秦御,各種忙亂,故此便將這點不舒服給忽略了。
先前她也想過,會不會是該來月事了,可回憶了下,本主的月事是很規律的。一個月一回,從來沒亂過。
如今算算,月事還差個五六天才該造訪,故而顧卿晚便沒放在心上。
可現在……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時候月事造訪,且很有些不受控制,來勢洶洶的意思。
她的臉頓時都白了,大抵是昨日落了湖,夏日的湖水雖然不算很涼,但抵不住她泡的時間長,後來身上的溼衣裳也沒來得及更換。
再後來又沒好生的保暖,所以受了刺激,月事就提前來了。
且禮親王妃令她跪了也有些時候了,雖墊著個軟墊,可卻薄的很,這屋子裡用了不少冰,大理石的地面涼的很,一陣陣寒氣往上冒,顯然也是雪上加霜。
以至於她現在腹部的抽疼竟然有一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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