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第2/4 頁)
回來,文露想求饒,可聲音沒發出秦御卻已經邁步進了屋,片刻他一身朝服行色匆匆的又出了院。
文露有些絕望,她淚眼朦朧的又倒回了地上去。迎夏從屋裡出來,看了步而去的秦御,見沒什麼事兒,正要回屋,文露便瞧了過來,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乞憐的盯著迎夏,顫抖著聲音,道:“迎夏姐姐救命,救命!”
迎夏瞧了文露兩眼,到底走了過去,在文露身邊蹲下,道:“一會子王妃大抵就派人來審問你了,有什麼你和王妃說去。我一個丫鬟可管不了你的事兒,不過,王妃歷來也厭惡丫鬟爬床,大抵也不會從輕。”
她言罷,悲憫的瞧了文露兩眼,就要起身,文露見她肯搭理自己,頓時便哭著道:“我沒有,我沒有爬床!真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二爺便讓人綁了我,丟了出來,我真什麼都沒做啊!”
迎夏面露狐疑,又蹲了下來,道:“你什麼都沒做,二爺又怎麼會如此對你?你再好好想想,這中間肯定有問題。如果你真是無辜的,那隻能說明你被人陷害了,左右二爺是不會無緣無故惱火的。”
她言罷,搖頭一嘆,起身施施然的走了。
文露雖然存了爬床的心,但是她便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往秦御的湯裡直接加料,她到現在也不知道秦御為什麼會突然發火。
她以為秦御是誤會了什麼,只要她解釋清楚就能沒事了。現在聽了迎夏的話,文露渾身更加寒了。她仔細回想著昨日她進了屋後的每一個細節,然後她便想起來,當時秦御的臉色潮紅,渾身緊繃,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文露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不對,她覺得正如迎夏所說,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陷害她的人,文露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六個二等丫鬟裡的。因為馬上就要從二等丫鬟裡提一等了,所以她們便陷害她,踩著她往上爬。
文露恨恨的想著,恰這時候陳嬤嬤進了凌寒院。幾個丫鬟忙著將陳嬤嬤迎了進來,陳嬤嬤卻讓人搬了個凳子在廊下坐了下來,瞧了眼文露,道:“王妃聽說了昨兒夜裡的事兒,讓我來查問,文露,你到底做了什麼惹的二爺大晚上的還出了府!?”
她言罷,示意丫鬟給文露鬆了綁,文露忙跪行到了陳嬤嬤的身前,砰砰的磕頭,道:“陳嬤嬤,奴婢冤枉啊,奴婢什麼都沒有做,奴婢是真不知道二爺他為什麼突然發火啊。”
見文露哭的眼淚鼻涕橫流,陳嬤嬤擰了擰眉,道:“當真什麼都沒做?”
文露便又磕頭,道:“當真,奴婢昨夜就是看著二爺心神不寧的,便照著從前卿晚姑娘給的藥膳方子,給二爺熬了一碗桂圓紅棗芡實湯,旁的奴婢什麼都沒做啊。”
她言罷,陳嬤嬤便沉聲道:“你給二爺熬了湯?”
見文露點頭,陳嬤嬤到底見過了,頓時便吩咐丫鬟去檢查昨夜盛湯的碗和熬湯的砂鍋。
片刻向雪快步回來,冷眼掃了下跪著的文露俯身在陳嬤嬤耳邊低語了兩句,陳嬤嬤頓時臉色微變,怒目瞪著文露,道:“砂鍋裡還剩下一些湯汁,那湯汁餵了貓,沒片刻貓就亂抓亂叫發了情,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文露聞言面色大變,砰砰的磕著頭,瞬間額頭便一片血肉模糊,她也顧不上疼,辯解道:“陳嬤嬤,奴婢真的不知道湯有問題,奴婢熬湯時,文荷她們幾個都在,奴婢熬湯中聽見二爺回來,還曾到院子中迎過,興許是她們趁機將藥下到了湯裡的。”
見陳嬤嬤沉冷著臉,並不相信她一般,文露指天發誓,道:“若藥是奴婢下的,就讓奴婢不得好死!陳嬤嬤,奴婢真的沒有,奴婢是前兩年從外頭買來的,在府外已經沒有親人,奴婢已經好些時日沒有出過王府了,上哪兒去弄那藥啊?!這些時日,二等丫鬟間本就不和睦,一定是文荷她們,一心想要害我,好搶了那三個一等丫鬟的名額。嬤嬤,我真沒給二爺下藥啊!我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
文露雖然蠢,但嘴皮子卻還是厲害的,這會子一番陳訴,又是賭咒發誓的,倒讓陳嬤嬤信了幾分,吩咐向雪道:“將二等的其她幾個丫鬟都叫來。”
片刻,文晴五個便也都跪在了院子裡,陳嬤嬤詢問一番,文晴只道:“昨日奴婢不當值,天沒黑,奴婢便回了後罩房,再沒出來過。”
文雨也磕頭,臉色微白的道:“嬤嬤,奴婢昨夜也沒出過屋,更沒進過茶水房和小廚房。奴婢和此事無關啊。”
陳嬤嬤證實了兩人所言非虛,便打發兩人起來站一邊去。文晴面無表情的起了身,退到了一邊,文雨卻有些雙腿發軟,好容易爬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