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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餘悸的規規矩矩站在了一邊兒。
文荷,文媛和文霜三個雖然承認去過小廚房和茶水房,可卻都不承認在湯裡動了手腳。
陳嬤嬤便讓婆子前去搜四人的屋子,這一搜,還真就在文荷和文媛的房間裡翻出了一包藥粉來,讓大夫看過,正是催情所用。
文荷和文媛卻拒不承認,連聲喊冤,陳嬤嬤便令婆子將兩人拖到了庭凳上,二十板子下去,兩人都暈厥了過去,卻還是沒一個人肯認罪。
陳嬤嬤眼見如此,便讓人將文荷,文媛並文露都關進了柴房,回秋爽院去稟禮親王妃。
禮親王妃聞言,道:“都不承認?”
陳嬤嬤便道:“今兒這事兒,老奴倒也有些瞧不明白了。那個文露倒瞧著不像是在說謊,只認定了是文媛三個陷害她,那藥雖然是從文媛和文荷的屋子裡找出來的,但兩人都說,定是文露提前放在她們屋子裡,企圖事情敗露了好讓她們背黑鍋,三個人都言之鑿鑿的,老奴也瞧不出誰在說謊。”
禮親王妃聞言卻道:“既然審不出,便都攆出去!左右這幾個丫鬟都不是老實省心的,這等心思不純的,留著也都是禍害,統統打發了便是。剩下那兩個沒攪合進來的,便提了一等,嬤嬤再從秋爽院的二等丫鬟裡選個穩妥的,補上凌寒院一等的缺兒,這事兒早定下來,也省的再出亂子。”
禮親王妃是擔心秦御的性向問題,先前也熱衷於給秦御安排通房丫鬟,但並不表示她就能容忍丫鬟們自己動歪心思,往主子的床上爬。
丫鬟爬床這種事兒,是任何正室主母都不能容忍的。既然文媛幾個都不省心,在禮親王妃看來,都打發出去便是,也是這次實在鬧的不像話,往主子的湯藥里加東西,這性質太惡劣了。
陳嬤嬤聞言點頭應下,禮親王妃卻又道:“嬤嬤準備下,明日一早便上顧府去一趟,早些將卿晚接回來,阿御的院子裡也能消停些。剩的他半夜還往外頭跑,這若萬一出了事兒,可如何是好。”
陳嬤嬤便笑著道:“幾個丫鬟能鬧出什麼花樣來,收拾了這幾個,旁的也就都安生了。王妃這分明是等不及要接卿晚姑娘進府了。”
禮親王妃也笑了,道:“那孩子確實討人喜歡。”
桐花巷,顧卿晚惦記著開酒樓的事兒,昨日便讓人往陳府送了信。一早,陳心穎果然便坐著馬車到了顧宅。
顧卿晚聽聞陳心穎來了,悄然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陳心穎聽了京城關於她的傳言,推辭掉她的邀約呢,畢竟大家閨秀的誰也會樂意自降身份和一個做人妾室的來往太密,沒得遭人笑話,還連累自己說不上好親事。
顧卿晚並不妄自菲薄,但事實如此,即便陳心穎不在意,她的家人也未必同意她繼續和自己來往。
陳心穎畢竟是她在這古代唯一的閨蜜,能不失去,顧卿晚還是不想失去的。
見陳心穎竟然一早來了,顧卿晚面上露出由衷的笑意,將她迎了進來。兩人進了屋剛坐下,陳心穎便拉著顧卿晚的手展開了哭功,道:“前些時日我來找你,顧宅卻只剩下幾個下人,問你們去了哪裡,下人卻一問三不知。我只當你和顧家嫂嫂一起去南邊尋顧大哥了,誰知道……前幾日才聽到了那些傳聞,我當時就要去禮親王府找你的,母親卻說,你若想我知道此事,一定早就告訴我了,我這麼找上門,你未必樂意見我。我心裡難受的要死,昨兒收到你傳給我的訊息讓我來顧宅相見,要不是天色太晚了,我昨日就來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就進了禮親王府啊?”
陳心穎竟沒半點疏離的意思,反倒還擔心,她尋到了王府,自己會自尊心受傷,太過難堪。
小姑娘這樣貼心,顧卿晚心中暖暖的,抽了帕子給她擦拭著眼淚,道:“一言難盡啊,我在洛京城時也算機緣巧合救過燕廣王和禮親王世子一回,後來發生了不少事兒,總之不知怎的就和燕廣王越來越糾纏不清了。上回見你,我和你說,我要離開京城,沒法合夥做生意了,就是為了躲燕廣王。不想最後兜兜轉轉的,又被他抓了回來。”
陳心穎聞言瞪大了眼睛,卻拍著桌子道:“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晚姐姐你樂意的!”
顧卿晚見陳心穎一臉激憤,唇邊有了笑意,正想說知我者心穎也,就聽陳心穎道:“晚姐姐你那麼愛婁世子,怎麼可能去給燕廣王做妾,真要做妾,也該跟著婁世子才對呀!”
顧卿晚,“……”
她還沒解釋,陳心穎卻又落了淚,道:“晚姐姐,你說咱倆的命怎麼這麼曲折呀,都被退了親,我退也就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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