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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失笑,“哥哥說哪兒的話,做妹妹的幫哥哥還說什麼辛苦不成?”
顧弦禛點頭,又寵溺的颳了刮她挺翹的鼻子,道:“我顧弦禛的妹妹如此能幹,做哥哥的可要被比下去咯。”
顧卿晚卻眨了眨眼,道:“哥哥才是能耐呢,若我猜的不錯,那個什麼刺客根本就不是周家丟失的小少爺吧?”
顧弦禛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鬼知道周家丟的少爺在哪兒。”
顧卿晚一時也是搖頭而笑,她並不知道同一時間,禮親王的書房中,禮親王也在和秦御兄弟談顧卿晚易容術的事情。
臨近年關,各處都在做匯總呈報之事,今日便是統管王府暗衛的黑鷹前來稟報暗衛之事的日子,他將一份賬目呈給了禮親王,禮親王看過後頓時便露出了震驚之色來。
他又定睛看了兩眼,這才驚愕的看著黑鷹,道:“果真兩個來月就起碼減少了九萬兩的開銷?這怎麼可能!”
平日沒什麼神情的黑鷹也顯得有些激動,道:“王爺,確實是如此,就因為暗衛們學了這易容之術,這兩個來月的死傷狀況確實有很大的減少。王爺也知道,暗衛的培養都是用金銀堆積出來的,養一個暗衛死士出來,少說也得花費幾千兩銀子培養,傷了都是用最好的傷藥,這醫治也花費不小。這些花費,還不算暗衛被俘獲了,有的嘴巴不嚴,供出了暗樁等重要資訊,所帶來的巨大損失。並且如今暗衛們對這易容術還不能運用自如,等時間再久一些,他們的易容術再純熟,到時候作用只會更大,將更能減少傷損,屬下粗略估計,只這易容術,一年便能為王府省下七八十萬兩銀子啊。”
禮親王聞言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這易容術竟然有如此神奇之功。
旁邊坐著的秦逸在一愣之後,心中也是微震,不過他想想也便覺得可以理解。
顧卿晚所教那易容術確實奇妙的緊,暗衛都是去執行危險任務,有此易容之術,在任務後藏匿逃逸,或者辦差上都要便宜的多,死傷少了,相應的各種投入損失都能省下銀子來。
除了花費時日從各地挑選適齡,身份合適,還骨骼奇特的少年,到用最好的武功高手培養,教導他們各種技藝,這些不算,暗衛們平日吃用穿戴都是最好的,只有這樣才能讓其死心塌地,若有傷,不管多重都會全力以赴的救治,不惜金銀……等等這些,說暗衛的培養是用金子來堆砌的,這話一點都不為過。
如今暗衛的死傷大大減少,短短時日便能省下這麼些銀子來也是情理之中。
這樣的技藝,隨意便拿了出來,這樣的女人,也莫怪他那弟弟會深陷情網,難以自拔。
秦逸想著,不覺看向了旁邊坐著的秦御,果然就見秦御微低著頭,一張俊美的面容隱在暗影中,雖然看不出神情,整個身影卻透著股讓人喘息不過的沉鬱之氣。
秦逸輕嘆了一聲,挪開了視線,若有所思。
那廂禮親王又問了黑鷹幾句便令其退了下去,接著便神情微動的衝秦御道:“顧氏還沒任何線索,到底去了哪裡?能找回來,還是趕緊找回來吧,她一個女人家,一直在外頭哪裡安全好過?”
秦御卻豁然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太大,以至於一下子腿彎撞到了太師椅,直推的太師椅往後一移撞上了後頭的牆柱,發出一聲沉悶的重響,異常刺耳,嚇了禮親王一跳。
秦御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幾乎是嘶吼的道:“誰他娘知道那女人去了哪裡!她那麼個天仙一樣的人,我這等凡夫俗子哪裡配得上!兒子身子不適,先告退了。”
他言罷,轉身就走,氣的禮親王一怔之後,抬手便將桌上硯臺砸了過去,秦御竟然也不躲閃,狠狠被砸了下後背,背後一片狼藉,身影卻半點沒停留,快步便衝出了書房。
硯臺四分五裂,禮親王兀自呵罵,“這混小子!鬼崽子,衝老子發什麼邪火!不孝子!”
秦逸見禮親王著實被氣的不輕,也是無奈,勸道:“父王也知道,阿御他不是衝父王發的火,他年輕氣盛,這兩日也是真急紅眼了,不好受。”
禮親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額角,又罵道:“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能耐成這樣還有臉衝老父使火,本王怎麼就養出這麼個慫包來!”
秦逸,“……”
禮親王又罵了兩句,最後還是道:“你再從王府中抽些人,好好再找找,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就消失了。”
秦逸應了,卻道:“父王,便人找到了,只怕那顧氏也不會願意再回王府,屈居側妃之位的。自古高位,能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