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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己,只掛念小娘子是否逃脫,萬萬不要再回來尋他兩人。
“走。”不知過了多久,似是對那不再言語的兩人厭了,抬手一揮就帶著眾人離開,道。
如兵將舉止利落的身著家僕眾人,聽見少年一聲令下,就如無聲前來一般,又小跑著跟在那少年身後,自前來那條路離開。
“呼,哥,那公子比著這冬雪天還要冷上幾分,回去定要讓嫂子幫著熬些薑湯驅寒,若是在有星點吃食,配上壺酒壓驚就更好了。”丁二見著人離開,誇張的輕吐口氣,湊到丁大身旁說道。
本因煩惱思量那人是誰的丁大,聽到自家兄弟如此言語,氣笑的抬手輕煽了他一下,說道:“你就惦記著吃喝,不知丁三護著小娘子是否安好離開,快些跟上去看看。”
聽自家大哥說起小娘子,丁二收起一臉嬉笑,正色的點點頭跟了上去。
“公子,聽這話他們兩人該是未曾說謊。”高大林木後,本應該離開的眾人,竟藏身不遠處的樹叢間,見兩人離開才顯出身形,一身兵將氣質的高壯漢子,將兩人話語聽得最是清楚,來到那公子身邊稟道。
感覺到身下白馬,見著那兩人離開,焦急躁動的模樣,那冷麵公子不曾開口,只將手上的韁繩用力往身側一拉,揮鞭騎馬跟上離去的兩人。
被扔下的眾人,面上絲毫不見異樣,該是向來被如此對待慣了,只快步跟上前去。
那白馬似是知曉丁大丁二對它甚是防備,盡跑那被雪水化溼的泥土,如此哪裡能被心中掛念小娘子的兩人察覺,如此跟了三炷香的時間,見著兩人進了寺門,少年騎馬停在牆窗旁看著院內。
而還未察覺到的兩人,進了院子就見著一臉擔心的丁三迎上來,不等他開口,就先問道小娘子如何。
“我無事,你們可曾傷著?”月瑤在聽到門外動靜時,就起身走出屋外,正巧聽見兩人擔憂問話,就開口道。
丁大丁二見著小娘子衣衫整齊,想來是未曾受著委屈,可想著林中那白馬的主人,還是早早離開為好,拱手俯身開口勸說道:“小娘子,那寶馬主人似是與府上有惡,雖未曾看得上奴等,策馬帶著一眾僕從離開,可今日小娘子未曾多帶幾人,不若就先行回府可好?”
綠衣一路護著小娘子回來,心中就惴惴難安,暗惱未再多帶幾人,聽丁大此言,更是慌忙附和勸說道:“小娘子,咱們出來也有些時候,經文也已抄寫完交給方丈開光,不若就待幾日後,請小郎君前來幫著取回。”
見著眾人都一臉擔憂,月瑤雖覺得那白馬該是見過,再說她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若真是與府上交惡之輩,她正好可以給他點顏色看看,但想著家中雙親兄長,不願他們掛心擔憂,還是點點頭應下,回去禪房內將前來所帶的東西收拾妥當,萬萬不能漏下小娘子的貼身之物,綠衣紫芸再三看過,才跟在月瑤身邊,由著那丁家兄弟護著去到前院,與方丈告辭離去。
只上轎前,月瑤眼中神色不明,向著寺院一角看了一眼,不過眨眼間就被落下的轎簾掩住。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沒人會猜不到吧?
☆、46第 46 章
崇文館內一處偏殿,描金嵌銀的物什多不勝數,可絲毫不見半分庸俗。
冬日風勁,壓著淡黃色垂帳的玉牌,早早換了金珠玉牌串成的珠串,配上風一吹過,千層薄紗翻湧的金霧,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嵌金描紅的書案前後,一站一坐兩人。
“聽說吾好心讓你大雪不需入宮,你倒是又出府倒騰東西送人了?”跽做書案後,身著淡黃衣裳的冷麵少年,停下翻看手上的書冊,好似想起什麼,抬頭看著殿下站著,穿著淡藍綢布長袍的少年狀似無意的問道。
杜荷聽太子這般問,眉頭一緊,壓下心中的不安,拱手恭敬回話道:“幼妹身子骨弱,平日被孃親拘在府裡,難能與房家幾位小娘子玩耍,某是在心疼,這才出府幫她尋些玩耍之物。”
長安城內,誰不知杜家兄弟寵妹如命,杜構年長如今也已定親,稍稍還有些避諱,杜荷可就自在的多,日日下學出宮就已近宵禁之時,卻還是要快馬前去幫幼妹,買些吃食玩耍之物,才會回府。
杜荷回話低頭細想,那日出府並未遇到什麼貴人,且西市雖說古怪稀奇東西甚多,但城內富貴之人,卻鮮少會有人去那淘蹬玩耍的物什,見著太子抬手讓他平身,定定神又退回一旁。
李承乾手上並未放下書冊,聽完杜荷的回話,抬頭不著痕跡的環視殿內一眼,看著只有兩人的空曠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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