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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見她總算肯開口和自己好好說話了,禁不住略勾了下唇角,這會子他通身舒暢,倒有些感謝起那下藥的丫鬟了。
他往顧卿晚身邊又靠了靠,從背後擁住她,俯在她耳邊語帶幽怨,道:“說起來這事兒和你脫不開干係,若是你不要到處亂跑,爺也不至於被個丫鬟如此算計。”
顧卿晚自動忽略他口氣中的不滿和抱怨,聽他竟是被院子裡的丫鬟下了藥,一時眸光微斂,道:“是哪個丫鬟?倒是大膽。”
秦御挑了下眉,努力想了想,卻還是道:“爺不記得名兒,要不卿卿跟著爺回去,幫爺審問了,處置下?”
顧卿晚聽秦御說不記得那丫鬟的名,這才略鬆了口氣。秦御記不得名字,應該不是文晴和文雨兩個。
這些天,顧卿晚和文晴,文雨接觸的多些,若是她們二人,她心裡多少會有些失望和不舒服,幸而不是。
“我憑什麼處置你院子裡的丫鬟?殿下自己的丫鬟,是罰了,還是收房,殿下自己看著辦。”
顧卿晚閉著眼睛,懶洋洋的道。
秦御卻輕笑了一聲,掰著她的肩頭,令她躺平了,仔細盯視著顧卿晚的臉頰,研判著她的細微神情,道:“收房也憑爺高興?爺今兒夜裡若是不來,瞧你回頭怎麼哭!”
顧卿晚睜開眼眸,瞪著秦御,道:“我才不會,我的信殿下沒收到嗎?我真心祝願,殿下和您新晉的兩位夫人,四位侍妾恩愛和諧,幸福美滿。”
她這樣說,秦御倒沒真信,道:“爺怎麼聽出一股子酸味來,嘴硬。”
他說著扯了扯顧卿晚微微紅腫的嘴唇,又道:“卿卿準備何時跟爺回王府去?你也瞧見了,你不在才一日,便出了事兒,若是在多呆幾日,便不怕爺真中了招?”
顧卿晚卻挑唇一笑,道:“殿下算計我時多能耐啊,怎麼對上院子裡的丫鬟,倒成了被算計的?”
秦御一張俊面上難免閃過些許冷意,想到那文露竟然,專門在他面前提起顧卿晚,利用他對顧卿晚的感情誘騙他喝下了那碗湯,秦御便恨不能親手撕了文露。
他坐起身來,道:“爺心思煩亂,若不然豈會發現不了這點小伎倆?你既不願回去,爺便允你在家裡住幾日,只是為了防止丫鬟們有樣學樣,再對爺動心思,爺這些天還是不在凌寒院裡住的好。今夜莫跟你嫂子睡了,乖乖等著爺!”
他言罷,直接掀被子,赤條條的起了身,又衝顧卿晚道:“爺上早朝要遲了,這院子也太偏遠了些,還得回去王府換朝服,你睡吧,爺走了。”
許是覺得顧卿晚會拒絕他夜裡過來,秦御隨手撿了衣裳邊說邊往身上飛快的套,穿戴好,不等顧卿晚言語便從窗戶跳出去走了。
屋裡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濃濃的秦御留下的氣息,顧卿晚有些無力的抬手掩住了臉。
她原先覺得自己那麼不給秦御臉面,那樣折騰他,他總得生她幾日氣的吧?他冷她幾日,她在府外便能得幾日的自在,還能趁機做不少事兒。
如今倒好,被不要命的丫鬟一鬧,秦御要夜夜來報道,簡直要命!
不過能在府外多呆幾日還是多呆幾日的好,不然這回再進了王府,大抵要很久別想隨意出府了。
顧卿晚禁不住用被子矇住頭臉,鬱結的在被子裡踢騰了幾下。
那廂,秦御輕輕鬆鬆跳出院牆,宋寧便牽著翻羽迎了上來,見熹微的晨光中,秦御一身衣裳皺巴巴的,面上卻神清氣爽,不覺抽了抽嘴角,道:“早朝快來不及了,爺趕緊上馬吧。”
秦御嗯了一聲,翻身上了馬,扯著韁繩,調轉了馬頭,卻突然想到什麼,又回過頭來吩咐宋寧道:“對了,這幾日夜裡爺都要過來,你還是去準備幾塊肉吧,只有潑婦才脫鞋當武器啊,雖說沒人看,可也要注意點,別光丟爺的臉。”
秦御說著掃了眼宋寧的腳,宋寧卻禁不住縮了縮腳,眼角唇角額角都抽抽了起來,他好像撞牆啊。
若不是主子中了藥,急匆匆衝出王府,他至於一點準備都沒有便跟著出來嗎,若不是自家主子跳進院子就往正房奔著女人去了,他至於剛爬上牆便得幫忙擺平兩條惡狗嗎?若不是毫無準備,措手不及,他至於靈機一動脫了自己的鞋,犧牲形象,拍暈兩隻惡狗嗎?
他這麼敬業,還要被一夜風流,滿臉饜足的主子取笑像潑婦,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170 皆不認罪
秦御匆匆回到凌寒院時,文露還在院子中縮著,凍了一夜,她臉色紫青,牙齒打顫,已經說不出話來,見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