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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除了我之外還有旁人在場,那人打暈了我。”一旦開始招供,似乎就沒什麼該說和不該說的區別了,“我一醒,他們就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哪裡知道啊?我就覺得一陣風衝進來,燈臺憑空就掄到我頭上。可我說出來,誰信啊!淑妃心思那麼深,指不定疑我什麼——萬一懷疑我不肯招供是別有居心怎麼辦?再說,什麼‘有功之人’,我就是個知道太多秘密的奴才,還弒君了。新皇都登基了,還留著我幹什麼啊?”
“你倒是很明白。”
陳玄志沒應聲,卻忽的意識到什麼,“——那人不會是你吧?”
雲秀自然不會回答他。
不合時宜的道一聲,“你且好自為之吧。”便和來時一樣,無聲的離開了。
李沅顯然看到了她,卻沒有跟上來找她的麻煩。
雲秀施展隱身術,悄然失去了蹤影。
第100章 錦瑟無端(八)
“勒死他。”李沅吩咐。
李沅提前將下人支開,故而除他之外無人聽到陳玄志的話。但對李沅的命令,這些人也一向都不問為什麼,只管奉行不違。若足夠自信摸準了他的心思,指不定還會擅自發揮一二來討他歡心。當然,若發揮不好,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也有夠受。
許是物以類聚,天長日久的淘換下來,如今留李沅身邊的已都是些和他心照不宣的混不吝。跟他一樣的百無禁忌、飛揚跋扈,捅破了天也只當是跪下來請個罪就有人替他們兜著的事。殺個腦子被打壞了的失勢宦官罷了,有什麼顧慮?
便有人接解下衣帶進屋,也不管陳玄志如何驚恐辯解,上前便勒住了他的脖子。
李沅在外頭聽著——其實也沒什麼可聽的,陳玄志只在人進屋時驚叫了一聲而已,隨即便被捂住嘴勒了脖子。
連掙扎都沒發出太大的聲音。
這堪稱寂靜的某個人的死亡過程,和每一個平淡無事的日常一樣枯燥,且令人心煩。
故而稍過了一會兒,李沅才遲鈍的意識到自己的失策——要弄死陳玄志,他有無數不必髒手的法子,為什麼偏要選這一個?
一旦讓他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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