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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小孩卻不知金果果教他的那些完全是不知從哪個野書上按部就班下來的,見現在六笙與他如此之好,已完全相信。
“我手腳笨,修煉以外都不擅長,光是與你相處便差不多花費一生心力,這紅絲帶完全是學了一整年,最後才編出了這麼一個稍微像樣的,喜歡麼。”
回答他的是女人深淺一致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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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好的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就這樣被金果果帶歪了,更可怕的是歷史還推波助瀾,小白以為他之所以能斬獲六笙放心是因為當初聽了金果果的話!
193 小白的抉擇
數里夭夭梅林,清風掠過,花瓣依隨,如殿中男女親暱。
兩道清淺平靜的呼吸在殿內是唯一聲響,最終一個清脆物件落桌聲,既白結束了他這略顯笨拙的梳理。
六笙睡了一年,但頭髮依舊很順,疏通沒有太大問題,問題就是…既白用著紅絲帶給她扎發總是落下一縷,嘗試數次都是這樣,在第N此想要堅持不懈作鬥爭的時候,既白苦笑一聲:“我在這方面還是同你一樣,沒有天賦,罷了,日後我慢慢學,絕對不會比妄徒差,我不與那個女人(既白把妄徒形容成女人)計較,等我們大婚,我親自為你挽發。”
捧起女人烏亮浮光潑墨般的青絲,既白深深落下一吻,鄭重許諾,之後將女人攔腰抱起,重新抱回床上但沒有讓她躺下,而是將她放到膝蓋,抱著她坐在床上,女人身上清冽沁涼的寒梅雪香鑽入鼻尖,既白有一瞬怔松…
倒不是因為這香,只不過…自己胸前這半圓形輪廓的柔軟…挨著他,如那新出爐的嫩鍋豆腐隨著他一動也搖搖晃晃磨蹭他堅硬的身軀。
深淺一致的呼吸帶著曖昧熱氣噴在脖頸,劃過喉結,既白忍不住吞嚥口水,口水滾動的聲音順著骨骼傳到大腦,異常清晰;女人胸前半側柔軟貼在他胸前,柔軟微晃,低頭瞧她如玉側臉,視線本想只在此處,卻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順著她優美的下顎線,看到她略微凌亂的衣衫,還有並沒有故意想看到的衣衫裡面兩團白皙…嫩的能掐水,柔的能捏印,掩藏在黑色的衣衫裡,帶著一種禁慾緊張刺激的感覺,既白移不開視線,著魔似的直直看著,手裡拿著的那枚白色丹藥也僵直的滯留在半空。
“嘶~”吸口水的聲音響起,驚醒自己,既白觸電般咻的移開眸子,慌亂的瞅向別處,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子的測驗,安靜如斯,於是忍不住悄悄鬆口氣。
唔…沒有經過阿笙允許,自己竟然偷看,何等…可恥,但…想著方才那猶如雪山連綿起伏的兩團白嫩,既白又忍不住眼神放空,但…真的好美,好想…打住!
狠狠甩甩頭,既白暗罵自己齷齪。
隨後趕緊將女人唇齒撬開,喂她丹藥,但是撬開嘴的時候似乎遇到了點困難。
女人似乎知道自己要給她喂苦藥,怎的也不張口,既白擰著眉,發愁,他不忍對她粗魯,若手指太過用力,恐怕會傷到她,但這藥不喝她不能醒。
視線瞄向床頭那碗已經涼了的茶,既白眸子怔了下,後瞬間劃過一抹隱晦的羞澀。
阿笙。不張口,不是他的錯,他是不是可以…他只是想讓她快些醒來,是不是可以…
既白密林般濃密的睫羽如蝶翼一顫一顫,陡然將藥丸一舉扔到嘴裡,藥香微苦卻仍有一絲甘甜與酒香般的清醇,應當是製藥那人知道六笙不喜苦味,所以特地摻了冰糖,藥香透過味蕾,咽喉,直達胸腔,有種奇異的溫潤心臟的功效。
既白含著藥,卻無意思考它到底多麼神奇,即便它很神奇,也無法撫平他此時身體內部燃燒的火焰,輕輕覆上女人紅唇,剎那間天雷勾動地火,那柔軟美好到極致的感觸讓既白幾乎一瞬忘記自己此刻是誰,要做什麼。
但好在還留有一絲神志,狠狠定神,暗道六笙一句磨人的妖精,既白強忍住身體深處的蠢蠢欲動,妖豔小舌橫掃著劃開女人的紅唇,順著那條縫觸控到女人如玉光滑的貝齒,舌尖因著紅唇的柔軟轉換到牙齒的堅硬,有些激動的發顫,想到後面即將碰觸到的內腔軟肉,既白更是呼吸猛烈。
順著齒縫卻,既白努力半天,卻不見有任何鬆動,這時似乎下定某種決心。
再次將那發軟的嬌軀抱緊幾分,收舌回來,用尖銳的虎牙咬她唇瓣一下,那經過他垂簾的唇瓣更加嬌豔就像春雨裡被滋潤過的嫩花,女人吃痛,貝齒洩出一縷撒嬌般的輕吟,既白險些因此抱不穩。
桃眸浸漫苦笑:阿笙,千萬別再誘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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