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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正大光明的打鬥麼?為何要遮遮掩掩。
“也不知這五通的手段如何?比起我們南地的蛟蛇遜不遜色?”
放不下前輩的架子,封鴻強做鎮定,隨口問道。
“咦……到底是魔修,可真夠缺德的。”
靈璧與寒松對封鴻可沒有多少好感,他的問題能不答就不答,誰知道老傢伙心裡頭算計什麼呢。
霧氣之中,四隻黃皮子跟在那隻半人半獸的畜生後頭,上下左右亂竄。時而跳到了院判的肩頭,時而從他雙腿之間鑽過,抱著大腿爬了幾步便狠狠的咬下一口。
金丹修士如寒松,銅皮鐵骨,等閒兵器即便近了身也留不下傷口。化神修士靈璧只見過自家師尊對陣敵人,甚至不用拔劍,指尖輕輕一彈便能要了對方的姓名。
聽聞還有一位無門無派的散修大能,所有打在他肉身上的攻擊,都會十倍反噬到施術者的身上。
院判也不愧是皆禮院的魁首,手段很是厲害。瞬息之間,一個黃皮子從他肩頭掠過咬向其脖頸時,院判眼疾手快抓住了它的尾巴,倒提著拎到了面前。
“小畜生,除了我那死去的鬼娘子,還沒人能在我的脖頸下口呢。”
黃皮子金棕色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的,瞪著院判四肢掙扎著騰閃挪移。可尾巴被院判拽著,掙扎一番無果後乾脆也不掙扎了,縮起身子猛的一彈,張開大嘴涎水甩了出去,兩排尖牙朝院判的手腕處咬去。
長臂一甩,似女子浣洗衣衫後那般用力,蜷縮著的黃皮子被甩成長長一條,翻了白眼。院判眼神中早沒了讀書人的謙和,提著它往宅院裡栽種的樹木上甩去。
兩排尖牙刺進了樹幹中,黃皮子的腦袋稀爛,砸射而出一團黃又一團紅。
提在手中的黃皮子立刻沒了氣息,嫌棄的將它扔到地上,扁了扁嘴,院判還往它尾巴上重重的踩了一腳。
“五通?現下只剩四通了罷……”
北山底下藏著龍脈,山上的精怪有許多。院判家裡拜的五通,是一窩黃皮子精。為首那頭長著半張人臉,也不知是得了什麼機緣,一窩裡頭它修為最高。
成精了不忘提點一窩出來的兄弟,愣是帶著兄弟幾個一起坐上了祭臺。眼下好了,兄弟被院判摔死一個。
為首那隻黃皮子,半邊人面抽做一團,回頭衝幾個兄弟吼了一聲,孤身朝院判撲了上去。
第99章【二更】
“好!”
靈璧雙手合十高高舉起; 蹦跳而起為那黃皮子叫好。
黃皮子和院判忙著爭鬥沒有回頭瞧她,倒把封鴻給急壞了; 跟著起身湊到靈璧跟前。也不擺什麼前輩的架子了; 反正兩位小友也只是嘴上管他叫聲前輩; 心裡頭指不定管自己叫什麼呢。
“怎麼樣了?誰站上風了?”
封鴻的熱情總是為一些奇怪的事物點燃。
“嘶……”
靈璧退後一步,仍舊沒有回答封鴻的詢問; 將寒松拉了起來,踮著腳遙遙指向迷霧深處; 發自肺腑的感慨著。
“魔修鬥法就是比我們正派修士有看頭。”
四大仙門斗法; 各有各的規矩; 且規矩嚴格的很。要提前半年報名; 提前一月驗身,上了擂臺還得對決之前,還得兩相握手,互道一句點到為止,誰也不能真的下黑手。
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 吃住修煉都在一座山頭,哪兒能真的放下一切去鬥法呢。上著師兄師弟的,晚上自己睡覺也會輾轉反側; 夜夜難寐的。
魔修就不一樣了,每一招都是下殺手。能一招要你的命,便不會拖成兩招。一劍能刺死你; 就不會將劍尖指著你的胸口; 說我要刺了; 你可準備著。
院判也好,五通神也罷,身上都揹著數不清的人命因果,鬥起法來更是精彩。
比如眼下,院判手中拿著戒尺,嗖嗖的穿刺過迷霧,往四處躥來躥去的人面黃皮子身上抽去。別看黃皮子人面那邊的眼睛掉出了眶子外,卻是一點都不瞎呢。動作機敏的很,叫院判幾次下手都落了空。
“小畜生,怎的躲躲藏藏?”
作為一個肩負化神修為的大能,院判如今早就不是那個需要求著邪神才能進入皆禮院求學的低階修士了,開口閉口對曾經供奉過的神,沒有半點敬重。
甚至覺著,若非為了防它,自己也不會殺妻殺子。還讓她在人間的青樓裡做頭牌的花魁,無數有錢的公子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就算自己不為她贖身,也總會有人掏這份銀錢的。如若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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