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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瑤話說完,就先移步出去房外,倩娘雖是應下月瑤出府,但怎能只讓兩個丫鬟陪著,只是唯恐驚擾佛堂清淨,這才都守在門外。
三名高壯漢子,穿著得體的厚衣裳,見著小娘子出門,忙跟在兩名丫鬟身後,頭雖微低著,可餘光卻仔細打量著周圍可有危險。
月瑤選的禪房,離著後院林間最近,只需出去一道木門,就身處寺廟後山山林之間。
為著閨譽著想,他們一行人都是避著人多的地方走,片刻過後就再聽不到人聲,難得尋到個清淨地方,月瑤看著殘枝枯樹,也心情頗佳的看著。
“小娘子,咱們出來有些時候,再往前去就是深林,不若就往回去吧?”綠衣看著越發高深的枯草,唯恐出岔子,忙上前半攔著說道。
被拘的狠了,月瑤在心裡搖頭苦笑,就是她明知道古代閨秀應該如何,難得出來一次,還是如脫了韁的野馬,遲遲不願回去再被束縛手腳。
抬頭看著天色確實不早,不願家中孃親父兄擔憂,還是點點頭應道:“回吧。”
“噠噠噠”月瑤話音剛落,就聽見輕快的馬蹄聲響起,這冬日毫無美景的山林深處竟也有人前來。
不等丫鬟漢子護著月瑤,想匆匆離開避開來人,月瑤好奇的向著馬蹄聲發出的地方一看,竟見著是一匹無人乘騎的白馬。
空間崇文館內,所學不止科考的四書五經,還有許多閒書,平日閒時月瑤也會那本書,坐在館內池水邊,拿練習尚食所做的吃食,碾碎了邊餵魚邊看。
對於相馬更是為了兩位兄長,將崇文館內關乎於此的都翻了個遍,這馬一看就知曉絕非凡品,只是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睛,看見她就帶著似是委屈的淚光,卻是怎麼回事?
“咦,這馬有鞍,為何沒有主人在身邊?”年紀比著小娘子虛長兩歲,卻也是一團孩子氣的紫芸,看著月瑤眼中的疑惑,順著看過去後好奇說道。
這話讓眾人匆忙的步子頓了下,轉過後看著那跟在他們身後,明明有著馬鞍馬鐙,好奇的看著那駿馬。
月瑤似是被那白馬眼中的委屈吸引,轉身想要走過去細看,可還未走出一步,就被回過神來的綠衣攔下,看著那怪馬勸說月瑤,道:“小娘子,這馬古怪的緊,看它有馬掌也有馬鞍,該是有主的,那主人家此時不在身邊,想來不用片刻就會尋來,咱們還是早早離開為好。”
知曉綠衣說的對,可難得見著如此有靈性的白馬,月瑤還是想靠近看個清楚,看著綠衣的眼中帶著無聲懇求。
府裡能受得了小娘子如此看的,還真是找不出一人,綠衣又哪裡受得住,可心中掛念小娘子的安危,也怕那看著就是寶馬的主人,是那等無賴霸道地,若讓小娘子的閨譽有損,她就是萬死也難贖其罪,轉過臉不去看,不輕不重的拉著人,就想要趕緊離開。
月瑤不捨的轉頭看著那白馬,見著它被兩名壯漢擋著,無法跟上前來,急的嘶吼連連,可還是不願傷著阻擋它的人。
就在綠衣紫芸並著一漢子護著月瑤離開,那攔著白馬的兩個漢子,還未來得及脫身離開,自另一旁的粗壯大樹後,白馬嘶吼將主人引了來,身穿華貴寶藍長袍錦衣的少年在前,見著那攔著白馬的兩名壯漢,以為是搶馬賊,揮手就讓身後的僕從上前,想要將兩人拿下。
杜府家丁,見著馬主人現身,也並不反抗的讓人圍住,只那白馬無人阻攔,就撒蹄又要向著自家小娘子離開那裡跟去,還好被那少年硬是上馬拉緊韁繩阻攔,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丁大拱手抱拳,躬身對著那公子施禮,不卑不亢的開口道:“實在是誤會,奴等乃府中家丁,這馬突然出現,唯恐嚇著家中小娘子,這才上前阻攔,還望主人家見諒。”
騎在拿上的俊俏少年,一身貴氣逼人,只是眼中的冷意讓人看著心寒,丁大話說完,就低頭躬身不語。
一雙冰冷刺人的眼睛,盯著身下寶馬,本以為它老實臣服,沒想到竟也是個奸猾的,若不是因著稀奇,就它這幅想要逃開的樣子,就夠宰殺它幾次有餘。
“誰家。”模樣就已經很是冰冷,這聲音更是要凍死人。
被問到的丁大身子一顫,定定神恭敬回道:“萊國公府上。”
果然是杜家的,少年下手看似輕飄的拍著馬頭,那白馬卻被拍的一點一點,只見委屈的愈發狠了的低頭,卻再不敢亂動。
丁大見著那少年公子,聽他如此回話,竟半天不見聲響,只以為是與家中老爺交惡之人的晚輩,與身後半步的兄弟對視一眼,對方眼中的擔憂,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