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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之能,可擔阿御正妃之位。倘為側妃,卻是亂家之源,父王,這人,當真還要找?”
禮親王又怔了一下,眉頭緊緊擰起,半響才道:“先找到了人再說,就你那沒出息的弟弟,人找不到,老子看他也跟著廢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251 巧遇
周家祖上本就是商賈,到了周鼎興的父親一輩,家中不過有三兩個鋪子,只周老太爺卻注重教養,培養周鼎興走科舉之道,周鼎興也是個爭氣的,運氣也好,一路竟做到了今日的首輔之位。
相比大兒子在科舉上的聰慧靈氣,周鼎文便顯得略有些愚鈍了,既然大兒子已經走了科舉之路,家中的生意,周老太爺便交給了二兒子。
卻不想周鼎文這個人竟然頗有些經商之道,周家的三個鋪子到了他手中擴充套件的極快,後來隨著周鼎興出仕為官,周家有了後臺,周鼎文便更是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愈發大了起來。
而他進入仕途,卻是在周鼎文進了內閣之後。周家的根基淺薄,彼時周鼎興的兒子周江延還不頂用,周鼎興在官場上無人相助,很是艱難。繼而便扶持著周鼎文也走了科舉,雖是同進士,但到底進了六部,安排在了戶部。
周鼎文擅長經濟之道,在掌管錢糧的戶部倒是如魚得水,自己有本事,再加上週鼎興的提攜,沒多少年竟就做到了侍郎之位。
不過這些年周鼎文雖然已將周家的生意慢慢下放給了子侄輩,每到休沐時,卻還是會到鋪子等看看的。
他這些天渾渾噩噩的,好容易捱到了休沐日,照舊巡視了周家的幾個大鋪子。從週記藥材鋪出來,他翻身上了馬便有些漫無目的地在街上亂晃。
週記藥材鋪位在城南靠近城隍廟的地方,今日卻剛好是城隍廟會的日子,街頭熙熙攘攘,路邊擺滿了各種攤位,吆喝聲不斷,不乏南來北往的客商人互通有無。
周鼎文騎在馬上,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這邊來,眼見前路難行,正準備掉頭,突然一張熟悉又陌生的人臉便闖入了他的眼簾。
他心一跳,定睛看去。
只見穿錦衫的男人正在一個叫賣香料的攤位前,和賣家討價還價,其側臉對著這邊,看上去已年過半百,但那五官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那是周家的逃奴劉順才!
他的強哥兒走失那日,便是這劉順才最後跟著的,事後,劉順才也跟著失蹤了。
周鼎文面色大變,跳下馬背便衝了過去,然就在他還有幾步便能抓住劉順才時,那劉順才竟然發現了他,神情怔了一下,接著他丟了兩個香包過來阻攔,轉身便跑。
周鼎文緊追不捨,然而人太多,到底最後讓劉順才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周鼎文臉色難看,忙吩咐幾個心腹前往追查搜尋,他料想劉順才這些年一定沒在京城中,這次進京多半是念著事情過去那麼久,周家一定已不再找尋他,才敢猖狂的出現在京城。
如今他被發現了,周家勢大,他害怕之下,逃離京城必是本能,故此便吩咐心腹盯緊了出京的幾條路,果然便在第二日的一早,將劉順才和其小廝抓到。
周鼎文得到訊息沒讓人將劉順才往周家帶,反倒在城南的一處幽靜小院見了劉順才。
劉順才跪在地上連聲喊饒命,周鼎文一腳踹開他,紅著眼逼問道:“說!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強哥兒呢?!”
“罪奴不知啊,二老爺饒命,當年罪奴最後跟著小少爺,小少爺要吃糖人,罪奴就轉身給個銅板的功夫,小少爺便不見了,罪奴遍尋不到。心知回去後,必定不能活命,罪奴便……便逃了,小少爺,罪奴真不知在哪兒啊。”
劉順才嚇的臉色慘白,連連磕頭。
周鼎文卻敏銳的發現,劉順才眼神躲閃,分明是沒有說實話。
他令兩個心腹小廝上前拳打腳踢,好一陣折磨,那劉順才終於頂不住了,到底吐口道:“罪奴當真不知道……不知道啊,二老爺去問大老爺啊。”
周鼎文頓時瞳孔一縮,抬手阻止兩個小廝,豁然起身,走到了近前,一把拎起劉順才來,道:“你方才說什麼?”
劉順才皮青臉腫,神情微慌,道:“罪奴什麼都沒說,罪奴的意思是,大老爺如今權勢滔天,二老爺該去求求大老爺,大老爺肯讓各地衙門都幫忙尋人,說不定小少爺就找到了,畢竟小少爺身上有胎記,那樣的胎記一定不能再有第二個人有了。”
周鼎文見他明顯又開始隱瞞,將劉順才丟到了地上,沉喝一聲,“廢他一條腿!”
小廝提了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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