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1/4 頁)
介面是不是跟手機遊戲一樣,瞧多了會不會覺得頭暈等等……
程梓月連寫帶畫給他講了好久,才說明白自己看到的是怎麼樣的畫面。
說完,他都懂了,她也痛快了:這些個破事兒藏在心裡那麼久,也該找個地方發洩發洩了。
白木頭對著她的眼睛看了半天,總結出一句話來:“程姑娘的眼睛那麼漂亮,完全看不出跟別人有區別。”
說完,他又問:“那下一個成就要你做什麼呢?”
程梓月呵呵一笑:“拿金馬。”
“金馬?金馬獎?”白木頭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雖然以程姑娘的本事,應該是如探囊取物一般,不過,這個要求還真是挺苛刻的……”
何止是苛刻,簡直不知道哪輩子能完成了……偏偏後頭跟著的成就獎勵,還寫了個“不詳”。難不成之前這破系統繫結的宿主都沒有達到過這個成就麼?也不知道是晉小江太不會挑人,還是這個成就真的太難。
不過有一點,程梓月是非常肯定的:如果之前繫結沉默是金系統的人沒有把成就進行下去,那他一定不是老死的,或者病死的——肯定是活活憋死的!或者總拿不到獎,活活氣死的!
若說之前沒有這個成就捆著,程梓月還覺得自己在《戰心毒》裡頭的表現挺好的呢。可是一提要求是拿金馬影后,她就不淡定了: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有好幾個地方都處理得太隨意了,感覺連入圍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啊!
程梓月啊程梓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你!
她憤憤地敲了敲自己的腦殼,把《將門風月》的劇本方到一旁,從裡頭翻出了《家嚴》的劇本來。
這是不是也算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了?
這簡直是雪中送炭啊!雖然是個老色鬼送來的,那也是炭啊!
白木頭看她表情豐富多彩,就知道她一定是自導自演一出年終內心戲,於是又低頭看她手裡的東西:“家嚴?是寫父愛如山的?你要接這部戲衝獎嗎?”
程梓月瞬間感動得涕泗橫流:白木頭,還是你瞭解!
第90章 不演戲的說書先生不是老司機
白木頭闔上自己手裡的書,撐著下巴瞧著程梓月:“可是……你不是拍現代劇會覺得很累嗎?沒有什麼古代的戲可以接麼?”
他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句句都說在點子上。程梓月鼓著嘴巴搖頭嘆氣:“於雪手裡那些我都大概翻過。那些古代的戲多數都是歷史鉅製,找我去試一些史上有名的女子,大都是把那些蕩氣迴腸的變遷更迭,或是人性之惡歸咎到兒女情長上,改編得天雷滾滾。別說衝獎,估計出了就是一片罵名。或者還有些玄之又玄的武俠仙俠,打打殺殺毫無章法可言。”
白木頭重重點頭以表示贊同:“書裡、電視裡那些大俠每天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地不知道在幹嘛,就是穿著綢緞衣服去風花雪月。天天鋤強扶弱,大俠哪裡來的錢買衣服吃飯?會功夫又不能變出大米來。”
程梓月沒忍住,瞬間被他這通吐槽給逗樂了。仔細一想,第一次遇到他時,他的確是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長衫,打著補丁,蒙面的布也飛了邊,看起來寒酸得可以。而且他也說過,如果想進她的茶館聽書,至少要省下一頓飯的銅板,才能在最後一排有個席位。
笑容逐漸收斂,她忽地又湧起一陣心酸來,於是伸手到桌子另一邊,很輕地摸了摸他的臉:“好在我們白大俠現在不用再吃這份苦頭了。”
白木頭聳肩:“也好,也不好。”
程梓月淺淺一笑,沒再接話,低頭盯著“家嚴”這兩個字看。
決定接這部戲很簡單,可試鏡能不能透過,就另說了。餘路平喜歡各種潛規則,依於雪來說,這都是圈裡一個盡人皆知的秘密了。她肯定是不會接受這種規則的,能上的可能性就不大。而且拋開導演的風評不談,她出現代的戲本來就困難,何況是父愛如山什麼的……她哪裡知道自己爹孃姓甚名誰,又如何能體會父愛如山?
她對親情的理解,大多來源於什麼孟母三遷、三孃教子,都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
她努力挖掘過原主對於家人的記憶。只知道原來這裡的程梓月出身於書香門第,父親母親都是很有學識的人。她家有個哥哥,去了全世界都數一數二的大學唸書。一家子都像科學家一樣,唯獨出了一個她,唸書時成績一直不好,還只對演戲有興趣,畢業那年說什麼也要去個戲劇學院念表演。
家裡人嫌出了個戲子丟人,移民也沒有帶著她,只留下一棟破