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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藥丸越化越多,既白當即不敢再猶豫,紅舌將她牙關一舉攻破,舌尖不經意碰觸到裡面同樣柔軟溼滑安靜蟄伏的某條紅豔小舌後,既白苦笑,這可如何是好,既白心裡進行某項劇烈的拉鋸戰,最終理智佔據上風,將已經化了不少的藥丸一舉頂入女人嘴中,馬上抽身出來,狠狠抱緊她。
但他知道,這也只是他這股來得猛烈的情慾暴風雨中的一點前奏,藥雖易化,但也得喝水。
於是在身下某位兄弟不爭氣的激動裡,既白懷著隱忍到幾乎要把自己折磨瘋的心情終於把一杯水喂完,再次發狠的抱住女人,似乎在解氣。
阿笙怎的能這樣的折磨人…
抱了良久才安靜下來,呼吸也逐漸平緩。
“姑爺,奴婢來送早飯了。”暴風浪潮甫才平靜,既白嘴唇與女子還在紅豔的時候,門外有一道不卑不亢的女聲傳來。
既白本不想讓人看到六笙此時的媚態,但想到她從昨晚就沒有吃過東西后,還是將人放了進來。
憐衣一進門,聞到空氣中某種曖昧的味道,身子頓了頓,而後又循規蹈矩毫不知情似的,低著頭將木屜裡的幾樣色香味俱全,不甚複雜但卻營養均衡的小菜井然有序一一擺上桌,而後拿出一尊酒壺,放到菜旁,最後侯在桌旁,聽候吩咐。
“這裡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憐衣柔順點點頭:“是,姑爺。只是奴婢下去前還要給姑爺帶句話。”
既白看她一眼:“說。”
“方才天宮來了人,地君說您用完飯,考慮一下要不要去,且,這套衣服,是樊籠仙君家的二小姐替您修補好的,二小姐也讓奴婢給您帶句話:有空去她那處翠林世外府轉轉,她想為你還有女君著手做大婚禮服,可能需要數年,所以讓您先去,她要觀觀象。奴婢告退。”
憐衣帶上事先準備好的手套,將衣服從戒子裡拿出來,放到梳妝檯上,衣服疊的整整齊齊且纖塵不染,完全參照了既白非人的潔癖,既白滿意點點頭。
憐衣退去,拿上木屜,帶上了門。
既白盯著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人的大殿,望著那素雅梳妝檯上已經被縫補好的且更加泛著朦朧亮光的白色桃衫,沒著急穿,靜默著。
天宮來人啊…
他是天族殿下,不,現在或許可以說是天族太子了,但他卻對這層身份沒有什麼執念,從小看慣了他父君追逐權勢的醜陋,眾仙逢迎權貴的卑劣,還有天帝高高在上自以為可以掌握所有人的自傲,以及父神關門不問世事,一心修煉的自私,他已對那冰冷空蕩的天宮失去了興味。
虛神殿日復一日的秉燭學習,每次功課與修煉沒有跟上進度後來自那被眾人尊稱太子的狠厲鞭笞,每次那太子與一眾仙娥女仙顛龍倒鳳時母妃的垂淚,每一抹傷都是他厭惡那個地方的理由。
更何況他現在有了阿笙,他的阿笙被天宮之人傷的那麼慘,他已決定與她廝守一生,又如何能再回去。
大殿,針落可聞,而整座地府此時亦然,似乎都感覺到了今天氣氛的不尋常,來往押送鬼魂的鬼差都把腳步放輕,平日最愛高歌吟唱的裂谷鳥都熄了影。
既白讓憐衣下去,但憐衣卻守在了門外,門內一陣腳步聲,與筷子聲之後,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冷然出塵穿著白色桃衫極顯仙氣的冷魅男子,眼底閃過一絲驚豔,憐衣低頭引路:“地君在梓林殿等您,奴婢給您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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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白那小子會來吧。”等了好久,急脾氣的樊籠終於忍不住跳起來。
幽幽暗暗天上終日掛著一輪暗淡月光的地府,今日有些熱鬧,因為地君殿前破天荒來了一群仙人,烏央烏央一老群,密密麻麻堵在地君的梓林殿前,看這意思,除了天帝似乎能來的都來了,且來意不善。
據說,天宮的太子訂婚宴上逃婚了,為了他們女君;據說太子一年前還偷了天帝的青蓮,為了他們女君;聽說太子逃婚後來了地府似乎要與天宮決裂,為了他們女君;
地府的鬼差,常住民,還有來往的冤魂,連帶著那十九層極寒地獄裡不長眼惹怒過六笙的老禿頭,清虛老道,還有那叫囂著曾經救過施蘭的女鬼,全都察覺出了地府今日的不同,安靜得過分。
如同這諾大地府在醞釀異常鋪天蓋地的暗潮,他們這些細小浮游一著不慎便會被捲入那洪波屍骨無存,所以乾脆降低存在感。
奈何橋上鬼魂們看著遙遠的黑瓦大殿前一片白衣上仙,都伸頭看,這是幾輩子才能瞧著一眼的殊榮啊,活的神仙誒,都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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