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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硯總覺得秦御的眼神有些過分迫人,不覺越說聲音越小,他額頭冒出汗來,心裡想著。
二哥明顯寵愛二嫂太過,而且眼瞧著有獨寵一個女人的打算,總不能就因為這個,便覺得多多納妾便是該挨千刀的想法吧,難道他就這麼說說都得罪二哥了?
不是吧……陳永硯哆嗦了兩下,無辜又哀求的看向沈擇幾人,尋求庇護。
☆、268 雪中敘話
沈擇丟給陳永硯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陳永硯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的黴運,秦御竟然直接從床上起身,兩大步便到了陳永硯的近前,抬手便拎住了陳永硯的衣襟。
陳永硯哭喪著臉,忙遮擋了下眼睛,道:“二哥,打人不打臉啊,二哥,我再也不動三妻四妾的念頭了,我將來必須學二哥,只專注的對一個女人好,二哥我……”
秦御被他嚷嚷的頭疼,沉喝一聲,道:“閉嘴!我問你,你剛剛說那個沈二姑娘說一口大秦官話?”
陳永硯怔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點頭,道:“是……是啊,說的還挺好的,當時棟子他們也都在,都聽到了的。”
秦御急切的轉眸盯向沈擇幾個,沈擇幾個就沒見過他這樣焦慮,情緒外露過,忙點頭,都道:“是,那位沈二姑娘確實和禮部官員們用大秦官話交談了的。”
秦御一下子鬆開了陳永硯的衣襟,擰著眉頭猛然閉上了眼眸。
眾人見他明顯在思索,整個人都緊繃著,渾身散發出一股陰寒之氣,一時間大氣也不敢出。
秦御的腦中卻閃過幾個片段,像是有一根線,終於把一些雜亂無章的線索串聯了起來,讓一切都明朗了。
他想到了許久前,他帶男裝的顧卿晚進宮,蘇子璃若有若無的靠近。想到了在禮親王的壽宴上時,蘇子璃向禮親王討要設計浮雲堂的匠師。
想到了那個來自大燕的什麼雲姑娘,若然不是知道真的沒有了,誰會想到送個贗品來?只要真的沒了,贗品才能發揮作用。
也就是說,那個送雲姑娘的人,提前知道顧卿晚會離開,這才會準備了一個假的送了過來。
顧卿晚離開的訊息從來不曾外傳,除了母妃,父王大哥和一些王府派出去尋找的暗衛之外,誰又能提前那麼久知道顧卿晚不見了?
無疑,只能是顧卿晚在外接應,幫助顧卿晚離開的那個人。
而這個人,和燕國有關,甚至在燕國有強大的勢力,這才能在燕國的茫茫人海中,尋到了一個贗品來。
想明白這些,秦御腦中便又閃過兔兔撲向沈二姑娘馬車的一幕。
閃過彼時馭馬跟在馬車旁邊的蘇子璃,還有在金縷樓,那日他前去接母妃時,分明聽到徐國公夫人蕭氏說那沈二姑娘一口燕國的官話。
既然那沈二姑娘會說秦國官話,沒道理和禮部官員都能說秦國官話,和母妃她們卻非要說燕國官話,除非她在遮掩什麼。
用口音,來遮掩,遮掩她的嗓音!
因為母妃和徐國公夫人蕭氏都熟悉她的嗓音,將這些都串聯起來,答案根本就呼之欲出。
怪不得,她能輕輕鬆鬆逃離,怪不得尾巴被掃的乾乾淨淨,憑藉禮親王府的力量,這麼長時間竟然一點真正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怪不得,他佈置了那麼多的人手守在離京的各條道路上,還派了不少人四散了尋找,卻都沒她的訊息。
原來她竟一直都呆在京城,好端端的躲在鴻臚寺,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們甚至有兩次都擦肩而過!
秦御雙拳緊握,渾身青筋暴凸,猛然睜開了一雙異色眼眸,沉喝一聲,“宋寧!”
宋寧快步進來,秦御才發覺沈擇幾個還在屋中,都還緊盯著他,便擰眉道:“今日我另有要事,來日咱們兄弟再聚。”
沈擇幾個自然也看出來情況不對,也都沒問什麼紛紛起身,道:“什麼事兒也沒二哥的身子要緊,二哥可要儘快養好身體,早日回京才好。”
秦御上前拍了拍沈擇的肩膀,也未再多言,只道:“我救回一條命的事兒,尚未往宮中傳。”
沈擇點頭,李東哲三個也都明白秦御的意思,紛紛表示回去後定然守口如瓶。
四人收拾了臉上神色,表情凝重哀慼的離去。
禪房中,秦御神色冷硬,吩咐宋寧道:“現在就安排人手,隨爺出京。”
宋寧大吃一驚,愕然道:“現在?二爺的傷還沒長好呢,二爺……”
“去!”秦御一聲斥,頓時便打斷了宋寧的話,宋寧見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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